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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遇禍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文 / 徐浩瀚

    在嚴家,蘇睿涵已經習慣了少奶奶這樣的稱呼,習慣了被保姆宋姨等幾個人伺候什麼家務也不需要做的生活;在聚豪公司,蘇睿涵也成為董事長嚴松之外最受尊敬的人。【///】無論走到哪裡,總是不乏讚美之辭;無論走到哪裡,蘇睿涵都喜歡那種被當作中心或次中心的感覺。就這樣生活了幾個月,蘇睿涵已經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嚴儼然的妻子,但卻要經常在不同的時間侍候嚴松與嚴儼然父子兩個人的**現實,內心曾經有過的自我譴責越來越淡漠,漸漸成為遠在天邊的薄雲,似乎看得見,卻縹緲無形。特別是在嚴松辦公室後面的大臥室裡,嚴松誘導著蘇睿涵與他一起看日本的小電影,第一次是完全被迫,第二次是心驚肉跳但似乎下面也濕潤了,第三次竟然有所期待有所渴望,第四次竟然也能學著小電影裡女優們的表演,對著公公也做著完全相同的動作,雖然開始的時候非常非常不情願,但懾於嚴松的一再要求與嚴厲神情,蘇睿涵接受了嚴松的非道德要求,把嚴松給侍候得一次次飄上雲端,也讓嚴松更加寵愛這個兒媳兼情人。在春節前後,嚴松以公公婆婆的名義,給兒媳蘇睿涵送了一枚價值32萬元的2克拉頂級八心八箭鑽戒,送了一塊9000美元的原裝勞力士女表,足見蘇睿涵在嚴家的重要地位。聚豪公司的中層、高層,誰都不是傻子,都看出董事長對這個兒媳是相當寵愛,自然也都對蘇睿涵這個少奶奶極盡諂媚之事,馬屁拍得誰聽誰都會飄飄然。

    看到了姚長青、方圓就在東華廳,蘇睿涵彷彿有一種衣服被扒乾淨的感覺。在校長、副校長的面前,她的高傲,她的目中無人,頓時失去了可以倚靠的平台,瞬間轟然塌陷。不管怎麼說,在這一刻,她不再是公主,不再是少奶奶,而是一名普通的中學女教師。

    方圓內心的震撼不比嚴松、嚴儼然、蘇睿涵來得輕微,用驚濤駭浪來形容也不為過。通過岳父孔子田,方圓當然清楚嚴松是幹什麼的,清楚嚴儼然是幹什麼的。本來,方圓坐的第12桌既不靠前也不靠後,不是那麼顯眼,方圓就想低著頭裝著喝茶水的樣子,慢慢地避過嚴松和嚴儼然。在方圓的心裡,清楚黑社會的概念是什麼,清楚黑社會是什麼都能幹出來的,殺人,放火、搶劫、姦淫、販毒,只要有錢,什麼都干。岳父也曾經慨歎:一些洗白了的黑社會頭目,經過洗白後現在都成了民營企業家,成了各級領導的座上賓,許多人還成了人大代表、政協委員。這嚴松大概就是岳父心裡的那種典型人物吧。方圓還記得,岳父曾經講過發生在瀋陽的一件轟動全國的事情:瀋陽警方對某夜總會進行掃黃打非的突襲檢查,發現了賣淫嫖娼和販毒吸毒的直接證據,準備實施抓捕。這時,夜總會的老闆出來了,大聲制止:「我是人大代表,我有司法豁免權,誰敢抓我?誰敢抓我的人?」這件事經過網友在網絡披露以後,在全國引起震撼,連全國人大都震驚。瀋陽市人大常委會召開緊急會議,罷免了這名人大代表,使警方能夠順利地進行抓捕。但一個讓全國網友質疑的問題,卻一直沒有人來解釋,沒有人來說明。這個問題是:像這家夜總會老闆,明顯的具有黑社會性質,他是怎樣被選舉為市人大代表的?是誰讓他成為市人大代表的?

    所以,方圓從心裡有些懼怕這位嚴董事長。至於嚴儼然,那跟街頭的混混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只是街頭的混混基本上是家庭比較窮困,沒辦法到街頭來混;而嚴儼然則是家裡太富了,不學無術,自甘墮落,到外面來混。對於這樣的花花公子,方圓從心裡充滿了鄙視,內心深處不止一次地認為,像蘇睿涵這樣有文化、有內涵、又漂亮的好姑娘,嫁給了嚴儼然,簡直就是把鮮花插在了狗屎上。看到嚴儼然長得真是人模狗樣、一表人才,方圓心裡更是有氣:一肚子草,就拿英俊的外表和富裕的家世來勾引小姑娘,有多少黃花姑娘被這小子給騙了,又有多少女孩被這個繡花枕頭變成了女人?作為市青聯委員,方圓恥與嚴儼然為伍,這這樣的混蛋,也能當市青聯委員嗎?青聯是那是各界各族優秀青年的代表,就嚴儼然那個樣子的花花大少,除了在勾引女孩子方面比較「優秀」,再沒有一處可以稱得上是優秀之處。方圓覺得,多看嚴儼然一眼,心裡都會噁心得少吃一頓飯。

