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彬故意忽視掉許願的眼淚,雪白牙齒在她脖頸間發狠的啃咬著,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他不敢正視她的眼淚,只是怕自己會再次對她心軟。
起初,他只要想要懲罰她的無情背叛、報復她曾經對自己的狠心,可是隨著衣衫褪去,看著她美好如嬰兒般的身體不著寸縷的呈現在自己面前,鼻端竟是她甜美的香氣,掌心下她白皙的膚質細膩如綢,舌尖下的觸感**蝕骨,他感覺有什麼在他的身體裡轟然炸開,讓他熱血賁張、飢渴難耐。
他想念了她那麼久,渴望了她那麼久,這一刻,什麼報復,什麼懲罰,都被延彬拋到腦後忘了個乾乾淨淨。他只是想要她,單純的,又迫切的想要佔有她。他想溫柔的親吻她、撫摸她,安慰她那顆受驚嚇的心,然後一挺進入那塊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地,讓她完全屬於他。
只是,目光瞟到她胸前的那口槍傷時,延彬的臉色瞬時陰沉,滿腔的激情似火也被澆熄。他伸出手指,指腹在那口槍傷上輕輕撫過,眼底燃起熊熊妒火。這是她以前為了保護東方瑾夜,為他擋了一槍留下的,她就那麼愛他?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
「吻我!」延彬突然開口,高高在上的俯視著躺在自己身下臉色蒼白的小女人。
許願有些愕然,睜大淚濕的大眼睛望著他。
「怎麼?」延彬譏諷一笑,「不願意?」
見她仍是像塊木頭似的呆愣愣躺著,延彬慢慢耐心告罄,狹長的眼眸微瞇,惡毒的說道:「在我徹底失去耐心之前,你最好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不想在床上對著一具毫無情趣的死屍!」
許願怔了怔,還是伸手環上延彬的脖頸,任命般閉上眼睛,嘴唇顫巍巍貼上他的。
延彬一瞬間呼吸紊亂,將許願貼上來的小嘴用力含住,貪婪的允吸起來,長舌也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在她口腔裡肆意翻攪,強迫她的丁香小舌和自己的親密糾纏。
如此火熱旖旎的一幕,他本該擁著她抵死纏綿,可腦子裡的壞念頭偏不合時宜的一個個冒出來,她和東方瑾夜,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從沒發生過什麼嗎?還是,她根本就是在騙他?她光著身子躺在東方瑾夜身下時又是什麼樣?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嬌媚而誘人?她是不是比現在還要主動熱情千倍萬倍?
掌心在她肌膚上撫摸,一路向下探去,隨後,一根手指報復似的刺入她的身體。
許願身體猛然一震,下身突然闖入的異物讓她感覺陌生而害怕,雙腿下意識並緊。當她後知後覺延彬對她做了什麼,一張小臉撐漲的通紅,兩隻小手抵在他胸前,別過臉屈辱的閉上了眼睛。
「把腿打開,」耳邊,延彬惡毒的聲音邪惡猶如魔鬼。
許願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絕望的閉著眼睛,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無聲無息隕落,顫抖的睫毛被淚水打濕。
延彬臉上的笑越來越邪惡,手指在她的身體裡肆意摳弄。許願小臉青白,疼的額頭直冒冷汗,終於,她乞求的望向他,虛弱的動了動唇:「不要……疼……」
延彬笑:「怎麼樣?喜歡嗎?想要嗎?想要就求我啊,求我我就給你。」
「求你,不要,疼,嗚嗚嗚……」身體的不適,延彬的羞辱,讓許願的精神近乎崩潰,終於顧不上那麼多了,她委屈的嗚嗚哭起來。
「不要?是真的不想要嗎?」延彬手下的動作仍舊沒有停,手指上一大片的濕潤不是她情;欲的液體還能是什麼?明明那麼想要,這女人真會口是心非,「還裝什麼?嘴上說著不要,身體早就受不了了吧?」
「不然,」索性將手指拿出來伸到她面前,「這又是什麼?」
報復的笑僵在臉上,延彬愕然睜大眼睛,這是什麼?血?!
為什麼會有血?延彬的臉色出奇的難看,伸手掰開許願的雙腿,腦子轟的一聲響,血!血!都是她的血!
延彬呆怔了兩秒鐘,忽的拽過毯子裹在許願身上,將她一把抱在懷裡,神色慌張的出門下樓。許願不知道延彬要幹什麼,她還沉浸在剛才的痛苦中不可自拔,張開嘴巴哭的更大聲,委屈的眼淚嘩嘩的流著。
「小願,別哭小願,」延彬一臉心焦,抱著許願大步往外走,喉頭滑動,艱難的吐字,「咱們去醫院啊,去醫院,沒事的。」
她又流血了,和四年前一樣!如果四年前的那次還可以解釋為處女膜破了,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他痛恨死了自己,她剛才明明喊疼的,他可真是個混蛋,他都做了什麼?!
到了車庫,延彬將許願小心的放進後車廂,自己從前門上了車,猛踩油門將車開了出去。許願還沒搞清楚狀況,不明白為什麼延彬突然用毯子裹著她把她扔進了車裡,也不知道延彬要帶她去哪裡,但直覺告訴她肯定沒好事,他不定又想怎麼整自己呢。她覺得委屈又難過,趴在車上委屈的低低哭著。
殊不知她的哭聲讓延彬更加心焦,延彬將油門加到最大,在大馬路上橫衝直撞,一路往醫院開去。
伴著一聲急促的剎車聲,車子在醫院門前停下,許願抬頭望望外面,盈滿淚水的大眼睛滿是疑惑,他帶她來醫院幹什麼?不給她思考的時間,延彬已經打開車門將她抱進了懷裡,大步走進醫院。
「醫生!醫生!」醫院寂靜的走廊上突然響起凌亂的腳步聲,伴著男人緊張的暴吼。
許願靠在延彬懷裡眨動了幾下迷茫的大眼睛,伸手拽拽延彬的衣服:「喂,延彬?」怎麼了啊?剛才不是還在他臥室的床上,他們還差點……怎麼再一回過神,他就已經抱著她來了醫院?而且現在,她的身體上還只有這一條毯子。
「別動!別說話!」延彬心慌的厲害,衝著許願大聲吼了句,繼續抱著她大步往前走,「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