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警察局長道格拉斯這幾天來的日子並不好過。|讓他頭疼的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
蘇格瑪自由人聯盟的恐怖份子劫持國際航班的事情被順利解決,道格拉斯還受到了上級部門的嘉獎,這讓他有驚又有喜。
劫機的餘波還沒有徹底消散,又發生了帝國大酒店的恐怖襲擊事件,差點讓金融大亨命喪於此。時至今日還沒有破案,又發生了一起外交使官家屬被殺的案件,一時間將倫敦警方推上了風頭浪間上。
倫敦市民紛紛指責倫敦警方的不作為,一度發生了數起遊行示威的事件,抗議倫敦治安的惡化,抗議倫敦警察不能保證市民的人身安全。
使官家屬在機場被害,處理不好的話極容易引起外交糾紛,為此,道格拉斯受到了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同時他的上級給他下了一道死命令,暫停其他的案件,全力偵破這一起案件,並限期七天破案,否則就讓他自己捲鋪蓋滾蛋。
道格拉斯愁啊,一輩子的愁心事煩惱事都在這幾天被他給趕上了,他的局長寶座也在風雨中搖搖欲墜了。此時此刻道格拉斯正在聽著手下的工作匯報。
其中一個圓臉胖胖的中年警察說道:「局長,我們調取了機場各個監控攝像頭的所有視頻錄像,並逐一進行了仔細的分析,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被害人在進入衛生間前後的一個小時內也沒有可疑人員出現。」
「真的就沒有一點的線索麼,機場安裝那麼多的監控攝像頭,怎麼可能一點發現都沒有,是不是你們遺漏了什麼地方。」道格拉斯有點不相信的看著中年警察。這麼多的攝像頭,別說是人了,就算是一隻螞蟻爬過也會無所遁形。
「據分析,犯罪嫌疑人應該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他能夠從容輕鬆的避開所有的攝像探頭,從死角接近被害人。」中年警察回道。
「不管怎麼樣,你們再給我仔仔細細的去查,只要是可疑的人,都給我抓起來。」道格拉斯道。
「是,局長。」中年警察轉身離去了。
「古德,讓你查的事情有線索了沒有。」道格拉斯又掉頭問一個比較年輕的警察。
被稱之為古德的年輕警察回道:「局長,據我們的走訪調查,被害人在事發前的一天的確與人發生過衝突。就在昨天,被害人與兩個華夏籍女孩在一家餐廳發生了衝突,恰巧那個時候知名律師史密斯先生和他的助手卡珊琳小姐也在那家餐廳就餐,於是挺身兒出幫兩位女孩解決了衝突。事發之時,副使先生也出現在了衝突現場,並出言訓斥了被害人一頓,同時讓被害人下跪給那兩個華夏女孩賠禮道歉。」
「噢!」道格拉斯的眉毛跳了跳。
古德繼續說道:「照目前的跡象來判斷,史密斯和他的住手以及那兩個華夏女孩應該被列為第一犯罪嫌疑人。只不過那兩個華夏女孩在昨天的時候已經搭成飛機返回了華夏,被排除在外,剩下的也就史密斯和他的助手了。要不要將他們抓起來審問。」
「放屁。」道格拉斯破口罵道:「被害人遇害的時候史密斯先生正和我在一起,他怎麼能夠跑到機場去殺人。」
「額……」聽到局長的話,下面所有的警察都露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
道格拉斯看著屬下們一個個不解的樣子,只好給他們解釋:「昨天那個時間段正好有一場給白血病患兒籌集資金的愛心拍賣會舉行。而我作為特邀人員也出席了這場拍賣會,期間正好碰上了史密斯先生,他作為倫敦的知名律師,還當場捐獻了十萬英鎊。」
道格拉斯說到這裡,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拿起了一份《倫敦時報》扔給自己的下屬:「你們自己看看,上面都有寫著的。」
道格拉斯的屬下們拿起報紙一看,上面果然有史密斯捐款的報道,還配有他捐款時的照片。
道格拉斯說道:「我是讓你們去查兇手,而不是去胡亂給人栽贓。史密斯先生作為知名律師,我們無憑無據的去誣賴人家,會給咱們警方帶來麻煩的。」
「是,局長。」所有的警察齊聲道。
「麗莎,法醫的屍檢報告出來了沒有。」道格拉斯又高聲問道。
一個身材高挑、金髮碧眼的女警走了出來,將懷中抱著的一個文件夾遞給了道格拉斯:「局長,這是被害人的屍檢報告。」
道格拉斯打開一看,首先印入眼簾的是被害人的致死原因,報告上寫著的致死原因是被害人前額、心臟部位有著細微不可肉視的紅點,造成紅點的凶器是細針一類的東西,初步估計為華夏中醫所用到的銀針。除開這些之外,被害人的身上再無其他任何的傷口,故而結論是為被害人被細針一類的東西扎中要害致死。
看著這份屍檢報告,道格拉斯不禁皺起了眉頭,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女警麗莎說道:「局長,據法醫的結論,這次被害人和發生在帝國大酒店的歹徒是同一種死法,都是被細如牛毛的細針扎中要害而致命。」
經女警這麼一提醒,道格拉斯立刻想起了那些恐怖歹徒的死因正是如此,難怪看著這份屍檢報告那麼熟悉。
道格拉斯喃喃的說道:「這兩起案子手法如出一轍,看來應該是同一人或者同一夥人所為。」唯有一點讓道格拉斯百思不解,那就是兇手的動機是什麼。
帝國大酒店恐怖歹徒襲擊金融大亨,卻詭異的被人殺死四季青總統套房外。使官兒子返回日本途中,被人輕易的殺死在機場。兩者之間除了殺人手法相同,其他的卻是一絲的共同之處都沒有。
道格拉斯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呼出一口濁氣。
古德小心翼翼的說道:「局長,要是這兩起案子為同一人所為的話,怕是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