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毫無溫柔可言,完全是懲罰似的啃咬。百度搜索,她的唇瓣冰涼,還浸著眼淚的鹹澀,他卻像是中了毒癮般,貪戀的不忍鬆開,還想要更多更多。她很虛弱,他扣住她的後腦,舌頭稍一用力便將她的貝齒撬開,火熱的長舌長驅直入,強迫她的丁香小舌和自己的糾纏在一起,用力允吸、吞噬。
「唔唔唔……!」許願毫無思想準備,卻被用力吻住,她著急的想掙扎,可她現在根本沒有力氣反抗,被延彬禁錮在床上不能動彈,被迫和他舌抵著舌糾纏。
這個吻持續了好久才停下來,延彬抬起頭,心滿意足的看著許願被自己允吸的紅腫的小嘴和她眼中迷濛的水氣,挑了挑眉,「好吧,是我等不及,那個女人怎麼能比得上你的身子甜美?」
延彬話中不加掩飾的露骨讓許願小臉紅透,看著他那張又要朝自己壓下來的俊顏,她卻只覺從他臉上看到了魔鬼的猙獰,下意識的想要往後挪動身子,「你、你要幹什麼?——唔!」
不給她後退的機會,他將她一把逮進自己懷裡,用力扣住,火熱的唇舌再次重重落下,大掌也開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
不知道她在東方瑾夜身下時又是什麼樣?應該比現在熱情主動千倍萬倍吧?想到這,胸口嫉恨的怒火猛竄,讓他恨不得將身下的小女人立即吞進肚子裡。延彬通紅著眼睛,更加用力的啃咬她、揉捏她,這個可惡的小東西,他就是想要狠狠的貫穿她、懲罰她,他想將她揉扁搓爛,讓她在自己懷裡婉轉低泣。
許願睜著蓄滿淚水的無措大眼睛,小手在延彬身上使勁拍打,虛弱的體力卻像是在給他撓癢。到最後她急了,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在延彬嘴唇上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延彬的身形陡然一頓,唇齒間瀰漫的血腥味讓他怒意更盛,他卻是不動聲色的慢慢起了聲,指腹抹了下嘴唇上的血漬,看著許願輕嗤了聲,「我想,你還沒弄明白我的意思,不過算了,我從不做強迫別人的事,你走吧。」
走?許願淚濕的大眼眨巴了下,她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延彬,半天才艱難的蠕動嘴唇說:「你……剛才不是答應了救我爸爸的?」
「救你爸爸?呵呵,」延彬輕輕的笑,「敢問這位許願小姐,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救你爸爸?又或者說,救你爸爸,我又能得到什麼?」
許願小臉青白,用指甲使勁摳著自己的手心。這一刻,她突然驚覺,眼前這男人,再不是以前那個毫無原則的寵著自己愛著自己的延彬了,一切的一切,早在她最初說分手時,就已經覆滅了,現在的他對她而言是如此陌生。
她心裡嘲笑著自己,這一切不都是自己親手造成的嗎?果真是自己挖了個口井把自己埋了。
卻聽耳邊延彬又緩緩的道:「更何況,救你爸爸這種事好像也不歸我管吧?你那個無所不能的男人呢?你當初不就是為了他才狠心的和我說分手?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怎麼?他現在不管你了?嘖嘖!」
延彬這番話無異於在許願血淋淋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許願忍著心口那股淋漓盡致的疼,狠狠閉了閉眼睛,將眼淚憋回去,這才看著延彬問他:「你不要跟我繞彎子了,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救我爸爸?又或者,你想要什麼?」
延彬雙手抱肩,意味不明的目光在許願身上打量半晌,勾了勾唇,「我想要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還是說,我剛才的意思沒有表達清楚?」
他剛才的意思?哪一句?那個女人怎麼能比得上你的身子甜美?他要的……是她的身體?!許願被延彬氣得手足冰冷、渾身發抖,可想著生死未卜的爸爸,她還是克制住自己想哭的衝動,咬了咬牙,終於問出來:「你是……要我做你的女人嗎?」
「做我的女人?」延彬勾唇嗤笑一聲,「你也配?剛才你也看到了,我身邊多的是女人,也不差你一個。再說,我的女人,那是用來被我寵被我愛的,可我對你的愛,已經被你揮霍掉了,我不會再愛你,所以,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接受你做我的女人。」
夠了!她也是有尊嚴的人,她不要再被他這樣羞辱!「我看,你根本就沒打算救我爸爸,只是在利用這個機會羞辱我吧?」許願從床上跳下來,穿上鞋便往門外走,「來找你是我自取其辱,再見!——不!最好再也不見!」
延彬看著許願纖瘦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這固執的小東西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倔啊?她就這麼走了?不,她既然回來了,他怎麼會這麼容易放她走?他邪惡一笑,在許願打開門正準備往外走時突然開口:「我現在還需要個情婦,要不要做?」
許願腳下一頓,回頭看向延彬:「什麼?」
「我說,情婦,做不做?」
「我……」許願猶豫著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延彬笑了笑,朝許願信步走過去,將她身後的房門一把拍上。他身體前傾,將許願禁錮在自己的懷抱和房門間。許願下意識往後倒退,後背卻貼上生硬的門板。延彬埋下頭,故意忽略掉許願緊皺的眉頭,親了親她的小嘴,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曖昧的輕輕吐息:
「知道情婦是用來幹什麼的嗎?情婦,自然是用來滿足男人生理需求的,換句話說,就是陪男人上床,供男人發洩的工具。我現在正好缺一個,你,要不要做?」
延彬一番話讓許願的小臉紅一陣白一陣,他的意思其實就是在說,我想和你上床,你願不願意?
許願緊咬住顫抖的唇瓣,一股血腥味瀰漫在她的唇齒間,她的視線被淚水模糊成一片,「可你說過,你不會強迫我……」
「那是以前,」延彬殘忍的打斷她,「我愛你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