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歐陽夢霜忽然捧著小腹大笑了起來,笑的潘天賜是一頭的霧水,心想這小妞該不是又抽什麼風了吧,自己得悠著點。|
「潘天賜,你是不是認為本小姐看上你了,才會問你這麼俗氣的問題。」歐陽夢霜促俠的看著潘天賜問道。
「難道不是麼。」潘天賜反問了一句。
「咯咯……」歐陽夢霜笑更是放肆了。
「小妞,你一個勁的傻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潘天賜翻了翻白眼說道。
歐陽夢霜開始對著潘天賜評頭論足起來:「看看你,要相貌沒有相貌,要錢沒有錢,論地位沒有地位。整個是一三無產品,本小姐怎麼會看的上呢。剛才不過是逗你玩的,沒有想到你還真當真了。」
聽的歐陽夢霜這麼說自己,潘天賜可不答應了,衝著歐陽夢霜說道:「歐陽小妞,看不上就看不上,不帶你這麼進行人身攻擊的。什麼我就是三無產品了,我潘天賜好歹也是國安的人,莫欺少年窮你知不知道,或許我哪一天就發了大財呢。」
歐陽夢霜看了看牆上掛鐘的時間,時針快指向了2的位置,打了個哈欠說道:「不和你聊了,本小姐困了,得回房睡覺了。」說完起身便走,在她轉身的一剎那,潘天賜瞅見了歐陽夢霜眼裡泛起的淡淡失落。
潘天賜兀自笑了笑,他不是傻子,今晚歐陽夢霜的舉動他何嘗看不出所以然來,自己裝傻充楞半天無非就是想含蓄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希望歐陽夢霜能明白。
左擁右抱享受齊人之福是所有男人的夢想,潘天賜也不是什麼聖人,他以前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在擁有路冰瑤之後已經讓他這輩子覺得無所求了,他和冰瑤是經歷了多番生死才培養起來的感情。再來一個歐陽夢霜,先不說路冰瑤會不會同意,恐怕老天爺都會看不去了,搞不好就降下一個天雷劈了自己。
論相貌,路冰瑤和歐陽夢霜都是那種傾國傾城的美,彼此不分伯仲。論家世,一個有錢,一個有勢,這兩方的家長都不會同意讓自己家的閨女伺候同一個男人,而且不管是誰發怒,恐怕天都得塌掉半邊。看來這次任務結束後得盡早離開,免的這小妞陷進去太深。
帶著這個想法潘天賜回房去睡覺了。
翌日,潘天賜還沉浸在自己和路冰瑤談卿卿我我的美夢之中,猛的一陣危險氣息傳來,本能的向旁邊一滾。只聽的嘩的一盆水潑在了他剛才躺的位置。
伴隨著還有歐陽夢霜嘲諷的聲音:「呀,潘天賜,你尿床了啊,真不害臊。」
「喂,小妞,你可別太過份了,居然拿水潑我,你才尿床你全家都尿床。」潘天賜睜開眼,看到歐陽夢霜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手裡還拿著一個已經空了的盆子。
「啊……你這個臭流氓。」歐陽夢霜尖叫了起來,同時拿著臉盆迅速擋住了自己的臉並轉過了身去。
「臭流氓?」潘天賜總算是明白過來是為什麼了,原來自己剛才在夢裡和路冰瑤卿卿我我的,他的小天賜給他頂起了一座帳篷,這尷尬的一幕剛好落入了歐陽夢霜的眼睛裡。
「說我流氓,到底是誰流氓,我睡的好好的,是你自己跑我房間裡來的好不好。」潘天賜一邊抱怨一邊取過衣服穿好,同時看了看時間,居然十點多了。
穿好衣服,潘天賜說了一句:「好了,你可以轉過身來了。以後啊可別在這麼尖叫了,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呢。」
歐陽夢霜從手指縫裡偷偷的瞧了一眼,這才將盆子放了下來,但是小臉還是有點紅紅的,像是紅透了的蘋果。
「潘天賜,你可真是個流氓,做夢都做這麼噁心的夢。」歐陽夢霜很是鄙夷的說道。
潘天賜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爭論,於是換了話題說道:「小妞,又要我幫你幹什麼事情去。」
歐陽夢霜說道:「本小姐整天都憋在酒店裡悶都要悶死了,你陪我到江海市裡玩去好不好。」
「不行,免談,休想。」潘天賜一連說了三個修飾詞。
「為什麼不行啊。」歐陽夢霜可憐兮兮的看著潘天賜,委屈的小模樣都快哭出來了。
「你不會是這麼快就忘記上次發生的伏擊事情了吧,況且你爺爺能讓你出去麼,你啊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酒店裡吧。」潘天賜勸說道。
「那幫壞蛋不是已經被你們趕跑了嗎,不會有危險了。而且爺爺這幾天到處與人談生意簽合同的根本沒有時間管我,咱們出去轉一圈就回來,他不會發現的。」歐陽夢霜說道。
「這樣吧,我帶你去打……射擊如何,我對你的射擊水平實在是不敢恭維。」潘天賜本想說打槍,可一想這詞有點曖昧,所以就改了口。
歐陽夢霜凝頭考慮了一下說道:「好吧,就去玩射擊。」上次自己拿潘天賜的龍魂戰槍打光了一彈夾的子彈,愣是連對方一根毛都沒有碰到,也給了她不小的打擊,現在有必要補補射擊課。
九重天大酒店有好幾個射擊場所,室內室外的都有。而且有供自己內部保安專門訓練的射擊場,也有供客人娛樂的射擊場。潘天賜考慮到歐陽夢霜的身份,利用自己的權限準備將她帶去酒店保安專用的射擊場所。
兩人並排行走,四個保鏢緊跟在後面。潘天賜一路走還一邊比劃著將一些射擊的要領告訴歐陽夢霜,聽著這小妞很是興奮,巴不得一下子就飛到射擊場去。
此時,迎面走來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穿著一身肥大的衣服,顯得有點臃腫。出於禮貌,潘天賜衝他點了點頭示以微笑,那個外國人居然還了他一個禮貌動作,這讓潘天賜感到有點意思。
就在兩人錯身而過的時候,一股熟悉的氣息湧了上來。不錯,就是昨晚那個自稱是鷹的男人氣息。再回頭一看,那外國人已經走到了一處拐角處,拐彎之時回頭看了一眼潘天賜,似乎他也發現了潘天賜就是昨晚那個和他說過話的華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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