    既然不想見這兩個人,那就躲一躲吧。讓方圓沒有想到的是,宋大成竟然說出了校長和他方圓的名字,而這時,方圓分明地感覺到,全場的目光都匯聚在第12桌,方圓也分明的感覺到,來自前台的兩個人那惡狠狠的目光正灼熱著他的面皮。來者不善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想到了這一層,方圓的心反而平靜下來。情況朝著怎樣的趨勢去變化,聽天由命。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嚴氏父子能怎樣說,怎樣做。

    宋大成說:「現在,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嚴董事長給大家講幾句話。」宋大成從心裡講,是不希望嚴松來影響大成公司的慶祝活動的,但既然人家來了,不管是□□也好,還是道歉也好,打的旗號是來道歉的,那就得給足人家面子。

    在掌聲裡,嚴松接過話筒,用很頓挫的語氣說:「很高興來參加大成公司的新春慶祝,感謝宋總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宋總人不錯,大成公司不錯。我祝願大成公司在新的一年裡有更大的發展,祝願在座的各位好朋友身體健康、家庭幸福、事業進步,萬事如意!給大家拜個早年!」嚴松說著,雙手拱手致意。

    宋大成說:「掌聲再熱烈些,送給嚴總,嚴公子,蘇小姐。」

    大成公司的員工自然是賣力地鼓掌。嚴松說:「宋總,這樣我就回去了。」宋大成說:「我送送嚴總。」嚴松說:「不用送,我還得跟睿涵的學校領導說幾句話呢!」宋大成說:「呵呵,嚴總,請。」

    朱蕊和宋思思在回到一號桌之後,並沒有站起來。宋大成陪著嚴松、嚴儼然、蘇睿涵,來到12桌。12桌的人不自覺地都站了起來。嚴松熱情地伸出手,說:「姚校長,你好。」姚長青伸出手:「嚴總,你好。」嚴松說:「小方校長,你好。」方圓也回握:「嚴總,您好。」嚴松說:「都是睿涵的領導,我表示敬意。姚校長,其實我一直想拜訪你。既然睿涵在68中學工作,那68中學的事情就是我嚴松的事情,有什麼需要我做的,給我打個電話,或者讓睿涵跟我說說。」姚長青說:「那太感謝嚴董事長了。」嚴松說:「不要謝。應該說,我這個做爸爸的,做得還很不夠。姚校長,你千萬也不要客氣。我就是蓋房子的,以後啊,要是學校的校舍需要修修補補的,你就不要找別人了,直接找我,能減免的費用,我全部減免。」

    有實力的人就是財大氣粗啊!姚長青感慨。他連忙再次握住嚴松的手,說:「嚴董事長,您是濱海市的房地產龍頭,68中學能得到您的幫助,那一定會對學校的發展產生重要的影響。太感謝了。」嚴松哈哈大笑:「功勞嘛,不要記在我的頭上,而記在我家睿涵身上好了。誰讓她是68中學的人呢?」說著,愛憐的目光投向兒媳蘇睿涵。在周圍人的眼裡,嚴松這個僅僅對兒媳是特別的滿意,對兒媳是關愛有加。這眼神,也只有蘇睿涵一個人讀得懂,那是老男人對小情人的無比憐愛啊!蘇睿涵有些尷尬,但這個時候怎能點破,既然公公說了,那就再補充一點吧:「姚校長,方校長,其實我的爸爸多年來一直在廣做善事。既然我爸爸答應了,那他老人家一定會盡力做的。我也不認為這是什麼功勞,作為68中學的人,就應該給68中學的發展多做貢獻,有多大力,就出多大力。」

    這話說得很得體,宋大成也忍不住點了點頭,覺得蘇睿涵也不完全是花瓶。嚴松也是心裡喜得不行,什麼叫上得廳堂,光長得漂亮就上得廳堂嗎?還需要有文化、有素質。小涵涵可真給我嚴松長臉啊!比我這兒子強多了。嚴松是越看越喜歡,不知不覺就把話說大了:「姚校長,你千萬不要客氣。我嚴松把話擱在這裡,68中學的事情就是我嚴松的事情,只要68中學遇到什麼擺不平的事情,就找我嚴松好了。」

    周邊的幾個人都大吃一驚。嚴松接著說:「姚校長,我希望你能夠嚴格要求睿涵,督促她更加努力的工作,做出像方圓一樣的成績,取得像方圓一樣的進步。我嚴松一定會全力支持你姚校長的。」

