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零,你想出來的這個辦法還真是夠精妙的。這麼一來,不僅能夠讓我們全身而退,又能夠讓那倭子松本重光惹上一身的麻煩。」從史密斯的別墅離開後,潘天賜就把自己的打算詳詳細細的告訴了龍五,龍五聽後深深的為這個做法叫好。
潘天賜則是低著頭在思考問題,好似沒有聽到龍五的話。
龍五見得潘天賜只顧低頭思索事情,於是扯了扯他的胳膊說道:「你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出神,我跟你說話都沒有聽到啊。」
潘天賜這才回過神來,說道:「我們是安然抽身了,可是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忙活了那麼久,飛鷹還是沒有被釋放出來。我在想我們接下去該怎麼辦,還能夠用什麼辦法才能夠將飛鷹給救出來。」
「那你想到了什麼辦法沒有?」龍五問道。
「還沒有!」潘天賜搖了搖頭,繼而說道:「不想了,我們還是先回朱老闆的餐廳再做進一步的打算吧。」
兩人攔了一輛的士直奔朱老闆的中餐廳而去。
史密斯的別墅現在不僅是熱鬧更是出名了,倫敦警方再付出十一個警員的性命以及受傷數十人的情況這才擊斃了松本重光的四個手下,結果卻是讓松本重光逃離了開去。儘管如此,松本重光的身份還是通過他的那幾個手下被曝光了,等待他的將是難以想像的麻煩,附帶著日本駐英國大使館也得倒霉了。
在確認松本重光就是殺害史密斯的兇手後,英國政府立刻啟動了緊急預案,當即召集日本駐英國大使進行協商。|畢竟松本重光是日本副使,牽一髮而動全身,只要有一個地方處理的不好,英日兩國交惡就無法避免了。可以這麼說,這一次時間比之蘇格瑪自由人聯盟的恐怖分子劫持飛機還要來的嚴重。
潘天賜和龍五來到朱老闆的餐廳後,他們見到了一個人,一個足矣讓他們震驚的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還在想法子營救的飛鷹。
飛鷹在場,朱老闆自然是不好出面,於是給他們三人安排了一個房間,以供他們交談。
「飛鷹,你小子是怎麼出來的,該不會是你想通了,從大牢裡越獄出來的吧。」潘天賜對著飛鷹調侃道。
這也難怪潘天賜會奇怪了,之前他和朱老闆聯繫的時候得知飛鷹並沒有被釋放出來,可是轉眼的功夫,飛鷹其人就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飛鷹臉上泛起他那獨有的笑容,說道:「如果我是越獄出來的,還能夠毫髮無傷的站在這裡和你說話,這裡早就被倫敦警方給包圍嚴實了。」
「那你是怎麼出來的?」潘天賜問道。
飛鷹並沒有急於解答潘天賜的疑問,而是看著一旁的龍五問道:「這一位美麗的小姐是?」
在飛鷹的印象當中他並不認識龍五這個人。而龍五與飛鷹見面今天也只是第二次,之前一次的見面也是在法庭上,而那個時候龍五還是以卡珊琳的相貌出現的。飛鷹雖然不認識龍五,但是他能夠通過龍五週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可以判斷出龍五是一個和潘天賜同一級數的高手。
這次相見,飛鷹發現潘天賜的實力像是陡然之間提升了狠多,現在的他單獨對上潘天賜或者是龍五,都沒有取勝的絕對把握,即便能夠贏,那也必定是一場慘勝。若是同時對上潘天賜和龍五,那麼他飛鷹也只有夾著尾巴逃跑的份了。
「她是我的同學肖慶茹,這次和我來英國就是專門為了營救你而來。之前你們在法庭上已經見過面了,她假扮的是史密斯的助手卡珊琳小姐。」對於龍五的介紹,潘天賜沒有說的太細,畢竟真實的身份是需要保密的。但是他也沒有說龍五是他的女朋友或者妹妹什麼的借口,畢竟飛鷹還是知道他很多事情的,胡扯瞎扯的只會讓飛鷹起疑心。
「原來是肖小姐,對於你的幫助,我表示十萬分的感謝。」飛鷹很紳士的對龍五說道。
「不用客氣。」龍五聽了飛鷹的話,微微一笑,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同時又不忘記挖苦潘天賜一句:「飛鷹,你雖然是國際大盜,可是比之某些人可是紳士謙禮的多了。」
潘天賜豈會聽不出龍五這是藉機在挖苦他,白了她一眼也沒有往心裡去,反正龍五就這個毛病,有事沒事就挖苦挖苦他。
潘天賜衝著飛鷹說道:『飛鷹,你到現在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出來的,別告訴我說是女皇主動放你出來的。」
飛鷹攤攤手說道:「你還真說對了,我還真這就是那老巫婆主動給放出來的,至於是什麼理由那我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被放出來了就是好事。」潘天賜說道:「飛鷹,既然你已經被放出來了,那麼明天就和我們一同前往瑞士,去取你存放的那些東西吧。」
「不了。」飛鷹卻是出人意料的拒絕了潘天賜的提議。說道:「我已經把東西存放的地點和密碼都告訴你了,你們自己去取了就行。至於我麼,就不陪著你們一起去了。」
「為什麼?」潘天賜好奇的問道。
飛鷹直言不諱的說道:「美塞瑞娜還在這裡,從我被抓起來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的人了,所以我得去找她。」
飛鷹之所以能夠被放出來,功勞完全要歸功於美塞瑞娜公主,她深思熟慮了良久,最終還是接受了女皇提出的條件,忘記飛鷹,斷絕與飛鷹的一切交往,讓一切的痛苦都有她一個人默默的去承受,這才使得女皇答應釋放飛鷹出獄。
事情的真相,飛鷹也是在後來才知道的,這也注定了飛鷹和美塞瑞娜公主之間的愛情是一段極為不平常的路,想要獲得就要比常人付出更多的努力。
潘天賜想了想飛鷹的話,還是尊重了他的意思,反正飛鷹已經出來,他們的任務也算是真正完成了,雖然有點戲劇性,可好歹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