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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吻我一次,好麼? 文 / 徐浩瀚

    蘇睿涵就坐在方圓的對面,近在咫尺。【///】靚麗嫵媚的容顏,與一年前的她相比,絲毫不減半分,而經歷過**的洗禮,再加上化妝用品檔次的飛躍性提升,清麗的面容更是讓接近她的每一個男人都為之心動。方圓的心也在動,如果不是被嚴儼然、嚴松,甚至還是卜論軍這樣多個男人佔有過,這蘇睿涵是多麼可愛,多麼讓男人心儀啊!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風情萬種。雖然還穿著正裝,畢竟這是在學校,但人是衣服馬是鞍,有品味有檔次的時裝穿在了美女的身上,更是相得益彰、錦上添花。真美啊!雖然她有了這樣的性經歷,但誰也無法否認,蘇睿涵是一個到目前為止方圓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

    方圓凝視了蘇睿涵一會兒,終於開口:「睿涵,聽說你要辭職了?」蘇睿涵說:「是的。」方圓說:「我真地感覺很惋惜。其實你很有才華,也很有潛力,相信再經過一兩年的磨練,你就應該會成為一名很出色的語文老師。」蘇睿涵笑了:「方圓,你覺得我成為一個出色的語文老師還有什麼用嗎?是的,我努力了,假設我也取得了像你一樣的成績,拿了全國一等獎,也提拔成副校長了,你覺得還有什麼價值嗎?」方圓愣了:「睿涵,你說什麼?難道這沒有什麼意義嗎?」蘇睿涵說:「對於你來說,這是很有意義的進步;但人各有志。對於我來說,這樣的進步並無法改變我的生活,也無法改善我的生活。方圓,你當了副校長,除了增加了一點工作職務補貼,增加了一點手機通訊補貼,與當普通老師時還有什麼變化嗎?」方圓說:「我被破格提拔為中學一級教師,待遇上提高了好幾百元。」蘇睿涵說:「提高了好幾百元,在普通人眼裡,可能還真是不小的一筆錢,在我嫁到嚴家之前,這也很重要。但現在,我覺得,我辛辛苦苦在學校裡工作一個月,拿到手2000多元錢,真是太不值了。2000元,能幹點什麼事呢?你看看我身上的這件衣服,夏奈爾的,好看不好看?」方圓說:「好看。」蘇睿涵說:「我兩個月的工資加起來,還買不到這一件時裝。你看到我開的凌志了嗎?」方圓說:「看到了,雷克薩斯。」蘇睿涵說:「知道換一個燈泡多少錢嗎?」方圓說:「不知道。」蘇睿涵說:「換一個前大燈,就3000多塊!知道它一個輪胎值多少錢嗎?」方圓說:「不知道。」蘇睿涵說:「一個輪胎1萬多。」方圓有些目瞪口呆。蘇睿涵繼續說:「你說說看,我天天站在講台上,扯著嗓子喊不說,粉筆灰還在侵蝕著我的皮膚,因為學生不聽話不完成作業或錯誤太多經常惹我生氣還會讓我老得更快,每天批作業批得眼也花頭也暈,辛辛苦苦一個月下來,我能拿到手的,只有2000多元,連我一個月的化妝品錢都不夠,又怎麼能支付得起買衣服、養車子、吃飯的費用?所以,我這老師真當夠了,我不想幹了。」

    方圓內心有些黯然,是啊,教師的收入,在每一個地區,其實也就是普通市民的水平,要想做一點大事,還真要掂量掂量手頭上的錢夠不夠,需要攢多長時間。自己現在的月收入接近3000元了,自然比老婆孔雙華的2000元要多近1000元,但這又有什麼用呢?作為普通工人的家庭,這樣的月收入支付一個月的吃喝拉撒睡,肯定是夠了,而且是很夠。但對於方圓來講,因為財政大權上交,粗略地算一算一個月,基本上也剩不下什麼錢,畢竟還要每個月給通化老家的父母寄200元,養車的費用也在1000多元,孔雙華懷孕後各種花銷也都挺大,恐怕要是沒有岳父和岳母補貼著他們的工資或講課費,估計小兩口手頭也能緊巴巴的。這還是住岳父岳母免費的房子這個前提,如果貸款買房,每個月再還款兩三千元,剩下那點錢,估計也就是剛剛夠吃飯,別想買什麼衣服買什麼鞋了,也別想用什麼有一點名氣的化妝品了,更別想養一輛車,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蘇睿涵說得一點也沒錯,但方圓還是聽在耳朵裡,心裡感覺有些彆扭。蘇睿涵的變化,在過去的幾個月裡,可真大啊!都說環境改變人,環境造就人,現在看來,這話說得還真有幾分道理。蘇睿涵嫁到嚴家才幾個月啊?除了容貌沒有變,人的心思可完全變了呀!方圓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問道:「睿涵,你辭職這件事情,曹科長怎麼看?」蘇睿涵說:「我舅舅當然不同意了。我媽也不同意,都覺得當個老師,對於當前工作不好找,大學畢業生剛剛畢業一個月也就是千元左右,當老師的起點還是挺高的。而且我舅舅說得比我媽更直接,他還不看好我與嚴儼然的婚姻,他說,你要是與嚴家沒了關係,你又辭掉了老師的工作,你還能幹什麼?」方圓說:「是啊!有的時候我也問過自己,除了當一名老師,我還能做什麼?想來想去,卻也覺得百無一用是書生。像我這樣,除了會教個課,做其他工作,還真是不在行。要想找到一份能拿3000元收入的工作,我還真沒有信心。」蘇睿涵說:「我也沒有信心,除非我到夜總會或會所或五星級酒店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也直截了當地回復了我的舅舅,我說,或許我不會再愛嚴儼然,但我不會輕易離婚,更不會輕易離開嚴家。如果未來的一天,我將離開嚴家,那我也必須保證自己在成為億萬富姐之後,才會離開。我不相信,我的公公嚴松會捨得我離開;我也不相信,嚴儼然會選擇離婚。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可以,但放著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要,恐怕他在他的圈子裡,也沒辦法混下去。」

