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聽了自己老伴的話後,立刻看向潘天賜,感激涕零的說道:「小伙子,謝謝,謝謝你救了我一命。」說著還要起身相謝。
潘天賜連忙扶住老頭兒,說道:「老先生,我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你千萬不用這麼客氣。」說完又對著老太太囑咐道:「老太太,我介意下了飛機後還是帶著老先生去一趟醫院,做一個詳細的檢查比較穩妥。」
「好的,好的。」老太太連聲應道,她已經將潘天賜當成了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對於他的遺囑又怎麼會不遵從呢。
「喂,還真的看不出來你會致病。」程曉琳清澈的眸子泛著明亮。
徐馨則是笑著對程曉琳說道:「曉琳,現在你該相信我了吧,我早說過他會致病的。」
「嗯!」
「奧,賣糕的,這怎麼可能呢,這也太神奇了。「那個外國醫生一臉的難以置信。他真的無法想像潘天賜僅僅是用一枚小小的胸針就將一個自己都束手無策的老頭兒給救活了過來,這顛覆了他以往所學過的醫學知識。
雖然他也曾經聽說過東方文明古國華夏有一種神奇的針灸術,僅用一跟細如牛毛的銀針便能夠治病救人,可他卻來從來沒有親眼見過,還一直以為是那些華夏人吹噓出來的而已,今日親眼目睹,這又怎麼不讓他震驚你。看來自己有必要重新認識這種神奇的華夏醫術了,外國醫生在心底對自己說道。
事情總算是順利解決了,乘務長也是大鬆一口氣,然後然大家坐回座位上去。|
重新落座後,程曉琳對潘天賜的映像是大為改觀,不再像一開始那樣討厭潘天賜了,也有點開始相信徐馨說的是他將徐馨從持槍歹徒的手裡給救下來的,於是促狹的看著潘天賜,想要看穿潘天賜的所有秘密一樣。
潘天賜見到程曉琳落座後,將手一伸:「拿來!」
「什麼?」程曉琳一時沒有明白過來:「什麼東西拿來,我又不欠你的。」
「一千英鎊。」潘天賜說道:「剛才你可是有言在先的,只要我能把那老頭兒救醒了,你就給我一千英鎊,現在該是兌現的時候,不要想著耍賴不給,很多人可以證明的。」
「給你。」程曉琳倒是沒有耍賴的意思,很痛快的就掏出了一千英鎊遞給了潘天賜。
潘天賜也沒客氣,逕直就抓在了自己手裡,這也算是自己的勞動所得。一千英鎊對自己而言或許不是很多,可好歹也是錢,蚊子肉也是肉。
錢拿到手了,潘天賜就不再理會程曉琳了,轉而問一旁的龍五:「慶茹,可有什麼異常沒有?」
「話說還真有些異常。」龍五輕聲回道:「在你剛才給那老頭兒治病的時候,別人的目光都被你們所吸引了過去,唯有這幾個白人仍舊是坐在一起目不斜視,看都沒有看你們一眼。也是在這個時間段裡,有一個之前我們所沒有見過的白人和他們接觸過,應該是從下層飛機上來的,他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交談了好一陣才離開。只可惜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和人,我並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喔!」潘天賜舉目看向那幾個白人,依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任何的異常。
「各位旅客,你們好!本次航班距離目的地倫敦還有三個小時。」飛機上的廣播響起,重複播報了三次這次句。
三個小時,就只剩下三個小時的路程了,其他的乘客們一臉的興奮。可潘天賜的眉頭卻是越發的緊皺了,越是容易讓人鬆懈的時候就越容易出現危險。
這時一個,一個機長模樣的中年人從駕駛艙裡走出來到了那幾個白人的面前一陣嘀咕,那白人雖然背對著潘天賜,但是潘天賜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白人在聽了那中年人的話後內心帶起的喜悅。白人又對那中年人嘀咕了幾句,中年人點了下頭又返回了駕駛室。
這一幕情形使得潘天賜判定,那個機長模樣的中年人和這幾個白人是一夥的。既然他的同夥能夠裝扮成機長,不難猜測在飛機上還有其他的同夥的存在。
「慶茹,小心戒備,他們怕是要動手了。「潘天賜看到白人那莫名動作的時候,給人一種嗜血的感覺,同時一股濃重的氣危險氣息自那個白人身上散發開來,於是連忙示警龍五做好準備。
龍五也感受到了來自白人的危險,暗暗蓄力,準備給這幾個不知好歹的白人一個雷霆之擊。
「喂,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說了大半天了,在說些什麼呢,是不是在聊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程曉琳見得潘天賜和龍五一直咬著耳朵說話,就頓生不爽。
龍五凌厲的目光狠狠的一瞪程曉琳。
潘天賜也唯恐這個小妞鬼吼鬼叫的引來白人的注意力,轉過頭去對她說道:「小妞,從此刻起,無論是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准說明,更不許大喊大叫。」
「我幹嘛聽你的。」程曉琳對潘天賜稱呼她為小妞就已經很不爽了,還命令她不許說話,真是太過分了,他又不是她什麼人,憑什麼要聽他的。
幾乎在同一時間,那個白人起身站到了機艙的過道中間,右手抱在胸口對著所有人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大家好,很高興能夠和大家共同搭乘這一趟航班。請允許我向大家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叫萊利.戴考斯,大家可以叫我萊利,也可以叫我戴考斯。」
乘客們對這個站起來做自我介紹的白人並不感冒,也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任憑他一個人在那裡自說自聽。
程曉麗卻是不忘記藉機挖苦潘天賜幾句:「你瞧瞧人家萊利多紳士多禮貌,哪像你啊脾氣臭又沒禮貌。」
「閉嘴!」潘天賜呵斥道。
「喂,你什麼態度啊,竟敢和我用這樣的口氣說話。」程曉琳的大小姐脾氣在這一時刻又上來了,她從小長這麼大,即便是自己的父母都沒有用這樣嚴厲的語氣呵斥過自己,今天居然被潘天賜這個混蛋給呵斥了,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