「這倒沒有。」原野搖頭。
上官睿想也是。
方浩軍打著替騰原馭報仇的理由,做出那麼多趕盡殺絕的事,童書雅怎麼可能替他求情?
以上官睿對童書雅的瞭解,她沒親自動手殺了方浩軍,就算克制了。
「既然沒有,那就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
「這樣真的好嗎?」原野還是有些擔憂。
「媽咪不是那種表面一套,後面一套的人,更不會對過去舊情人的下屬,心慈手軟。」上官睿淡聲道,深深地看了司空聆歌一眼。
司空聆歌咬唇黯然。
她明白上官睿那一眼的意思——
上官睿這是在指桑罵槐,暗示自己兩面三刀,對舊情人念念不忘。
事實也的確如上官睿所言,司空聆歌自知理虧,別開眼不說話。
「我知道了。」原野點頭。
有了上官睿的確定,他們就可以安心「處理」方浩軍那個老傢伙了。
接下來,上官睿又和原野他們談了半個多小時,一致決定,盡快把方浩軍「處理」掉,不能給方氏留下任何機會,以免春風吹又生。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上官睿累了。
司空聆歌立刻扶他離開。
路過方纔那個重症病房,司空聆歌的腳步,不由微微滯了下,目光朝裡控去——
病房早就已經整理乾淨了,除了病床和必要的儀器,沒有半個人。
偌大的房間,空蕩蕩的,透著一股深深的孤寂,與死亡的氣息。
司空聆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上官睿狹長的眸微微一瞇,淡淡地瞥了司空聆歌一眼,黑眸忽暗忽明,飛快地閃過一抹精光。
什麼也沒說,攙扶之下,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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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藥雖然退了,但影響還是在。
上官睿神情疲倦,眼底淡淡暗影著。
司空聆歌把上官睿扶到床*上躺好,仔細檢查了下他的傷口,確定沒有因為方纔的走動裂開或滲血,才放心,給上官睿蓋上被子。
「你躺著好好休息。」安排好了上官睿,司空聆歌轉身,準備打電話回上官家,問問孩子的情況。
剛一轉身,手腕就被緊緊地扣住了。
立刻緊張地轉身,驚慌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馬上叫醫生——」
上官睿平淡地打斷,「把知行叫進來。」
司空聆歌點頭,去叫上官知行。
上官知行聽說上官睿叫她,也很緊張,以為上官睿的身體出了什麼狀況,立刻一臉焦急地衝進來——
「大哥?怎麼了?是不是傷口有問題?我馬上安排,替你檢查。」
「我沒事。」上官睿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掀被下床,披上外套。
「上官睿?」
「大哥?」
司空聆歌和上官知行同時一愕,異口同聲。
「輸出院手續,安排好車子。」上官睿穿著衣服說。
「去哪兒?」
司空聆歌和上官知行再一次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