    呵,說得好理直氣壯啊!看來,蘇睿涵是打定主意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勸蘇睿涵不辭職,還有什麼意義嗎?人各有志,一個人一種活法,既然她選擇了她的道路,作為同事,作為朋友,又怎麼好干涉呢?更何況,自己在暑假之後,也將離開68中學,到5中去擔任副校長了,蘇睿涵離開不離開68中,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方圓心中唯一的遺憾是:如果蘇睿涵像宋思思、汪泉這樣從自己的生活消失無蹤,再沓無音訊,那真是一件太讓人遺憾的事情了。如果拋開蘇睿涵與幾個男人的扯不清的關係不提,其實方圓覺得蘇睿涵還真不錯,是一個好女孩,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好女孩,是一個讓男人怦然心動的好女孩,是一個能讓男人養眼養心的美麗女孩。如果,以後再也見不到蘇睿涵了,該有多麼遺憾啊!

    方圓說:「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支持你的選擇。同時,也我要衷心地祝福你,在今後的人生路上,越走越好,越走越幸福。」蘇睿涵嫵媚一笑:「謝謝。我也祝福你,事業蒸蒸日上,早日做到正校長。當然,我覺得你將來就是做東州教育局的局長,也未嘗不可。」方圓說:「說得太遠了。我對自己並沒有那麼高的要求,未來的一天,能給我一所學校讓我來管理、實驗,把我的教育構想在我管理的學校裡實施,我就心滿意足了。」蘇睿涵說:「那我祝你早日做上東州5中的校長。」方圓的心一動,雖然以前還從來沒有想過當5中校長,但現在經蘇睿涵這麼一提醒,方圓心裡還真有了一點想法,楊芳再有幾年就退休了,而自己這一次去5中當副校長,也顯然是岳父和翟局長的刻意安排。難道,岳父和翟局長真地準備讓自己在幾年後擔任5中的校長嗎?那可是東州最知名的學校啊!方圓笑了:「謝謝你,我一定努力。不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事情不是我自己所能決定的。」

    這一次的溝通結果,蘇睿涵沒有想到,方圓也沒有想到。原本蘇睿涵以為方圓一定會挽留,那個時候,蘇睿涵還真不知道該怎樣拒絕方圓,蘇睿涵能在董梅的面前理直氣壯地拒絕,在苗群面前毫不猶豫地說走,但在方圓的面前,似乎沒有了這樣的勇氣。而當自己說出了要走的決定後,方圓竟然祝福自己今後的路走好。難道方圓是希望自己走嗎?難道方圓對自己沒有半點留戀嗎?蘇睿涵的心裡微微地有些失落,或許挽留能讓蘇睿涵更感到方圓對自己還有情意。

    蘇睿涵目光直視方圓,似乎想從方圓的眼神裡探索答案。蘇睿涵說:「方圓,我本來在幾天前就準備辭職離開,知道我為什麼要堅持到學期末學生考完試嗎?」方圓說:「我也很想知道。」蘇睿涵說:「我知道你出差了,我不想在你出差期間辭職,如果我要走,一定會跟你道別的。」方圓心情有些沉重起來:「唉,其實我還是希望你不辭職的。如果對學校不滿意,可以換一所學校的。但是,既然你做出了決定,我肯定會尊重你的決定。作為你的朋友,我不能也不應該干涉你的自由。」蘇睿涵說:「我知道你是教學副校長,如果我在期末考試前就辭職了,勢必也會影響你的工作,我不想讓你為難。」

