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被唐秘書很不客氣的給晾在了一邊,王明漢也只能報以苦笑。|自己在朝陽派出所那算的上是號人物,可在唐秘書眼裡未必是個角,人家好歹是局長大人面前的紅人,有點架子那是理所當然的。又誰讓自己甩了人家面子啊,沒給自己弄點道道坎坎就不錯了。王明漢想了想還是決定到接待室等待,事情雖然緊急,可他還沒膽大到直闖局長會議室。
時間點點滴滴的在消逝,局長會議室那邊還沒有結束的跡象,王明漢則是越來焦慮了,在室內走來走去顯得很是不安,時不時的走出去打聽局長的會議結束沒有。對他而言,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就越為不利,他可不敢保證那個搶奪了2把手槍的罪犯在這段時間裡不會惹出事情了,只有盡快的將此事報告給局長,他才能放心。至於王明堂等人則是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不敢亂動也不敢亂說話。
對於這邊的焦慮和憂心忡忡,縣第二人民醫院301的病房內則充滿了溫馨、感動和喜悅。在1號病床和2號病床之間的地板上,潘天賜雙膝跪於地上,對著病床上的父母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額頭與地板親密的親吻發出了三聲「咚咚咚」磕頭聲。當潘天賜抬起頭後,已然能清晰的見到他額頭淤紅一片。「爸、媽,不孝兒子天賜回來了。」潘天賜重重的喊了一聲。十年了,十年的分別十年的苦思,這下總算見到了自己雙親。卻沒有料到是這種方式見面,真是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啊。縱如此,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團聚比什麼都好。
「你真的是天賜麼?」潘母張開雙手掙扎要摟住兒子,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自己失蹤了的兒子。十年了,失子之痛讓這位婦女備受煎熬,幾欲瘋狂,也不知道哭了多少回流了多少的淚。現如今,兒子真真實實的出現在了她面前,一下子就這十年來所受的苦楚化作淚水傾湧而出。
「媽,是我啊。」潘天賜跪著前行,來到母親的面前。潘母一把就將兒子的頭摟入了懷裡緊緊的抱著,就像抱著這嬰兒時的兒子樣,哄他開心哄他入眠。|潘天賜也很享受這種被母親擁抱的感覺。
一旁的潘父看著自己的妻子抱著兒子痛哭也是眼眶通紅,老淚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轉。這個堅強的中年漢子這十年來又要照顧家人又要找尋兒子,還要拖著身心疲憊的身軀去上班掙錢養家戶口,所受的艱辛是常人無法想像的。還有這一次,怕兒子以後一旦歸來找不到加,面對金龍集團的逼遷就是不巨屈服,以至於被人下黑手打傷住進了醫院。縱然如此,這十年來都沒有留下過一滴的眼淚,可如今,父子團聚,母子聚首,這個堅強的漢子卻落淚了,這淚是幸福的,這淚也是甜蜜的。兒子能平平安安的回來,這十年所受的苦也就值了。
旁邊的章雨菲看著自己的姐姐姐夫和潘天賜相認,也哭的稀里嘩啦的的。姐姐姐夫的艱辛別人不知道,可她卻是一清二楚,尤其是自己的父母過世後,還要附帶著養育自己,姐夫姐姐的恩情自己永遠都會銘記在心的。
一家人團聚的氛圍也感染了3號病床上的病人以及家屬,他們也為潘天賜一家人的團聚感到高興趕到喜悅。問世間何為最,親情勝過九重天,親情才是世間最為難能可貴的,尤其是母子之情父子之情。古語云:兒行千里母擔憂。不管為人子女到了什麼地方又有多麼遠的距離,家中的父母總是無時無刻的不在記掛和擔心。
良久後,潘母這才放開潘天賜,抓著他的胳膊說道:「兒子,快起倆,讓媽好好看看你。」
潘天賜聽了後,趕緊站了起來。潘母看著健壯的兒子欣喜的說道:「我的兒子長大了,都長成一個健壯小伙子了,也懂事了很多。」
潘天賜一臉會愧疚的說道:「媽,都是兒子不好,讓你和我爸擔心了那麼多年。」
