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彬,你是故意的!」許願一臉痛恨的瞪著延彬,小拳頭收緊再收緊。百度搜索,、延彬臉色一沉,用力將許願的手腕扼在手心裡,迫她靠自己近些,陰冷的眸光盯住她,「我可不就是故意的?許願,記住自己的身份!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遍,你現在是我的情婦,可你瞧瞧你,現在卻為了舊情人對我橫眉冷對,這算什麼?嗯?」
延彬深深吐息,壓抑著心頭的怒火,看著許願冷聲道:「記住,許願,你是我的!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除非我哪天厭倦了你把你隨手扔了,否則,你休想再逃離我半步!」
許願被延彬氣得說不出話,小臉撐漲的通紅,胸口劇烈的一起一伏。延彬手上用力,將許願從車裡一把拽了出來,長臂一伸扣上她纖細的腰身。他埋頭在她耳邊,輕輕吹起她的髮絲,聲音輕柔詭異:「我今晚心情大好,發發善心讓你來和你的舊情人道個別,怎麼,是不是很感激我?」
許願抬起頭,勇敢的迎視上延彬,冷笑一聲:「是啊,謝謝你的良苦用心,我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延彬眼神一冷,這女人現在的態度讓他心情很不爽,他隨即一勾唇:「很簡單,晚上多用點心,在床上伺候我舒服就行了!」
「你!」許願恨得咬牙,她緊了緊拳頭,到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她不想逞一時口舌之快,因為他總會比她更毒舌。而且,現在在他面前,她根本沒有強硬的資本。若是真惹惱了他,他改變主意不救爸爸了怎麼辦?
延彬擁著許願走到別墅門前,沒等打招呼,門前的兩個守衛已經看見了他們。兩個守衛看清被延彬擁在懷裡的許願,一臉錯愕。不過他們很快恢復平靜,朝著延彬有禮貌的鞠下一躬,齊聲喊:「延少!」
許願身體虛軟的被延彬禁錮在懷裡,將頭越埋越低。她知道自己和東方瑾夜的那些事這些人都是知道的,她曾經和東方瑾夜在裡面如膠似漆,還共同孕育過一個未成形便夭折的寶寶。只是他們都是東方瑾夜的親信,不敢大嘴巴,所以延彬到現在都不知道她曾經懷過東方瑾夜孩子的事。
可她如今卻靠在延彬懷裡,不合常理的出現在這裡。面對著他們,她感覺自己像是被剝光了衣服,難堪至極。
「嗯,」倒是延彬,像是絲毫未覺察出任何不妥,淡淡應了兩人一聲,又問道,「大哥在裡面嗎?」
兩個守衛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躬身回道:「大哥還沒回來。」
許願聽守衛這麼說,剛想鬆口氣,耳邊卻響起一陣剎車聲。她心口一緊,轉頭看過去,果見東方瑾夜的那輛車停在了不遠處。司機下車,將後車門打開,一抹頎長的身影隨之從車裡閃出來。許願瞪大眼睛看著眼前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男人,手足冰涼,耳邊轟隆作響,再沒有任何知覺。
東方瑾夜正要轉身進門,卻看到突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整個人如同被人點了死穴,高大挺拔的身軀瞬間僵硬住。
眼前,這個自己最愛的小女人,不久前他們還曾親密纏綿,他們還有過一個孩子。可是現在,她卻靠在另一個男人懷裡,兩個人如同連體嬰般親密的貼合在一起,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以這種殘忍致命的方式。一瞬間,東方瑾夜心口生疼,幾乎無法呼吸。
在場的每個人臉色都很難看,倒是延彬,偏笑的一臉春光燦爛,擁著許願朝著東方瑾夜走過去,三個人隔著一步之遙停下。延彬記得,不久前三人也曾這樣對峙過,不過那時擁許願在懷的是東方瑾夜,沒想到時隔不久,他又擁有了這小女人的所屬權,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延彬看著東方瑾夜好看的笑了笑,又看向一直低著頭的許願無奈咂舌:「我的這隻小貓啊,總是學不乖,喜歡到處亂跑。這不,這回在外面受了委屈,才知道誰才是對她最好的,跑回來求我原諒她,還說會一直待在我身邊,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不敢看東方瑾夜,許願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轉。東方瑾夜凌厲如刀的眼神,延彬惡毒殘忍的字句,此刻都化作致命的利器朝她嗖嗖嗖的射過來,將她傷的體無完膚、血肉模糊。偏偏那顆固執的心還在鮮活的跳動著,拚命叫囂著:好痛!
延彬的話東方瑾夜只當沒聽到,他冰冷的目光一直鎖在許願低垂的那顆小腦袋上。他不是讓她走的遠遠的嗎?她怎麼又回來了?還帶著延彬回來了!是在跟他炫耀,向他示威嗎?東方瑾夜臉色陰沉,拳頭捏的咯吱作響,許願,好樣的!
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將彼此折磨的痛不欲生,延彬笑得越發快意:「她說以後要跟我在一起好好生活,還說要給我生個孩子,我當然欣然同意了。我原來在市中心的那所公寓我嫌太小了,從今晚開始,我決定和我的小貓搬來這裡住,先過來和大哥打聲招呼,以後還要承蒙大哥對我們多加照顧了!」
東方瑾夜明白了,今晚這兩個人就是來刺激自己的。可他是誰?他是東方瑾夜!是在商界呼風喚雨的東方瑾夜,是暗黑世界屹立不倒的霸主!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他怎麼可能服輸,讓這兩個人把自己高傲的自尊踩在腳底下?
東方瑾夜點了下頭,淡然說道:「那是自然,你們能搬回來住,我也很開心!」
許願身體猛然一顫,狠狠閉了閉眼。沒人知道,她這麼長時間來所經受的全部痛苦、折磨、羞辱,都不及東方瑾夜這句話來的殘忍。
延彬一笑,將許願抱得更緊,佔有意味十足,「我看天也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了。大哥早點休息,我和我的小乖貓也該會去休息了。」
心口一片生疼,東方瑾夜點了點頭,沉聲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