    原來是這樣!方圓的心有些感動:「睿涵,謝謝。我知道你對我的情意,我一直很遺憾,不能為你做點什麼。」蘇睿涵說:「還記得在4月的時候,你和我,在你的車裡,都說過些什麼嗎?」方圓說:「我記得。」蘇睿涵說:「我調到68中來,是因為你。後來你與孔雙華戀愛了,我又能怎麼辦?再後來我,還有我的媽媽,瞎了眼睛,看錯了人,嫁到了嚴家,雖然過上了富足的生活,但這是怎樣一個家庭?丈夫在外面與不知道多少個女人有關係,公公又根本不像個公公。我曾經因為遭受的屈辱,一次次的痛苦,但我沒有辦法擺脫,因為我不能拿我家人的生命開玩笑,黑社會,知道嗎?那絕對是殺人不眨眼的。但我又不甘心一直忍受這樣的屈辱,我要報復,我要讓那些讓我感受到屈辱的人血債血償,他們讓我遭受了屈辱,我要讓他們加倍地償還回來。如果我一直做一個老師,恐怕永遠沒有機會;如果我能加入到嚴家的企業裡,慢慢地學習管理,學習處事,學習與嚴松以前的兄弟們交往,我一定會慢慢地掌握我想掌握的東西,一定會在未來的一天,找到最合適的機會,讓他們給我的屈辱,也同樣的品嚐一次。我期望那個時候,我的生活我能真正的做主,那個時候,方圓,就是你和我情意相投,別人又怎麼會干涉,怎麼敢干涉?你祝福我一路走好,我真地要謝謝你,我覺得這個世界上,你是最懂我的人!」

    方圓哪裡會想到蘇睿涵原來還藏了這樣的心思:報仇。心裡禁不住多了幾分憂心:「睿涵,我不贊成你去冒險。對於嚴家的事情,我也或多或少地瞭解一些,確實像你所說的,殺人不眨眼。嚴松就是典型的黑社會老大,通過辦房地產企業將自己從黑漂白,但行事的作風仍然不改黑老大本色。多少片難拆遷的地塊,到了富豪房地產公司,都沒費什麼功夫,新樓就建起來了。這裡頭有多少威脅與恐嚇,我們稍微一想就知道。嚴儼然,確實不是個東西,當初你要選擇嫁給她,其實我從心裡是非常不認同的,你知道東州有一個新成語,叫『花叢嫣然』嗎?」蘇睿涵說:「不知道。」方圓歎了一口氣:「我在參加市青聯會的時候,別的人告訴我的。這個成語是用來形容東州的兩個花花大少,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被他們玩弄並拋棄。這個『花叢』就是原市委副書記叢悅的兒子叢聲遠,這個『嫣然』就是你的色鬼老公嚴儼然啊!就這樣沒有人品,不講道德,不學無術,吊兒郎當的男人,你竟然能嫁給他,我真不知道你當初是怎麼想的。你嫁給他,還不如嫁給像宋國雄這樣的學校青年老師呢!」蘇睿涵眼圈紅了:「現在說這個還有用嗎?這就是命!我無法的逃避的命!在出嫁前,嚴儼然很善於偽裝,又有錢,又有海歸碩士學位,而且也經常給我父母買那麼多的禮品,父母之命,我能不嫁嗎?其實當初我的舅舅還是不同意我嫁給他的。」方圓說:「你知道嗎?這個嚴儼然,還曾經在青聯會上,向一個年輕漂亮的青聯委員單腿跪地未婚。我實在氣不過,當場揭穿了他與你已經結婚的現實,這個嚴儼然據說氣得要找人把我給廢了。如果不是我岳父和我岳父的同學、校友都是市領導,搞不好我可能會斷一條腿。睿涵,這些話我從來沒有對第三人講過,今天講出來,就是希望你再考慮考慮,你準備走的那條路是否合適?如果是一個正常的企業,我相信你的才華,一定會通過鍛煉,慢慢成長為優秀的企業領導者;但那個企業不是正規的企業,那些人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你如果選擇報復,可否能保全自己?」

    蘇睿涵抿著嘴唇,低頭不語。她的心裡有幾分感動,更有幾分堅定。在嚴家生活了這麼長時間,蘇睿涵怎麼會不瞭解嚴家的底細?雖然今天方圓說的幾件事她都不清楚,但方圓說出來了,只是增加了她對嚴儼然的厭惡,更增強了對嚴家報復的決心。蘇睿涵已經想好了第一步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讓嚴松與嚴儼然兩個人決裂,父子反目成仇,讓嚴松對嚴儼然徹底地失望。要做到這一點,其實也不難,反正已經被嚴松不知道睡過多少回了,再睡幾回又何妨?父子反目成仇,估摸著嚴松與婆婆的關係也會急劇惡化,然後再離婚,那自己就嫁給嚴松這個老東西,把他給掏空後,再慢慢掌握他的企業,甚至是他的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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