「傻孩子,只要你能回來,我和你爸吃再多的苦也值了。」潘母關切的說道,同時又問:「|兒子,你這十年到底去哪裡了,我和你爸找了很多很多地方,報紙上,電視上都登過尋人啟事,派出所也讓人找過,可都沒有你的消息。」
面對母親拋出的這個問題,潘天賜一早就猜到了,自己一旦和父母相認後,父母肯定是會追問自己這十年來的行蹤的。不過好在他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說辭。潘天賜早猜到了自己的父母會問自己這十年來的行蹤,不過他早就了想好了說辭,道:「媽,要說清楚這件事情還真的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我說的簡單點吧,我只記得當初忽然就被一個陌生人給抱走了,然後他把我帶上了一艘大船,大船在出海的過程中碰上了風暴,然後大船翻了,我也跟著落水了。落水後我就失去了知覺,直到我醒來後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在外國了。我聽救我起來的人說,由於我落水昏迷時間太長了,導致腦神經受損因而喪失了一部分的記憶,這就是十年來都沒能回來的原因。直到幾個月前,我忽然的就恢復了所有的記憶,所以我就想到了回家。」
「兒子,這十年來真是苦了你了,都是當媽的不好,要不是媽當年沒照顧好你你也不會被壞人抱走了。」潘母說著說著又開始落淚了。
潘天賜趕緊說道:「媽、媽,您別哭啊,兒子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麼,您應該高興才是啊。」
「雨娥,兒子說的對啊,兒子平安的回來你應該高興才是啊,哭哭啼啼的這不是讓人看笑話麼嗎。」潘父在一旁說道。就連章雨菲也忍不住說道:「姐姐,姐夫說的對啊,小混蛋回來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啊,我們大家都應該高興才是。」
「對對對,我應該高興才是。」潘母抹了一把淚水說道。
章雨菲忽然問道:「小混蛋,那你的這身本事也是國外學的了。」
潘天賜點了點頭繼續說自己編好的理由:「是啊,我在呆的地方可不像我們華夏國國內這樣安全和諧。那裡充滿了戰亂和動盪,要想活下去,就得努力想辦法生存,時間久了,自然而然的就學會了一點自保的本事。」潘天賜也是長話短說,免得自己說多了母親又替自己擔驚受怕的。因為他已經從母親的臉上看到了她的擔憂和不安,當下安慰母親道:「媽,不過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兒子現在平安回來了,您就不要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潘母點了點頭,轉頭對潘父說道:「他爸,你看兒子現在都回來了,那咱也就不要再和金龍集團的人扛下去了,我們重新找個地方住吧。」
一聽潘母提起這個,潘父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對著潘天賜問道:「兒子,你是不是將金龍集團的牛彪給打傷了。」
潘天賜本想否認可他一眼就看到那章雨菲在一旁衝自己使顏色,不用說這件事情自己的小姨肯定是已經告訴了父親,也不好否認,只得承認道:「爸,我的確把牛三彪子等人給打了。是他們該打,不僅把你們給打傷了而且還敢強拆我們家的房子。」
「兒子,你怎麼這麼衝動啊。」潘父無比擔憂的說道:「金龍集團我們惹不起的啊,那個唐金龍不僅是混**的出身,而且還和政府的人有勾結,你這要打了他的人,他要報復起來該怎麼辦啊。你爸和他們扛著沒關係,反正都是一把年紀了,可你還年輕著呢。」
潘天賜聽了父親的擔憂,不禁坦然一笑道:「爸,你別胡思亂想啊,這件事情您就不要擔心了,兒子自有解決的辦法。您現在最最重要的事情就和我媽安心的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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