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牛三彪子氣的暴跳了起來,右手照著潘天賜的面門就是一拳,他何曾被人這麼侮辱過,居然被人說成是瘋狗,還不要臉的說什麼狂犬病的疫苗不便宜,真是叔叔可忍,嬸嬸她都不能忍,不出這口氣實難消他的心頭之恨。看著牛三彪子毫無徵兆的一拳,眾人為之咂舌,這一拳要是結結實實的打在自己的身上估計不死也就剩半條命了。紛紛為這個體形算不上龐大的小伙子擔心起來。
眾人的擔心卻是多餘的,潘天賜則一個閃身很寫意的避開了他這力道十足的一拳,同時橫的伸出自己的右腳,使得牛三彪子一個收勢不及,給絆的摔了一腳,結結實實的來個嘴啃泥。這滑稽的一幕引的旁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牛三彪子趕緊爬起來連連吐盡嘴裡的塵土,邊吐還邊衝著人群大罵:「笑什麼笑,都不許笑。」嚇得眾人將笑意吞了回去。牛三彪子又氣急敗壞的對著自己那群榆木疙瘩一般的手下罵道:「你們這幫廢物,還愣著幹什麼,看著三爺被人羞辱是不,都***給我上,給我狠狠的教訓教訓這小子。」
「等一下。」潘天賜忽然說道。
牛三彪子聽到潘天賜主動叫停以為他害怕了,不過想想也是啊自己這麼多手下一股腦兒壓上去,壓都壓死他了。想到這不免有點得意了起來,說話的口吻也有點狂了:「我還以為你小子不怕死呢,原來也和別人一樣都是怕死的種,害怕的話就給三爺跪下,乖乖的磕10個響頭,興許三爺一高興就會繞過你這條小狗命。」
「白…癡。」潘天賜一字一頓的吐出兩個字。同時眼中寒光陣陣,用冰到極點的語氣問道:「昨天晚上,可是你的人打傷了潘華正夫婦兩人。|」
「沒錯,正是你三爺干的。」牛三彪子一口就承認了:「誰叫他們不知道好歹,多次催促他們搬走就是不搬,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還真當以為我們吃乾飯的。」
「好,很好,非常好。」潘天賜一連說了三個好,弄的牛三彪子一頭霧水,還以為這小子抽風犯傻了。就連一旁的章雨菲也是驚訝不已,這個長得像自己姐夫的年輕人怎麼會知道自己姐夫的名字,又是怎麼知道昨天晚上被人打傷的,看他的模樣很是關心自己的姐姐姐夫,尤其當牛三彪子一口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幹的時候,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來自他內心的那種極度憤怒,憤怒之中又散發著一種無形害人的殺氣。
「既然你承認了是你做的,那很簡單,自己廢去一雙手。」潘天賜面無表情的說道。又接著說了一句:「我不管你是金龍集團的還是金蛇集團的,自廢雙手後帶著你的人立刻給我滾蛋,回去告訴唐金龍,讓他在三天之內拿出200萬做為補償,同時讓他親自到醫院向潘華正夫婦道歉,若是不然,我拆了他的金龍集團。」
「呃……」眾人又是為之一震,這年輕人的口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在這新城縣的地面上,誰人不識唐金龍的手段狠辣為人惡毒,誰又敢不給金龍集團幾分面子,就他剛才那話,就算是新城縣的縣長都不敢說出口。
他倒好不僅威脅唐金龍拿200萬作為補償,還要他親自去醫院給人賠禮道歉。真是吹牛不上稅,吹上天也無所謂,可吹牛是要有本錢的啊,就連章雨菲也是滿腦門的黑線,口中不停的嘀咕著:「你這傢伙也真是的,說大話不是不可以,夠嚇唬眼前這幫人就可以,也用不著像你這樣胡吹海吹的沒邊啊。」
「哈哈哈……」牛三彪子一干人頓時哄堂大笑,牛三彪子指著潘天賜的臉說道:「小子,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金龍集團是你能惹的起的麼。再說了,今兒三爺我可是帶了三十幾號人來的,就憑你一人能打的過我們麼,真不知道是你眼睛不好使呢還是瞎子一個。」
「是麼,人多真的管用麼。」潘天賜拿出幾根銀針故意在牛三彪子等人的面前晃了晃,看到銀針閃動的星芒,牛三彪子這一夥人這才想起剛才2個同伴就是無聲無息的傷在對方的銀針上的,而且還被他一腳踩碎了手腕直到現在還是迷不醒著呢。
想到這個,牛三彪子後背有點發涼,有種想溜之大吉的念頭。可轉念一想在自己姐夫那立下了軍令狀一定會拆了這棟房子,而且他還真的不太相信潘天賜一人憑著手裡的那幾根破銀針能將自己這方所有人都放倒。
「兄弟們,都給我上,給我廢了這小子,出了事情三爺一人兜。」牛三彪子道。得到命令,他的手下自然不敢不聽,呼啦一下全部掏出各自帶來的武器並形成一個弧形將潘天賜給圍住了,有握著水管的,有拎著砍刀的,也有拿著木棍的,那武器還真是五花八門,頗為壯觀。章雨菲的小臉早就被嚇白了,躲在潘天賜的身後不敢看,她又什麼時候見過如此的陣仗,反倒是潘天賜還是一臉的平靜,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眼神中反而有幾許輕蔑之意。
潘天賜看到身體有點發顫的章雨菲,輕輕的拍了拍抓著她抓著自己衣服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這夥人雖然各個拿著武器,但他還真沒放在眼裡,在這幫人撲過來之際,右手揮動,點點銀芒在空中交織著閃過,隨即是一連竄的哀嚎聲此起彼伏。
那些撲上來的一群人爭先恐後的朝著地上倒去,僅僅幾個呼吸間,這幫人已經全部躺倒在地上了。情況跟剛才的2個人一樣,都是中了銀針倒地的,不過唯一區別的是剛才那2人是紮在手腕之上並沒有當場昏迷,而這些人則完全昏迷了過去,有胸口中針的,也有頸部中針的,他們那些武器也摔落了一地。
搞笑的是有幾個倒霉的傢伙被掉落的刀片給砍傷了,鮮血直流,卻沒有人上前為他們包紮流血的傷口。潘天賜走過去,在昏迷的人群中轉了一圈,又走回到了章雨菲的身邊。
潘天賜這隨意的一圈,可把眾人驚得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原來他把那些昏迷的人挨個踩碎了手腕,骨裂的聲音讓人一陣陣的惡寒,若不是潘天賜手下留情,這幫人早就見馬克思他老人家去了。而一旁的章雨菲卻是莫名的興奮,看向潘天賜目光都是大放光芒的。
兒時的她就有一個夢想,長大以後以後能夠成為一個武功高強的俠女,鋤強扶弱濟危救困。只可惜事與願違,沒能實現自己兒時的夢想。本已經磨滅了的希望又伴隨著這個年輕人的橫空出世世,像星火燎原那樣又燃起了她那熄滅的小火苗。情不自禁抓著潘天賜的胳膊說道:「你真是太厲害了,能教教我嗎,我也好想像你這樣厲害,這樣我就可以保護我的姐姐姐夫不被壞人欺負了。」
潘天賜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好,有空了我一定教你。眼下先解決問題再說。」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騙我啊,我們拉鉤,誰說話不算話那他就是小狗狗。」章雨菲深怕潘天賜後悔似的,非要拉著他和他拉鉤才肯罷休,潘天賜笑了笑照著做了。不過他還真的有點擔心這個小姨學了之後不會小時候那樣欺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