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女生節,妹紙們,玩的開心點哦。|】
永和市的民眾已經十分恐慌,很多人都利用關係在醫院裡面尋了床位,醫院裡面已經是人山人海,過道上擠滿了人,已經出動了警方維持秩序,不過還是有不少人瘋狂的往醫院裡面擠,因為這一種狀況,永和市差不多快癱瘓,很多商舖已經關了門。
大街上變得十分蕭條,如果別人進城之後,就會發現周圍空無一人,如若一座鬼城,但是在各大醫院裡面卻是嚷聲震天。
韓如初聽到消息之後,直接感到了醫院和花小倩合力暫時研究解藥,因為程素素根本就沒有住在永和市,趕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李慕白看著床上的博兒,然後走了過去,張口往自己的手腕一咬,鮮血沁出來,接著捏著他的下頜,讓鮮血流了進去,過了片刻功夫之後,又把他扶起來,自己坐在他的身後。
博兒的情況已經是岌岌可危,因為他是小孩子,免疫力遠遠比不得成年人,這些魔藥的毒素已經開始侵入他的血脈,只是還沒到達心臟而已,即便是這樣,也很難驅除,李慕白只得用他寶貴的殭屍血驅走體內的慢慢滋生的魔氣,然後再用功把這些潛伏的魔氣給逼出來。
喝了血之後,博兒開始不停的顫抖起來,李慕白伸手衝著他後背幾處要穴一點,雙手雙掌印在那瘦弱的後背之上,掌心冒出淡淡的金光,李慕白雙目閉了起來。
房間裡面很安靜,李慕白正在耗費自己的法力為其驅毒,博兒瘦小的身軀之上已經開始冒出淡淡的黑色液體,一股很古怪的味道瀰散在房間裡面,隨著時間的推移,博兒渾身就如同水中撈出來一樣,雖然他已經被李慕白扒光了,但是黑色的液體不停的從他身體裡面冒出來,看得出,李慕白同樣不好受,雙掌之上的金光也暗淡下來,額頭之上有一層細密的汗珠。
又過了一個小時,李慕白才鬆開了手掌,捂著自己的胸口走到窗戶旁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微微轉過頭,看了一眼博兒,低聲道:
「你倒是好造化,這一次為你驅走毒素,打通了你的奇經八脈,以後的路,就要看你自己了。」
博兒仍就昏迷不醒,但是身上的黑色液體已經順著身體滑了下來,身上又變得光潔無瑕。
「咯吱……」
一聲輕響,門被推開,陸飛探了個腦袋進來,見到李慕白站在窗邊,開口問道:
「怎麼樣了?」
「毒素已經驅除趕緊了,我解開冰封符之後,你帶他去洗個澡,然後把床上的這些東西都燒了,我累了,我得休息一下。」
李慕白說完,揉了揉腦袋,走到博兒身邊,伸手衝著他的額頭虛空一抓,一張冰片模樣的符菉被捏了出來,他虛空一握,這冰符便在空中碎裂開,化為一絲淡淡的寒氣瀰散在空中,原本炙熱的房間一下清涼不少。|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托著疲憊的身軀往自己房間走去,這一次驅毒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耗費法力,而是耗費他的心神,他要時時刻刻的把握自己的法力在博兒小小的經脈之中運行,一點點把這些毒素拔出。
蘇小小見到李慕白出來,立刻大叫的要抱,但是卻被黑子抓住了,黑子手裡拿著一些好吃的東西在他面前晃了晃,一下子就轉移了蘇小小的注意力,李慕白微微一笑,正要說什麼,忽然門鈴就響了。
黑子抱著蘇小小去開門了,李慕白站在房門面前,目光往外看去。
「這是李慕白家麼。」
是一個女聲,聲音奇寒無比。
「是,你找他做什麼?」
黑子站在門口,聽到對方來者不善的口氣,並沒有打算讓她進來的意思。
「滾開!」
一隻玉手伸了進來,一把拍在黑子的肩膀上,黑子一個趔趄,往後退去。
「是你?」
見到進來的這個女子,李慕白仔細辨認了一下之後,吃了一驚。
來人是一個年紀二十五六的女人,穿著一身牛仔裝,臉色奇寒無比的走了過來,甩手就給了李慕白一巴掌,嘴裡冷冷道:
「你害死了他們!」
「蘇姐,我……」
「別叫我蘇姐,我已經改名字了,叫我司馬珍,我弟弟和父親的死,難道與你無關不成?」
這個自稱司馬雲少女收回手,冷冷的收回手掌,怒斥道。
她就是蘇銘的親姐姐,消失很多年,沒想到這一次回來了,並且還得到了蘇正文和蘇銘的死訊,自然是驚怒交加,雖然消失很多年,但是蘇銘是她的親弟弟,蘇正文是她的親生父親。
「珍兒,別這樣,興許有什麼隱情呢。」
這時候又一個頗有磁性的聲音想了起來,李慕白順著目光看過去,只見門口又走進來一個青年,這個青年裝扮很古怪,和他一樣,是道士打扮,面容英俊,下顎卻長著一顆黑痣,而且頭上的髮髻之上套著一個精緻的髮冠,上面插著一根木簪,他走了過來,衝著李慕白一抱拳,語氣謙和的開口說道:
