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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又看到了充滿自信的方老師 文 / 徐浩瀚

    周玉潔看到方圓年輕的英俊的(其實沒那麼英俊,錯覺)陽光的成熟的臉,內心湧上一點期待,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少女的羞澀在這個時候也飄然而至,臉龐飛上一抹紅雲。【/魍//】周玉潔走出教室,綻放笑容:「方校長,黃主任,上午好。」方圓笑著說:「周老師,今天可是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初步體驗到了當班主任、當老師的滋味嗎?」周玉潔想到了男學生們火辣辣的目光,臉紅得更厲害了:「還有點不適應。」方圓說:「是從學生到教師身份轉變了不適應呢?還是覺得工作太繁忙而不適應?」周玉潔臉紅著低下頭:「都不是。」方圓鼓勵道:「周老師,五年前我剛剛做老師,是初一的班主任,那個時候,我也有一點不適應呢!一下子面對四十多個學生,這些學生都在看著我,讓我渾身不自在。我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是班主任,是這個班的最高領導。」周玉潔很吃驚,方圓怎麼會知道她的心事?周玉潔抬起頭,看方圓的目光有些崇拜和景仰:「方校長,我也是這個方面不習慣呢!那麼多學生看我,我覺得很不舒服。」

    黃嘉偉聽到方圓說5年前剛剛畢業上班,而現在方圓是東州第一名校的副校長了,心中產生無限感慨:自己在教育上工作了快20年,卻仍然只是一個教導主任,這個世界是否公平?當聽到方圓說起他剛剛當老師的情景,又看了看周玉潔,黃嘉偉明白了周玉潔為什麼會臉紅,也暗自佩服這個年輕的分管上司確實心理學學得好,看來作為孔子田的女婿,跟孔子田學了不少啊!看看周玉潔,今天的周玉潔穿著得體的連衣裙,長裙過膝,完全符合教師的師德規定,可是,腰際的束腰帶雖然只是那麼輕輕一搭,但還是把周玉潔年輕、婀娜的曲線給勾勒了出來,露出來的小腿沒有穿絲襪,那苗條、修長、白皙的小腿和可愛的小腳丫,也正在對包括黃嘉偉在內的異性產生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而飽滿的胸脯雖然被連衣裙給包裹在裡面,但似乎有要衝出包圍圈,徹底綻放出年輕女子的美麗與傲然∼∼這樣的容顏與體形,對於班裡的年輕男高中生,肯定是具有捆綁目光的直接效應,而且這吸引力估計還小不了。當然,這樣的話,黃嘉偉肯定不會說出口,否則被被人認為是老不正經。今天,且看看自己的頂頭上司是怎樣幫助周玉潔克服這個心理關,自己也正好學一學。

    方圓笑著說:「周老師,想讓學生們不喜歡看你,其實我有個好辦法。」周玉潔很想知道,說:「什麼辦法,快告訴我。」方圓說:「每天把自己打扮得像一個五十歲的老太婆,我敢保證,學生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看著你了。」黃嘉偉固然是老成持重,但這個時候也忍不住笑了。這個頭兒,出的主意可真絕啊!周玉潔說:「我幹嘛要把自己打扮得那麼老?」方圓臉色忽然一正:「這就是我們的職業,我們站在講台上,學生們的注意力集中在我們身上、臉上,說明他是在專心聽你講話,聽你講課。所以,作為教師,在穿著打扮上,一貫都要求很高,你今天的穿著其實也很得體,其實我個人建議,上班的時候穿長褲比穿連衣裙更好。」周玉潔點點頭:「明天我就穿長褲。」方圓說:「其實,我理解,教師也是一個演員,要越來越習慣於被別人注視的目光。電影演員,電視演員,不管要表演怎樣的節目,包括感情戲,在拍攝的現場,面對的是攝像機和上百的攝制工作人員;在電視屏幕上,要面對的是成千上萬的觀眾,但沒見哪個演員害怕過這麼多人的注視,甚至被攝像機給記錄了這個過程。而我們所面對的,不過是我們的晚輩,是求知的學子,而且人數少的多,自然更能夠心懷坦蕩蕩。」

    黃嘉偉佩服方圓的聯想能力,不過說得確實很有道理。周玉潔說:「或許,過些日子我就更能適應了。」方圓說:「我記的你在邊防一團穿著作訓服的時候,好像沒有反映過這個問題。」周玉潔說:「是,那個時候不太明顯。今天太明顯。」方圓歎了一口氣:「唉!」周玉潔一驚:「怎麼啦,方校長?」方圓說:「怪就怪你這一身打扮,相信每一個人看到你,都會被你的漂亮所吸引。黃主任,你說是不是啊?」

