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他們注意是他們的事,與我們何干?」上官睿勾唇,淺淺一笑,攬著司空聆歌轉身,心情似乎很好,「需要多少時間?十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不如我們直接消失?等你的話說完了,我們還能做點有意義的事?」
「……」關心妤,「上官睿,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真有的很重要的事。」
「我知道。」
「知道你還……」
正是因為猜到關心妤要說的是什麼事,他才有心情調侃。
上官睿的唇愈發地往上勾,「我看不要選其他地方了,就我們的臥室?管家令傭人準備了很多東西,可以滿足你一切的需求。」
「……」
這人真是……越來越無賴了。
這一套,他到底從哪裡學來的啊!
剛才對她的父母這樣,現在對自己也……
司空聆歌無言。
「不說話,就代表答應了?」上官睿輕笑一聲,擁著司空聆歌轉身。
就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突然一個端著托盤的傭人突然從旁邊冒出來,筆直地朝他們撞過來!
上官睿蹙眉,迅速地將關心妤拉至身後。
「匡啪」
水晶玻璃掉落,碎了一些。
淡色的香檳,在陽光下流淌,玫瑰金的光芒。
「沒長眼睛?」上官睿沉下臉,黑眸如北極寒冰般森冷。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大少爺,我馬上收拾!」傭人忙不迭地跪下,收拾。
「下去!」上官睿冷冷地命令,護著司空聆歌,不讓她與傭人靠太近,以免出什麼意外
不能怪他草木皆兵。
實在是之前方建人在眼皮底下,綁走司空聆歌,讓他心中有了極深的防備。
任何人、任何事,都讓上官睿質疑與警惕。
「是……」傭人全身一顫,快速地將玻璃渣子掃進托盤。
動作太急了,傭人的手指被玻璃渣子割破,鮮血瞬間滲出,滴落在玻璃上,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鮮艷的紅讓司空聆歌的雙眼刺了下,想起機場爆炸那天,上官睿中槍,混身是血地倒在自己面前那一幕。
忍不住上前一步,去扶傭人,「不用收拾了,你的手都受傷了,先去包紮吧。」
傭人哪敢動,跪在那裡,戰戰兢兢地抬眸,看了上官睿一眼。
上官睿沉眸,「還不快滾?」
「是!」傭人如獲大赦,抱著托盤站起來,急匆匆地離開。
路過司空聆歌身邊的時候,突然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司空小姐……謝謝……謝謝……」
「不用客氣。」司空聆歌避開傭人鮮血淋淋的手,不太自然地笑著,「趕緊下去包紮吧,一會兒傷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司空聆歌的客氣,讓傭人眼底,露出了深深的愧疚。
「對不起!」
又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傭人抱著托盤,朝某處飛快地掃了一眼,轉身地離開了。
司空聆歌直覺有異,眼角餘光下意識地朝傭人方才望的方向掃去一瞥。
下一秒,她的手腳冰涼了!
是上官子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