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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孔子田目瞪口呆,方圓也目瞪口呆 文 / 徐浩瀚

    苗群接完電話,對司雨詩說:「小詩,這方圓,還真是實在,我跟他客氣客氣,他還當真了。【/魍//】早晨我和你親自去接他老子老媽,我這已經給他夠大的面子了。」司雨詩說:「怎麼,你的兄弟中午要過來吃嗎?」苗群說:「是啊,讓我準備一個好一點的房間,孔主任要來。」司雨詩說:「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兄弟,未來用得著你兄弟的地方還很多呢!別的不說,就說你兒子在5中讀書,這一讀就是6年,還不得靠你兄弟照應著?更何況,你兄弟現在風頭正旺,未來要是做了東州教育局局長,把東州教育局的所有公務應酬,都放在咱金谷的話,咱是吃不了也喝不了;如果再把下面學校的公務應酬都放到金谷,那我看我們就得多開幾家分店才應付得過來。我看哪,跟方圓交往好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苗東順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小詩你真是太對我胃口了。」司雨詩說:「中午的午宴我來安排。我有個建議,老苗。」苗東順說:「說吧。」司雨詩說:「這個邵可卿都能認方圓的父母當乾爸乾媽,你這做大哥的,是不是也可以考慮認一個乾爸乾媽?」苗東順說:「***,我***出去最不願意給人家當兒子、當孫子,我喜歡當老大。」司雨詩說:「叫一聲乾爸乾媽,你也沒損失啥,我給準備一點小禮物,我看老頭子抽旱煙,家裡有一個別人送你的煙袋鍋子,挺不錯的,你也不用,我看就送給他吧;我再從我不喜歡戴的首飾裡挑一條戴夠的項鏈,送給兄弟的媽。咱知道這是什麼價值,別人看來,這都是很珍貴的東西。認了乾爸乾媽,以後咱的事,就是方兄弟的事,方兄弟能不出手幫嗎?你和我叫了幾聲幾年見不著一次的乾爸,我們就把方兄弟給綁在我們的船上了。」苗東順說:「小詩你真行!這有文化和沒文化就是不一樣!我個大老粗,我聽你的,當一回乾兒子。」司雨詩說:「那我去安排了。」苗東順點點頭,等司雨詩離開了辦公室,苗東順把放在桌上的宜興紫砂杯一把摔到了地上,頓時粉碎。苗東順自言自語:「***也好,已經很久沒當兒子,當慣了爺。這一回當兒子了,是得好好孝敬孝敬乾爸乾媽了。」苗東順是孤兒,從小就不知道誰是自己的爸媽,在他的上面,已經沒有任何親戚,所以這方面的親情意識相當淡薄。對於司雨詩談的道理,苗東順混社會這麼久,自然看得清楚,讓自己當兒子,卻或多或少覺得有些憋屈。苗東順說:「***也好,感受感受有爸媽的滋味,是不是和沒爸媽的滋味不一樣,如果感覺不錯,就多叫兩聲也無所謂,反正他們也管不著我。」