    周玉潔的臉騰地紅了起來,心裡卻是莫名的喜悅和甜蜜。黃嘉偉說:「方校長說得對。我也建議,上班時間穿長褲比較好。小周,你看看,咱高中部的這些女老師,多數都穿職業裝,甚至打扮得比較老。其實這也是一種習慣。我注意了一下,小學女老師穿得最時髦;初中女老師就樸素多了;到了高中,女老師多數都穿得甚至有些呆板了。」周玉潔不服氣:「我看那校長、陳書記穿得都很漂亮,衣服一天一換新。」黃嘉偉說:「小周,你和她們不一樣。」周玉潔說:「怎麼不一樣了?難道她們是領導就可以這樣穿,我不是領導,就不能這樣穿嗎?」黃嘉偉卻說不出口,在5中20年了,對於那紅和陳秋蘋的經歷,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但又怎麼能說給周玉潔聽?黃嘉偉看看方圓。方圓也是不明白這其中的隱情,但知道黃嘉偉這是正面引導,連忙說:「不能看少數,要看多數。多數才是一所學校的主流。看看你的師傅曾主任穿得花哨嗎?看看從高一(1)班到(11)班的這些班主任當中,那些女班主任有穿得花哨的嗎?」周玉潔說:「這倒沒有。」方圓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下班了,雙休日了,小周老師你就是打扮得像天仙一樣,我相信只有支持沒有反對。工作時間,還是要看主流的。」周玉潔說:「知道了。我說了,我明天開始穿長褲。」方圓說:「看到周老師,我想起我第一次站到學生面前的時候,那麼多學生特別是女學生都在盯著自己的時候,心裡真是很彆扭。習慣了,也就好了,也就麻木了,當然前提是:自己心裡坦蕩無私心。周老師,要當好這個班主任,就要特別注意把握好分寸。我們管不了學生心裡在想什麼,但我們可以管得住自己心裡不想什麼,只要我們不想什麼,一切都是正常的。黃主任,我記得高中學校有一個校規,是講男老師與女學生,或女老師與男學生的,是什麼,你說一下吧。」黃嘉偉說:「老師留異性學生在辦公室,辦公室必須開著門。」方圓說:「周老師,記住這一點了吧?」周玉潔一下子聽明白了許多意思,她點點頭:「我知道了。」

    方圓說:「今天班裡的情況怎麼樣?」周玉潔抬起頭,目視方圓,心裡坦坦蕩,目光清澈如水。但方圓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總不能迎著目光也回視周玉潔吧。方圓把目光移開,周玉潔說:「方校長你為什麼把目光移開?黃主任,這是不是說方校長心裡沒有坦蕩蕩呢?」方圓的臉騰地紅了起來。黃嘉偉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站在一邊尷尬地笑了笑。周玉潔心裡很得意,心裡想:今天剛剛見面,就旁徵博引地教育了我一通,現在我也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方圓說:「我都是馬上要做爸爸的人了,還有什麼不坦蕩的。」方圓把目光投到周玉潔的臉上,又停到黃嘉偉的臉上,說:「黃主任,小周老師剛剛參加工作,各方面還需要你和曾主任多幫助幫助她,引導她在說話、做事、教學等各個方面盡快成熟起來,盡快成為一個合格的優秀的教師。」黃嘉偉見方圓神色端正,連忙說:「好的。」方圓說:「周老師,今天該佈置的任務都佈置下去了嗎?」周玉潔說:「都佈置下去了。」方圓說:「班裡有沒有特別的情況?」周玉潔說:「沒有。有葛峰在,我真地很放心。」方圓說:「你班有好幾個東州68中的班長或團支書,不能完全倚靠一個人。葛峰是一個好孩子,很有組織和管理能力,要想做好班主任,還需要多有幾個可倚靠的班幹部。」周玉潔說:「你推薦的文若星,現在擔任團支書,但似乎在男學生中沒太有威信,在女學生中似乎還不如你推薦的高雪青呢!」方圓說:「如果我猜得沒有錯,高雪青完全服從葛峰的管理,對不對?」周玉潔說:「是啊,你怎麼知道?」方圓說:「所以嘛,你應該表現出對文若星的器重,要明明白白地暗示出這樣的意思,如果你葛峰不服從管理,你隨時可以用文若星代替他。否則,葛峰就成了摸不得老虎屁股的班幹部,你這個班主任還怎麼發揮作用?」周玉潔立刻明白了方圓的意思,想起了在軍訓時方圓說的乾隆對和和紀曉嵐同時重用的故事,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在家裡接見一些部下時的說法、做法,內心對方圓更加佩服,心裡的遺憾也越發重了起來。而黃嘉偉聽得則有些心驚,天哪,方圓的領導手腕好辛辣啊!如果我黃嘉偉不服從管理,是不是也隨時有可能被替換掉呢?