「在下司馬流雲,剛才珍兒一時衝撞了閣下,實在對不住。」
「流雲師兄,何必和他廢話,師尊不是占卜,說了此事與他有關麼。」
司馬珍雙手叉腰,臉色很差的看著李慕白。
「蘇叔叔和我父親都是魔羅門的人害死的,而起蘇銘已經找他們報了仇,蘇銘的確是因為我而死,你想怎麼,就怎麼吧。」
李慕白雙目一閉,竟似乎一副讓她動手的樣子。
「夠了啊!都給我住手!」
陸飛從房間走出來,手裡還抱著床單,見到司馬珍欲要抬起手再教訓一下李慕白,卻聽見了陸飛了一聲怒吼,陸飛扔掉手裡的床單,身子一晃,便出現在李慕白面前,手一抓,便捉住了司馬珍的手腕,然後鬆開。
「你又是誰!」
司馬珍看了一眼陸飛,眼中露出一絲忌憚之色,剛才陸飛展現出來的那一手,就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你先去休息,這裡交給我。」
陸飛並沒有理會她,而是開了臥室的門,把李慕白推了進去。
其實李慕白也是愧疚異常的,故而才讓她打了一巴掌沒有還手,雖然司馬珍很早以前就離開了蘇家。
「閣下這麼做,似乎有些不妥吧,珍兒只是一個女孩子而已。」
司馬流雲雙眼微微一瞇的盯著陸飛。
「女孩子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隨便打人?如果蘇銘還活著,也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陸飛冷冷地看了一眼這個兩個來歷不明的人,不過很可以確定這個女的是蘇銘的姐姐,因為她離開家的時候,那個時候已經是近乎十七八歲了,而蘇銘也是十多歲,女生到了這個年紀,除非整容,否則容貌是不會有很大的變化,故而才會被李慕白認出來。
「你又怎麼知道?」
司馬珍楞了一下,出聲問道。
「他一直都很喜歡慕白,也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他是很自願的為慕白檔下致命一擊,就算死,也是帶著微笑去的,倒是你,蘇銘一直都沒有提及過你,你這個當姐姐的,似乎很早就在他腦海之中消失了。」
陸飛冷冷的看著司馬珍,冷冷一笑的說道。
司馬珍再次怔住了,身子隱隱在顫抖著,眼中噙滿了淚水。
「你明明知道,那個時候你的親生母親不在了,蘇銘需要你,你卻還是走了,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心裡陰影,現在回來,你是要做什麼?興師問罪?你不配!」
陸飛語氣沒變,一聲大過一聲,旁邊的黑子看的心驚肉跳的,緊緊的抱著蘇小小走了過來。
「好吧,我不追究了,這個孩子是我們蘇家留下的唯一血脈,我帶走他,總可以吧。」
司馬珍收起淚水,盯著蘇小小的開口說道。
「不行。」
黑子和陸飛異口同聲的拒絕了。
「不行?這個是我弟弟!」
司馬珍態度一下就變了,原本還是楚楚可憐,現在一下變得趾高氣揚。
「二位兄弟,這個小孩的確是蘇家的吧,作為大姐,帶走孩子不算過分吧。」
司馬流雲走了過來,出聲說道,與此同時,雙目微微瞇起的打量著黑子與陸飛二人。
「過分,因為這個孩子是蘇叔叔和柳晴阿姨所生,柳晴都沒有答應,你們敢搶奪?!」
陸飛掃了一眼二人,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不行,我一定要帶走我弟弟。」
司馬珍說完伸手就往黑子懷裡的蘇小小抓來,速度很快,嚇得蘇小小一下就哭了起來,黑子毫無懼意,一掌轟擊而出,手掌之上夾雜著淡淡的紅芒,司馬珍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不避不閃,而盯著黑子的目光,明顯是露出一絲不屑之意來。
「轟!」
一聲輕響,黑子感覺自己的氣息完全被震散,一股大力往自己席捲而來,身子忍不住往後退去,司馬珍身子往前一越,伸手就往蘇小小的抓去,不過這時候陸飛已經面無表情的站在黑子面前,輕描淡寫的一掌揮擊而出,司馬珍退了好幾步才站穩身子,目露驚駭之意的看著陸飛。
「我來。」
司馬流雲見到司馬珍落敗,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起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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