    當方圓從到達金谷大酒店的商務中巴車上跳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苗東順和司雨詩正站在門口,在他們的兩側,還有6位裝著紅色工作裝的年輕服務員,每個人的手裡都捧著一束鮮花。苗東順看到方圓,咧開大嘴笑著迎了上來:「兄弟,歡迎啊!」方圓說:「又給兄長添麻煩了。」苗東順說:「不麻煩,不麻煩,哥哥我就是一個開飯店的,別的方面也幫不上兄弟,吃頓飯,儘管來找我。」方圓拉開中車門,扶著父親、母親、岳父、岳母下車,又跳上車,親自攙扶著妻子孔雙華下車,似乎全然忘記了肩膀的疼痛和心靈的創傷。保姆小清跟在最後,也下了車。苗東順看到孔子田,熱情迎上:「孔校長,歡迎來金谷啊!」孔子田說:「又給苗總添麻煩了。」苗東順說:「孔校長來金谷,金谷是貴人降臨。」司雨詩補充:「是蓬蓽生輝。」苗東順說:「是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哈哈。」孔子田說:「來金谷,也是信得過金谷,怎麼說苗總與我家小方,還是有一些情誼關係。今天中午,是我作東,只有一個希望,就是讓我的親家吃得滿意,吃得高興。」苗東順說:「孔校長,這就是你瞧不起我苗東順了。我兄弟的爸媽,就是我苗東順的乾爸乾媽,怎麼能讓孔校長破費呢?這作東,肯定是我苗東順來作。孔校長,你就不要跟我爭了。」方圓說:「大哥,說好的,我們來付飯錢,大哥能接我爸媽,我已經很感謝了。」苗東順說:「客套了不是?都是自家兄弟,分得那麼清幹什麼?什麼你的我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來金谷吃飯,就跟來我們自己家一樣。」司雨詩說:「親人回家,小姑娘獻花。」呵,插滿了百合、康乃馨、玫瑰的大花束獻了上來。孔子田微笑著接過,說了聲「謝謝」,方圓也接過來說了聲「謝謝」,而孔媽媽和孔雙華,都非常喜歡地綻放笑顏。方爸爸和方媽媽有些愣,方圓說:「爸,媽,這是我苗大哥和大嫂的一點心意。」方爸爸說:「你這大哥可真好!早晨到火車站接的我和你媽,還開著車接著我和你媽繞著東州城轉了一大圈。這東州比通化可是大多了,樓也高,街上也熱鬧,到處都是大轎子,比通化好,比通化好。」苗東順說:「要是你喜歡,改天,我拉你把東州城轉個遍。」方爸爸說:「好著呢!開眼哪!出來轉開眼哪!」方爸爸的方言比較多,甚至連方圓都覺得有些土氣。沒想到司雨詩說:「您老說話的調調兒跟趙本山的一樣,真是個幽默人呢!」孔子田說:「中國的方言眾多,說起來還是北方話好懂些,咱如果都說東州方言,恐怕沒有幾個人能聽明白。推廣普通話,很有必要,很有必要。」司雨詩說:「這就需要像孔校長這樣的專家、學者和高級領導,在更高的層面都呼籲呼籲。推廣普通話最大的好處,其實就是促進了中國的文化統一,全國人都講普通話,估計也沒有人會鬧分裂了。」

    方圓不由地對司雨詩刮目相看:呵,這個嫂子,還真是有思想有見地的人呢!孔子田也很感興趣:「司總,有空一定要跟你交流交流。」司雨詩說:「與孔校長這樣的博導交流,這是我的榮幸。」苗東順不喜歡司雨詩跟孔子田有太多的交往,不管怎麼說,苗東順還是很重視司雨詩的,雖然表面強硬,心裡還是有一些自卑,這司雨詩怎麼說也是很有文化的,是清江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這清江大學,在國內大學的綜合排名,是僅次於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南京大學,排在第四位的知名大學,名頭與科研實力,比復旦、南開還強,作為這所學校的優秀畢業生,司雨詩還是有相當實力的。整個金谷大酒店,其實也是在司雨詩的管理下才走上了蒸蒸日上的發展之路,這一點,苗東順心裡還是很有數,光靠打打殺殺,沒有高水平的管理人才,這是根本不行的。苗東順說:「各位,快請進吧。」

    司雨詩是乖巧之人,立刻攙扶著挺著大肚子的孔雙華,讓誰看在眼裡,都覺得司雨詩像一位體貼弟妹的大嫂,都覺得印象不錯。苗東順不情願這樣做,對幾個服務員說:「還愣著幹嘛?」幾個服務員也走上前,攙扶起方爸爸、方媽媽。一個女服務員過來攙扶孔子田的時候,孔子田說:「謝謝啦,不用,我自己走。」

    進了大酒店,方爸爸和方媽媽的眼睛都看不過來了。這一輩子都在農村生活,進的最大城市就是通化一個沒落的衰敗的東北二線城市,進的最大飯店就是小飯館,從來都沒有捨得進大酒店當然主要是害怕花很多錢不敢進。甚至於連十幾年兩個女兒出嫁,也都是按照農村的習慣,在家裡的院子、門口擺上大桌子請客,而沒有進大酒店,為的是省錢。這金谷大酒店,在東州市也算得上是知名大酒店了,內部的設施自然是富麗堂皇。這方爸爸、方媽媽進了金谷,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都有一點暈頭轉向了。

