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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方圓奇思妙想,方圓目瞪口呆(1) 文 / 徐浩瀚

    方圓自己開著車,準時回家。【/魍//】回到家,看到飯菜都已經擺在餐桌上了,而岳父、岳母、妻子孔雙華都坐在沙發上,正說著什麼。保姆小清,則抱著孔方睿,在客廳裡來回地走。

    方圓打了一聲招呼,放好包,掛好外衣,就來到小清的面前,對小清說:「我來抱抱兒子。」孔雙華說:「方圓,先洗洗手再抱兒子吧。」聲音很溫柔。方圓看到了孔雙華帶著笑容的目光,這讓方圓感到很意外也很溫暖。方圓說:「我忘記了。不好意思,我先洗洗,再抱兒子。」

    方圓洗了手,抱了抱自己的兒子。兒子正在熟睡,在睡夢中的樣子,還真是像方圓多一些,像孔雙華少一些。方圓恍然如見自己兒時的模樣,心中對孔方睿的憐愛又多了幾分。方圓暗下決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勾踐臥薪嘗膽二十年,復興越國。現在,忍一忍吧。不過,不管怎麼樣,在兒子領取身份證之前,一定要把兒子的姓改過來,讓兒子姓方而不姓孔,做我方家的後代!

    孔子田說:「小方,過來坐。把方睿交給小清,我有話跟你說。」方圓輕輕地吻了吻兒子柔嫩的臉蛋,把孔方睿交給小清,也坐到沙發前。看看岳父,方圓說:「爸,有什麼指示?」孔子田說:「一家人,什麼指示不指示的。就是隨便地聊一聊。這樣吧,先吃飯,吃完飯,我們再聊。」

    方圓是剛剛坐下,現在又隨著大家一起站起來,嘿,有意思。孔子田坐到了餐桌前,伸了一個懶腰,說:「最近這些日子,天天在家裡吃飯,感覺這味道還真是不一樣。」孔雙華說:「有什麼不一樣的?我天天吃媽做的飯,唉,翻來覆去,就是那麼一些品種的菜。」孔子田說:「不一樣啊!家的味道好啊!在外面,面對的是血雨腥風;在家裡,卻可以將自己全部的神經都放鬆下來,笑是真的,話是誠的,飯是香的,連睡覺也會做一個美好的夢。」孔淑芳笑了。這算是丈夫對這個家、對自己最大的肯定了。從孔子田擔任東州大學常務副校長以來,比以前當個排名最末的副校長的時候,回家的次數明顯多了,在家吃晚飯的時候明顯多了,最近幾天,更是天天在家。孔淑芳照顧女兒,照顧外孫,本來就夠辛苦;孔子田要回家,這菜自然是要加兩道,還要準備一點酒,工作量增加不少,但孔淑芳樂在其中。孔淑芳說:「都說家是避風的港灣,我願意給子田創造一個可以放鬆、可以休息、可以不必動腦子的溫暖的家。」孔子田說:「淑芳的辛苦,我是知道的。當了常務副校長,我才知道,家對於我來說,有多麼的重要。來,淑芳,我先敬你一杯,感謝你!」孔淑芳說:「還說『謝』字幹嘛?這不都是我應該做的嘛!」孔子田看著孔淑芳,心中感歎:畢竟是原配夫妻。都說酒是原裝的好,老婆是原配的親,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啊!孔子田說:「謝還是要謝你的,酒也是要敬的。」

    方圓看到了孔子田主動與孔淑芳修好的意味,想到了可憐的岳母其實真地很孤獨,笑著說:「媽,爸的一片誠意,您就喝一杯。喝了這一杯,您就與爸感情更好,心意更相連。我和雙華都期望您二老愛得更深啊!」孔雙華說:「是啊!以前爸爸忙,天天不回家;現在爸爸不忙,天天回家了,多好!」孔子田藉機發揮:「爸當了常務副校長,比以前更忙了。但我還是要堅持回家,就是因為我心裡想著咱這個家啊!」方圓說:「說得好,爸!我陪了這一杯。」孔雙華說:「那我也陪一杯。」方圓說:「雙華,你能喝酒嗎?」孔雙華說:「不喝酒,我用這杯水。」

    四隻酒杯碰到了一起,在目光的碰撞裡,孔淑芳感到由衷地幸福與甜蜜!

