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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閉上眼就是她 文 / 徐浩瀚

    星期天的上午,方圓在邵可卿市區的家,短短的時間裡,竟然梅開四度。【///】這是方圓所沒有想到的,這也是邵可卿所期盼的。當方圓第四次把自己體內的子孫完全釋放出去之後,人也就慢慢地躺在□□,再也不想動一下。時間已經快過11點,不能再休息,沒有辦法,方圓還是在邵可卿的陪同下在衛生間裡簡單沖洗單擊,穿好衣服,坐的車去參加中午的聚會。

    轉眼間,星期天的經歷已經過去了三天,但給方圓帶來的衝擊卻遠遠沒有結束。從星期一上班,到今天星期三,方圓睜開眼是工作,閉上眼睛就是邵可卿,就是在邵可卿市區的家裡與邵可卿做的那些事。好幾次試圖不去想那些事,但是人的神經系統在很多情況下並不受人的理智所指揮,現在的方圓就是如此。閉上眼睛,邵可卿美麗的容顏,婀娜的曲線,雪白的肌膚,都讓方圓為之回味,為之留戀,為之著迷。「邵可卿是魔鬼,邵可卿是魔鬼。」再私下場合,方圓不止一次地對自己這樣說。

    新一周的工作特別的忙,因為樂天要出省課了,在星期一的校務會上,姚長青對這項工作進行了部署,因為方圓要高出三的中考,所以這件事好像與方圓沒有一點關係。姚長青說:「樂天能夠代表東州市參加清江省信息技術教師比武,這既是樂天自己的光榮,也是68中學的光榮。作為校長,我衷心地希望樂天能夠在比賽中取得好的成績。方校長工作很忙,大家都很清楚。所以這一次,樂天到省裡參加比賽,分管教學的方校長,就不必跟著去了。我呢,也要輔助方校長做好初三中考的各項準備工作,所以我也不去了。為了體現學校的重視,我們應該有一位校級幹部陪著教研員錢老師和樂天一起,到省裡參加比賽。董校長、周主席,你們兩位校級領導,看一看誰願意帶隊去。」

    周素素很想去,從擔任學校工會主席以來,她還沒有機會出過公差,而董梅和方圓,都曾經花著學校的公款,因公出差。聽到姚長青這樣說,周素素有些迫不及待:「姚校,要不這一回我帶隊吧。」姚長青看著周素素,心裡充滿了鄙夷,心裡的話:這一次本來就是讓你帶隊,如果不讓你帶隊,我心目中新的辦公室主任怎麼能有鍛煉的機會呢?姚長青笑瞇瞇地看著董梅,對董梅說:「董校長以為呢?」董梅看了看姚長青,又看了看周素素,笑著說:「就讓周主席去吧。我現在家裡有兩個孩子,如果我不回家做飯,兩個孩子就會沒飯吃,孩子的爸爸就會批評我。再說,最近學校的教研活動、科研活動,都比較多,方圓他又忙著抓初三,這些工作總得有人做吧。」

    見到董梅說不去,周素素的心裡樂開了花,連忙說:「就是嘛,董校長的工作很忙,教研和科研工作很重要,要是她帶隊的話,學校的這些工作可就抓瞎了。」姚長青說:「誰帶隊去都好,只要你們兩個上好舊城。現在既然董校長不去,周主席要去的話,在你出差的這些日子裡,學校的公文處理也需要正常的運轉,辦公室的工作也需要每天都要做,總不能因為周主席帶隊參加比賽,辦公室工作就停頓了把。」周素素說:「姚校,你說得對。我這就交代交代,保證在星期四出發後,這兩天的公文和辦公室日常工作,和我不在的時候一個樣。」姚長青笑著說:「我完全相信周主席的工作能力。這樣把,團委的小田也是你手下的兵,在你不在的時候,就讓小田代理一下吧。」

    其實,姚長青的心裡更希望讓方淑娟來代理辦公室主任的位子,但是教導處也需要有人來做,目前,鍾雪還沒有辦法完全擔當起來,所以未來的教導主任必然是方淑娟。在學校剩下的人選當中,也只有田喬喬能夠比較勝任辦公室的工作,這個小丫頭,反應還是比較快,做事也是比較麻利,應該是一個不錯的辦公室主任的苗子。這一次周素素出差,正好鍛煉一下田喬喬。