    在兩個服務員的攙扶下,來到了訂好的雅間。苗東順說:「趕緊上菜。」轉過臉,對孔子田說:「孔校長,快請坐吧。」孔子田看了看,安排了8個座位,說:「今天我們一共來了7個人。」苗東順說:「好,那再加一套餐具,一把椅子。」看到孔子田有些奇怪,苗東順說:「孔校長,在最邊上,給我和我老婆留兩個座位。這我兄弟的父母來東州了,我也過來敬杯酒不是?」孔子田這才明白。苗東順說:「孔校長,大叔,大嬸,兄弟,弟妹,你們在這裡先進行著,我和我老婆中間再過來。」孔子田說:「好,歡迎。」苗東順說:「兄弟,哥跟你說句話。」

    方圓跟著苗東順到了門外。苗東順說:「兄弟,我看那個邵主任,關係還沒有咱倆親,都認了你爸媽當乾爸乾媽,我這作你大哥的,自然更應該認了。」司雨詩說:「是啊,我看大叔大嬸都那麼樸實,那麼善良,能有這樣的爸媽,我們也很榮幸。」方圓愣住了:自己的爸媽真地這麼有魅力嗎?不過是一對普通的農村小老頭小老太太而已。邵可卿和苗東順夫婦都搶著認干親,這是為什麼呢?方圓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但又不好明著問,只好說:「哥嫂能認我父母作乾爸乾媽,這是我的榮幸。」苗東順說:「兄弟同意就好。就是先徵求你的意見。我是孤兒,我從小就不知道我爸媽是誰,今天我也算是有爸媽了,以後我也好好孝敬兩個老人,咱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方圓感動:「哥,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苗東順說:「因為你好,我願意認你這個兄弟,還有別的原因嗎?」方圓說:「謝謝了。哥的事以後就是我的事。」苗東順說:「都一家人了,說話還客氣個啥?你進去忙吧,我和你嫂子,過半個小時再過來。」方圓說:「直接進來,一起吃飯吧。」司雨詩說:「孔校長還得說說話,我們直接沖了孔校長,不合適。」方圓這才明白,兩個人擺了椅子,卻不馬上進去坐的原因。

    方圓走進了房間,孔子田說:「小方,快坐下,咱這酒席馬上開始。」方圓看了看,孔子田當仁不讓,坐在主位,右首依次是父母,空一個座位,孔雙華,左首是岳母,空著兩個座位,顯然是給苗東順和司雨詩留的。最末的座位,坐著保姆小清。呵,岳父安排這個,還是相當老道的。

    孔子田端起酒杯,對方爸爸、方媽媽說:「親家,我給你們二位敬一杯酒,我要代表全家,歡迎親家公、親家母從東北來東州,歡迎你們!」方爸爸說:「親家,你這是客氣個啥?喝一個就喝一個。」舉起酒杯,與孔子田相碰。孔淑芳也端杯與方爸爸、方媽媽相碰,說道:「歡迎親家。」方爸爸說:「好,我喝了。」

    滿滿的一杯白酒,在碰完杯之後,低脖就倒進了嘴裡,嚇了孔子田一跳。這白酒,是苗東順安排的五糧液,這一杯,自己又怎麼能一口喝得下去?看到方爸爸已經喝了,孔子田實在抹不下面子不一口喝下,勉強一口一口把酒喝下去,胃裡頓時火辣辣的難受。

    方爸爸喝完這一杯,津津有味地咂咂嘴,說:「親家,這是什麼酒這麼好喝,比我在老家喝的東北高粱酒、燒刀子酒、地瓜干酒,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真香啊!」

    孔子田忍著胃裡的灼燒,說:「親家,這可是地道的五糧液啊!」方爸爸眼睛一瞪:「喝的啥?」孔子田嚇了一跳:「五糧液啊!」方爸爸說:「這喝的不是酒,是錢啊!快換了吧,一口酒下去了,幾十塊沒了。」

    孔子田目瞪口呆;方圓也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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