    或許是受到了這杯酒的激勵。在一家人吃完飯後,孔淑芳與保姆小清,搶在前面,把餐桌收拾得乾乾淨淨。這個時候,方圓已經被孔子田叫到了書房,交談起來。

    孔子田說:「小方,學校的情況比我剛剛接手的時候,好了許多。」方圓說:「爸真了不起啊!這才幾天的功夫,您已經把東州大學複雜的局面理順過來了。」孔子田說:「雖然還任重道遠,但在行政口,我已經初步把權力握在了手中。都說實踐出真知,但沒有理論和成功經驗作指導的實踐往往需要在不斷犯錯誤的過程中摸索,才能找到真知,我經受不起這樣的錯誤,經受不起更長的時間,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裡,打開局面。如果一開始就有成熟的理論、成功的經驗來借鑒,那自然是事半功倍。我要謝謝你呀,小方。」方圓說:「我這些草末之見,能給爸爸一點點啟發,我已經很心滿意足了。」孔子田說:「雖然說中學與大學不一樣,但道理還是相通的。我作為一個管理學的學者,更善於學會如何用現有的理論來指導我的工作實踐,更善於從我的工作實踐中發現和把握問題的□□。這幾天我是一邊工作一邊思考,已經有了幾點收穫:第一是摸清了學校副校長、院長和處長們各屬於哪些圈子,其中哪一些是可以爭取的對象;第二是在大學黨委成員中找到了可以團結和聯盟的黨委委員;第三是牢牢地把握住了行政獨斷權和財務審批權,以作為資源來協調與其他副校長、學院院長和各處處長的關係;第四是通過處長與副處長、學院院長和副校長之間的有序競爭,將比忠誠作為衡量工作的重要標準,讓想表現的處長、副處長、學院院長和副院長,都積極地向我靠攏;通過這些靠攏的中層,逼著那些有想法的中層不敢明目張膽地反對我,甚至不得不向我表現出一種服從聽指揮。黨委書記馬軍,這幾天連著下小絆子,沒有關係,有我火眼金睛,根本不害怕。我的態度是:不正面衝突,不鑽下的套子,但在堅持行政工作獨立性方面,也是絕不退縮。雖然暫時我的影響力還無法完全與馬軍抗衡,但至少馬軍想欺負我,那也是不可能的。」

    方圓說:「恭喜爸爸。我知道爸是最棒的,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你就取得了初步的戰果,真是振奮人心。」孔子田很自豪地說:「在東州,講誰掌握了管理學的真諦,那還只有我孔子田一個人。」方圓說:「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孔子田說:「現在,在掌握權力方面,我已經有初步的成果。最近幾天,與宋雲生、鄧雲聰、盛治仁也有了一些接觸,這關係也在恢復之中。不過,我曾經試探著讓宋雲生撥一點專款,支援東州大學的建設,被宋雲生以市政府財力緊張,而委婉地拒絕了。唉,這讓我在樹立威信方面的努力,暫時落了空。」方圓說:「爸,宋市長是絕對精明之人。他與王國棟書記之間的關係,不能講水火不容,但也知道是面和心不和。您如果一直在兩個人之間打轉轉,恐怕對您並不好啊!」孔子田說:「是啊!我也知道這個問題。但我也有一種預感:王國棟書記最終將成為勝利者,而宋雲生,雖然是我的同學,雖然我最應該與他站在一起,但我也不能與他走得太近。如果未來的一天,他出事了,凡是走得太近的人,必然會受牽連。」方圓問:「宋市長會有事嗎?」孔子田說:「不好說。」

    又是一陣沉默。孔子田說:「小方,你是我的女婿,我告訴你也無妨,但你可千萬千萬不能對其他任何第二個人講。」方圓說:「爸,這是您對我的信任。」孔子田說:「從我瞭解的一些情況看,宋雲生是一個很想幹事,很想創造政績再追求進步的市長。所以,在一個角度講,想幹事的市長是一個好市長;在另一個角度講,幹出政績的市長必然要政績工程。在這個過程中,他與一些房地產開發商走得很近,稱兄道弟。這是違背黨的宗旨的,也是與為人民服務這個立黨之本背道而馳的。我還瞭解到,他有一座別墅,是某房地產開發商為他專門建設的,沒有要宋雲生一分錢,也沒有說送給宋雲生,但宋雲生平常不在市委賓館住的時候,就住在那個別墅。據說,那個別墅還住著一個漂亮的女人,還有一輛豪華的雷克薩斯高級轎車,是那個漂亮女人的專座。」

    方圓感到無比震驚。眨眼之間,宋雲生的高大形象在方圓的心中倒塌了。方圓一直都認為,宋雲生是一個好市長!難道,自己的感覺錯了嗎?難道宋雲生是一個壞市長嗎?已經養成習慣,看了一年的《東州日報》,看看宋雲生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在為東州市的發展做的呀?哪件事不是體現了一個政府市長胸懷東州、心繫百姓的情懷?難道這是假的嗎?或者,宋雲生有他的兩面性,一邊為東州市的發展做好事,一邊也做著見不得人的事。方圓覺得自己的思路有些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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