    校務會結束後,姚長青留下了方圓。其實今天的校務會,方圓真有一點無所事事的感覺。在周素素與董梅討論的時候,方圓忍不住閉上眼睛,腦海中立刻出現了在邵可卿的家裡所發生的景象,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幾分迷茫,幾分嚮往,幾分惆悵。方圓不知道姚長青留自己做什麼,坐到姚長青對面的沙發上,還在回味星期天所發生的事情。姚長青笑著說:「方圓哪,這一次不讓你去,你要理解我的苦衷。」方圓說:「校長,我完全理解你,並且支持你的決定。」姚長青說:「你來日方長,以後的機會多的是。現在,什麼事情最重要?那就是中考。中考是學校的生命線,一次中考考砸了,好幾年都翻不過身來;一次中考考好了吧,學校的發展可能就會連續上好幾個台階。去年,你抓中考抓得相當好,我們學校的中考排名一下子進入了前10名,排在第九上。今年,你的經驗更加豐富,也更加富有實效,同時,你在初三老師們心目中也有了比較好的口碑,大家也比較信服你,所以我希望今年的中考真正能夠實現我們在年初所制定的目標,確保前五名,力爭前三名。」方圓說:「校長,我一直在努力。」姚長青說:「等中考結束,我給你放假,你到外地去考察,所有的費用我來報銷。但是現在,我們必須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到準備工作中去,雖然教學質量的提高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但是我們準備得越精細,最後的結果可能會讓我們更加驚喜。」方圓說:「校長,您說得對。」姚長青說:「好啦,我沒有什麼事了,你去忙吧。」方圓說:「校長,我想在樂天出發前,再聽一聽他的課,把我的經驗告訴他,希望他有一個好的成績。」姚長青說:「也好,你自己安排時間,只要能抽出時間,聽一聽樂天的課,對她也是一種幫助。」方圓說:「謝謝校長的支持。」

    從星期一到星期三,方圓把更多的精力投到了樂天的計算機課上。他覺得自己對這個小兄弟關心得不夠,他想利用的三天的時間更好的彌補。星期二的時候,教研室主任謝秉國、教研室副主任劉運堂,在教研員錢元的陪同下,來到了68中學,聽樂天的試講課。聽完課之後,謝秉國、劉運堂、錢元、姚長青、董梅、方圓、樂天,一起來到學校的小會議室。謝秉國笑呵呵地說:「要是每一個學科的試講課,都能像樂天老師這樣,那我就全放心了。」錢元說:「謝主任,劉主任,自從咱教研室決定把出省課的機會給了樂天之後,樂天就沒有休息過一天,初二年級的信息技術教材,他那幾乎都翻爛了。」謝秉國說:「不怕功夫深,鐵棒也能磨成針。怪不得,怪不得呢!」劉運堂說:「小錢也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呀!」錢元說:「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本職工作嘛!」謝秉國說:「人比人,氣死人。各學科的比賽,在未來的二十天裡都要陸續舉行,像樂天這樣已經準備得很充分的,我很放心;第五中學的趙巧巧,每一次去聽她的語文課,我都能被她氣得半死。臨時換將,顯然已經來不及了,硬著頭皮讓她上,我的心裡可真難受哇!」姚長青似乎很想知道五中出了什麼笑話,順著謝秉國的話,笑呵呵地問:「謝主任,這個趙巧巧老師怎麼了?」謝秉國歎了一口氣,說:「真不知道這個趙巧巧是怎麼搞的,有一個階段,我聽她的課上得還還有模有樣,最近幾次我去聽課,鼻子都快被氣歪了。她好像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上課的時候不像別的老師那樣精神抖擻,給她評課的時候,我給她講了半天,好像她一句都沒有聽懂,真是氣死我了!」

    聽到謝秉國這樣說,方圓的心裡最清楚是怎麼回事。一個被他的校長虐待過的女老師,又怎麼能聚精會神地上課呢?又怎麼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研究教材上?真是可憐呢!

    正在方圓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聽到謝秉國說:「姚校長,我還是要向你借將。雖然這個趙巧巧上課上得很糟糕,但是到省裡參加比賽,還是要代表東州的教育,代表東州的語文教學水平,我們不能讓其他地市的同行們笑話我們。姚校長,請支持我的工作,讓方圓這一次陪著我、李國強、盛中國和趙巧巧一起,到省裡去參加比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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