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夜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董梅沒有來上班!一直留意著的方圓在問了辦公室的陳巧雲之後,確定了這一信息。難道她真地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嗎?她畢竟是孤單一個人,沒有人照顧她;她還有個可愛的女兒,不知道現在能不能照顧到?
方圓的細心讓方圓的心更加惆悵,也更加感覺對不起董梅:唉,自己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呢?傷人心哪!這一次看來是傷得不輕。不行,我得去看看她!
上完了兩節語文課,方圓再也坐不住了。他向姚長青請了假,說是出去辦點事。姚長青也不問,知道方圓正在忙婚禮的事情,請柬已經送到自己這裡了,時間是12月2日,並且還請自己要在婚宴上代表男方單位致辭。這個致辭可得好好準備準備,姚長青第一次感覺到致辭有壓力。畢竟孔子田的地位在那裡擺著,副廳級,估計同樣是幾所大學的校長、副校長們這些廳級幹部肯定要出席,市裡頭聽說鄧市長跟孔子田的關係不錯,那也有可能出席。孔子田的門生多數已經成為處級領導,像翟新文書記就是其中之一,那估計也能來不少的局長、書記。而韓局長也有可能會出席,誰知道她和孔校長之間有沒有密切的聯繫呢?那自己的這個致辭,雖然與別人的婚禮一樣的套話,但要說得有水平,這是給領導中下好印象的重要方面,同時這難度也增加了。
目送著方圓離開校長室,姚長青接到了劉媚的電話:「長青,我有些不舒服,你有沒有時間,陪我去一趟醫院?」姚長青的頭立刻就大了:都是紅顏惹的禍,胎兒一天天地大起來,劉媚做母親的感覺一天比一天強烈,受她的情緒感染,似乎自己這個不稱職、不合法的父親,也慢慢地受到了熏陶和教育,也關心起這個本來不想讓其出生但現在已經沒有辦法說服不了劉媚只好讓其出生的小傢伙來。現在,身體不舒服了,姚長青的心裡竟然生出兩種矛盾的心理:要是劉媚這一次因為身體不舒服,孩子沒有保住,那就好了;希望孩子平安無事,這畢竟也是自己的骨肉啊!
姚長青立即下了樓,開著車就出了門。
方圓也是急匆匆地離開了學校。既然董梅生病了,恐怕吃飯也不正常吧,搞不好今天早上的飯也沒有吃。一向心細的方圓竟然忘記了給董梅打一個電話問一下,坐上公交車,直奔董梅居住的小區。下了車,方圓在小區的附近,買了稀飯,買了餡餅,買了牛奶,買了麵包,反正是她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吧。三步並作兩步,方圓一口氣衝到了5樓董梅的門前。
敲門,沒有反應;再敲門,還是沒有反應;連續不斷地敲門,房間裡沒有一點聲音。難道董梅住院了嗎?方圓摸出手機,給董梅掛了電話,一聲,兩聲,三聲……沒有人接聽。方圓心裡急啊,又撥了一遍,終於接通了。方圓問道:「董校長,你現在在醫院嗎?」電話裡的聲音憔悴而無力:「我在家。」
方圓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董校長,我就在你家門口,剛才敲門,沒聽到裡面有聲音啊!」董梅說:「方圓嗎?」方圓說:「是我。」董梅有氣無力地說:「等我一會兒好嗎?我去給你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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