    話裡有話啊!這簡直就差擺明了說:出課的機會要給蘇睿涵,提拔的機會也要給蘇睿涵,我支持你姚長青也是有條件的。

    周邊的宋大成、姚長青甚至包括方圓,都聽明白了嚴松話外的意思。方圓心裡敲起了小鼓:終於扯到我了,該來的看來是躲不掉的。

    看到了姚長青、方圓就在東華廳,蘇睿涵彷彿有一種衣服被扒乾淨的感覺。在校長、副校長的面前,她的高傲,她的目中無人,頓時失去了可以倚靠的平台,瞬間轟然塌陷。不管怎麼說,在這一刻,她不再是公主,不再是少奶奶,而是一名普通的中學女教師。

    方圓內心的震撼不比嚴松、嚴儼然、蘇睿涵來得輕微,用驚濤駭浪來形容也不為過。通過岳父孔子田,方圓當然清楚嚴松是幹什麼的,清楚嚴儼然是幹什麼的。本來,方圓坐的第12桌既不靠前也不靠後,不是那麼顯眼,方圓就想低著頭裝著喝茶水的樣子,慢慢地避過嚴松和嚴儼然。在方圓的心裡,清楚黑社會的概念是什麼,清楚黑社會是什麼都能幹出來的,殺人,放火、搶劫、姦淫、販毒,只要有錢,什麼都干。岳父也曾經慨歎:一些洗白了的黑社會頭目,經過洗白後現在都成了民營企業家,成了各級領導的座上賓,許多人還成了人大代表、政協委員。這嚴松大概就是岳父心裡的那種典型人物吧。方圓還記得,岳父曾經講過發生在瀋陽的一件轟動全國的事情:瀋陽警方對某夜總會進行掃黃打非的突襲檢查,發現了賣淫嫖娼和販毒吸毒的直接證據,準備實施抓捕。這時,夜總會的老闆出來了,大聲制止:「我是人大代表,我有司法豁免權,誰敢抓我?誰敢抓我的人?」這件事經過網友在網絡披露以後,在全國引起震撼,連全國人大都震驚。瀋陽市人大常委會召開緊急會議,罷免了這名人大代表,使警方能夠順利地進行抓捕。但一個讓全國網友質疑的問題,卻一直沒有人來解釋,沒有人來說明。這個問題是:像這家夜總會老闆,明顯的具有黑社會性質,他是怎樣被選舉為市人大代表的?是誰讓他成為市人大代表的?

    所以,方圓從心裡有些懼怕這位嚴董事長。至於嚴儼然,那跟街頭的混混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只是街頭的混混基本上是家庭比較窮困,沒辦法到街頭來混;而嚴儼然則是家裡太富了,不學無術,自甘墮落,到外面來混。對於這樣的花花公子,方圓從心裡充滿了鄙視,內心深處不止一次地認為,像蘇睿涵這樣有文化、有內涵、又漂亮的好姑娘,嫁給了嚴儼然,簡直就是把鮮花插在了狗屎上。看到嚴儼然長得真是人模狗樣、一表人才,方圓心裡更是有氣:一肚子草,就拿英俊的外表和富裕的家世來勾引小姑娘,有多少黃花姑娘被這小子給騙了,又有多少女孩被這個繡花枕頭變成了女人?作為市青聯委員,方圓恥與嚴儼然為伍,這這樣的混蛋,也能當市青聯委員嗎?青聯是那是各界各族優秀青年的代表,就嚴儼然那個樣子的花花大少,除了在勾引女孩子方面比較「優秀」,再沒有一處可以稱得上是優秀之處。方圓覺得,多看嚴儼然一眼,心裡都會噁心得少吃一頓飯。

    既然不想見這兩個人,那就躲一躲吧。讓方圓沒有想到的是,宋大成竟然說出了校長和他方圓的名字,而這時,方圓分明地感覺到,全場的目光都匯聚在第12桌,方圓也分明的感覺到,來自前台的兩個人那惡狠狠的目光正灼熱著他的面皮。來者不善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想到了這一層,方圓的心反而平靜下來。情況朝著怎樣的趨勢去變化,聽天由命。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嚴氏父子能怎樣說,怎樣做。

    宋大成說:「現在,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嚴董事長給大家講幾句話。」宋大成從心裡講,是不希望嚴松來影響大成公司的慶祝活動的,但既然人家來了,不管是□□也好,還是道歉也好,打的旗號是來道歉的,那就得給足人家面子。

    在掌聲裡,嚴松接過話筒,用很頓挫的語氣說:「很高興來參加大成公司的新春慶祝,感謝宋總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宋總人不錯,大成公司不錯。我祝願大成公司在新的一年裡有更大的發展,祝願在座的各位好朋友身體健康、家庭幸福、事業進步,萬事如意!給大家拜個早年!」嚴松說著,雙手拱手致意。

    宋大成說:「掌聲再熱烈些,送給嚴總,嚴公子,蘇小姐。」

    大成公司的員工自然是賣力地鼓掌。嚴松說:「宋總,這樣我就回去了。」宋大成說:「我送送嚴總。」嚴松說:「不用送,我還得跟睿涵的學校領導說幾句話呢!」宋大成說:「呵呵,嚴總,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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