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慶祝大典被安排早上進行,儘管昨夜出了恐怖襲擊事件,潘天賜他們還是帶著飽滿的精神和無限的期待來到了慶典現場,他們到達的時候,皇家軍樂隊已經整齊的集合在了白金漢宮的外面。
參加女皇慶典的人,不管是皇室成員和普通的民眾,全倫敦、全英國乃至是全世界都在注視著這場無比隆重大典的人,相信他們在之前的一個晚上都沒有辦法睡一個好覺,興奮、期待充斥這著他們的腦海。
皇家騎士隊整齊的羅列在汽車後面,一身紅色騎士裝,有著金絲鑲邊的騎士們,剛剛出現的時候,那種帶著現代和古典重合的感覺,就足以吸引所有的人的目光。皇家騎士隊的後面則是手握刺槍的衛隊,一排排華衣裝扮的衛隊跟在女皇汽車的後面,讓這個大殿更是充滿了無匹的氣魄。
軍樂隊兩旁隨行,他們都是全英國裡面最好的最優秀的吹奏手,女皇將在鮮花掌聲和這種美妙的音樂中,登上紅地毯的女皇寶座,周圍將是英國的各個高官大臣,整個威斯敏特教堂將圍得水洩不通,將會有超過三千萬人在電視機前面收看這場慶典的畫面直播。英國的這種慶典,的的確確很吸引人們的眼球。
女皇和皇室成員出來的時候,軍樂隊及時奏響了悠揚而激動人心的音樂。女皇緩慢的走過紅地毯,對著周圍的各種大臣和民眾招手,然後在所有人的目視之下邁步上了豪華的加長敞篷轎車。
車輛緩緩的發動,兩邊偶八輛負責開路和隨行的摩托車隊,車後的皇家騎士隊也開始行動,三十二匹駿馬,整齊劃一的邁著步子,訓練有素的隊伍,讓所有人都為之一亮。|
車輛緩緩的駛過街區,一路上全是飄揚的綵帶和美麗的紙花。車輛每駛過一個街區,隨處可見的都是民眾搖舞的手臂和橫幅,周圍大廈房屋的窗戶,無一例外的都是探出上身來觀看的民眾,揮舞著手中的各種小旗幟,作為向女皇的慰問和致敬。
他們中有技術工人,有普通的上班族,也有影視明金融大鱷,女皇經過的街區,誰也不會傻傻的坐在電視機前看直播,直接探出腦袋,將自己的吶喊聲融入到周圍曠大的歡呼聲中。
軍樂隊悠揚的笛聲從女皇所在的街道傳出來,悠揚的傳遞出去,和那一抹淡淡的雲層一起,飄蕩在倫敦的上空。觸目可及的是有著青草地和水面泛舟遊船的泰晤士河,古樸的路燈、花籐一樣的長廊,這麼一個歐洲風情齊聚的美麗城市,讓這個世界,突然之間變的無限美好,這絕對是一個億萬人矚目的時刻。
潘天賜總算是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這種全民參與的空況盛舉,也讓他感受到了西方這種獨有的魅力和氣氛,足可以看出,女皇在英國民眾心中的地位到了一個何等的高度,這種尊敬都是民眾發自內心的,來不得一點參假。曾經的日不落帝國,雖然已經凋零,但是他的普世價值還在全世界傳承和發揚。
巡遊之後就是女皇的演講,演講內容無非是一些全**民齊心協力,將英國建設成一個更加強大更加繁榮的國度,不會有恐怖和戰爭,人們都會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值得一提的是,女皇在演講的時候居然提到了王學理和吉米,這兩個駕駛飛機安全降落的乘客,這在以前是絕無僅有的事情。這也使得兩人的名字事跡再一次通過新聞廣播傳遍了五湖四海。
最後的慶典在宴會之中拉下了序幕。讓歐陽夢霜一直耿耿於懷的就是此行沒有和女皇合影留念,讓她的夢想化為了泡影,著實生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悶氣。對此,潘天賜倒是無所謂,女皇是什麼人,那可是英國人民的象徵,豈是隨隨便便就能和人合影的,要是這樣的話,估計女皇整天什麼事情都不要干了,光合影了。
傍晚時分,落日下的餘暉還沒有消散,潘天賜和龍五則是告別了歐陽齊天等人,登上了返回華夏國的飛機。
送走了潘天賜,歐陽夢霜的心情變的更加失落起來,悶悶不樂的,見誰都沒有個笑容,這也讓歐陽齊天的心裡有點不是味。
……
華夏人的勤勞和肯吃苦那是全世界有名的,他們在為生計四處奔波的同時將華夏的文明傳播到世界的各個角落,讓悠久的華夏文明深入人心,同時建立起全世界人民和華夏人民誠摯的友誼。
在英國,分佈著上百萬的華夏兒女,尤其在倫敦,更是多達三十幾萬。
唐人街,乃是華人聚集的主要地區,又可以稱之為華夏城。這裡面有一家聞名遐邇的中餐廳,就連店名都起的很有意思,叫做「人在他鄉」,很好的闡釋了華夏兒女在異國他鄉的那種艱辛和思念祖國的那種心情。
此時此刻,有一對年輕的男女正坐在這家餐廳裡享受著正宗美味的華夏美食。要是讓歐陽夢霜他們看到這對年輕人的長相,保管會大吃一驚。這對男女不是別人,正是潘天賜和龍五。
「龍零,要是讓你的小情人知道我們沒有返回華夏,而是欺騙了她,估計她會殺了你。」龍五不由的打趣道。
「呃……」潘天賜剛吃去的一口菜差點恰他在的咽喉裡沒把他給噎死。潘天賜捏了捏自己的喉嚨才讓自己好受一點,同時不悅的說道:「別胡說八道,我哪裡來的小情人。」
「吆吆吆,現在又不承認了,那個歐陽夢霜不是你的小情人嗎,這幾天裡你們兩個郎有情妾有意的好不恩愛的,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龍五繼續打趣到。
「呵呵……呵呵……」潘天賜忽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龍五一臉的狐疑。
「原來你又吃醋了,我說怎麼這麼酸呢。」
「切。」龍五又是露出一個鄙視的表情:「我早就說過了,本小姐是絕對不會吃你龍零的醋,我是在擔心你回華夏之後還有沒有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