    方圓說:「我現在也要見見學生。周老師,我馬上也要有與你一樣的感覺了,50多雙目光射過來,有男學生的,自然也有女學生的,這對我也是考驗啊!不過好在我教了5年書,現在都已經麻木了,不像周老師還處在適應和過渡的階段。」說著,方圓邁步走進了教室。等周玉潔聽明白了方圓話的意思,方圓已經走進了教室。

    教室裡響起了熱烈了掌聲。突然聽到葛峰喊了一聲:「起立。」學生全體起立,異口同聲:「老師好。」方圓微笑著掃視全場:「同學們好!看到這麼多熟悉的面孔,我彷彿又回到了68中,又回到了與同學們一直拚搏奮鬥的日子。我們已經有了三年的師生緣分,未來三年,我們將繼續這個師生緣,共同向著更高的目標奮鬥!」

    一個男生站了起來:「方老師,我就喜歡聽你上課啊!你一共給我上了7節課,我都記著呢!我聽了你課,再聽於老師的課,我簡直都想吐。當時我就跟我爸爸媽媽說,能不能把我轉到方老師班。來到5中,知道了方老師要教我語文,我都高興壞了。方老師,你不知道,全班絕大多數同學都有這樣的想法呢!」方圓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你的臉很熟,你應該是(5)班的學生,對嗎?」那個學生興奮起來:「是的,我是(5)班的。」方圓微微一笑:「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好像還是(5)班的班長。」那個學生更興奮了:「是的,方老師,你記得這麼清啊!」方圓說:「這麼說,我就更清楚了,你叫鄭均,是你班今年考入5中的2個同學之一。」鄭均高興得臉都紅起來:「方老師,您說得太對了。謝謝您,還這麼清楚地記得我。」方圓說:「我不但要記得你,還要用最短的時間,記得高一(12)裡所有的學生,因為我是你們的語文老師,作為老師,就應該記得住自己的學生。鄭均,你坐下吧。」

    鄭均坐下了,望著方圓的眼神也更加熱切起來了。方圓說:「我來自東州68中,是一個初中老師。我相信我工作的情況,來自其他中學的同學也已經通過這些來自68中的同學,瞭解了一些。不要被神話故事所迷惑啊,我認為,我來教高中,對我來說是一個挑戰,但我這個恰恰不怕挑戰。所以在新學期,我希望我的同學們天天都和我一起面對這個挑戰,好不好?」

    「好!」地動山搖。方圓說:「我給自己提出的要求是:語文課要上得比在68中時更精彩!」

    掌聲跟著響起來。

    方圓說:「同學們的語文學習成績,要比68中初三(3)和(4)班的語文成績更優異!」

    掌聲更熱烈。

    方圓說:「所以,我做了一個冒險的大膽的帶有失敗危險的決定,就是開放我的每一節語文課,讓全校的老師來聽課。因為開放語文課,所以我要求我自己,每一節課都要精心備課,就像是準備全國比賽課一樣。這樣,對我的要求更高了,壓力也更大了,但同時,我們的語文課也將因為我的精心準備而更有上好的可能性。同學們,你們願意和我一起,接受這個挑戰嗎?」

    「願意!」來自68中的學生喊起來,聲音格外響亮。

    方圓說:「好!開放語文課,既鍛煉和考驗了我,同時也在鍛煉和考驗同學們。未來祖國建設與發展需要的人才,不是只會死讀魍//呆子,而更需要各方面都具有較高的綜合素質。通過開放語文課,我要看看,哪些同學在大庭廣眾面前能夠表現出你們的思考力、判斷力、分析力、應變能力,能夠表現出你們的良好口才,能夠把你最出色的才華展現給全校的老師。這對大家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全新的挑戰,是沉默不語做一個聽課守紀律的乖學生,還是做一個放開膽量全方面鍛煉自己綜合素質的前衛學生,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的希望是:(12)班的學生通過開放語文課這樣的鍛煉,三年後湧現出一批大學保送學生,湧現出一大批一本畢業生,大家對自己有沒有信心?」

    「有!」學生的情緒被方圓給調動了起來。

    方圓說:「今天,我要和同學們完成第一個任務,我想今天就認識認識大家,給每個同學一分鐘的時間,介紹你自己,看看你能用什麼樣的方法,讓我一下子記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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