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察覺到葉楚呼吸有些粗重,自然知道葉楚想要什麼,面色嬌紅至極,都沒有勇氣面對葉楚。即使她喜歡依偎葉楚身上的感覺,這時候都忍不住掙扎起來。
「葉楚,我們不能!」白萱聲音有些顫動,面色燙紅的厲害,但終究還是開口說道。
葉楚伸手攬住白萱,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我曾經聽過描述男女感情的一種境界。超過了友情,還不到愛情,遊走在愛情和友情之間,卻用親情做掩飾。這種曖昧的感覺,有著纏繞在指尖的淡淡甜膩,有盤旋在心中的愁緒。這是一種沒有戀人癡戀的熾熱,卻又格外的溫情。」
聽著葉楚的話,白萱被葉楚環抱的身體軟下來,凝視葉楚稜角分明的臉說道:「這樣不是挺好嗎?」
「男女之事,又豈是用好與不好能說的透徹的。世間的感情,不是漸漸深厚,就是分道揚鑣。溫情而讓人癡迷的曖昧,走到最後總有一方丟盔棄甲,敗的一塌糊塗,走到人比黃花瘦的境地。而後要不選擇離去,要不兩人在一起!」葉楚說到這,面色平靜,看著白萱說道,「曾經聽過一句話說:『曖昧是背負著心中的羞澀或罪惡。我一直認為,人生在世。所做所為何必瞻前顧後,人無非就是及時行樂而已。人生得意須盡歡就是說的生活。」
白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哪有人只勸人行樂的,難怪你聲名臭到那種地步了。你還真是一個花花公子,都不知道用這套言辭騙了多少女人。」
「只要自己內心平靜而愉悅,又豈會在乎那些罵名。」葉楚搖搖頭道,「曾經有人告訴過我:她享受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覺,即使將來有一天,真的分道揚鑣。她說到那時候,離開也是美麗的。」
白萱盯著葉楚深邃的目光,不知道這句話是誰對他說過,安靜的依偎在葉楚的肩膀上,等待著葉楚的話。
「那時候我在想,當真走到盡頭。真走到分道揚鑣那條路上,真的能這麼灑脫嗎?人和動物的區別,在於人擁有動物沒有的情感世界。如果有一天真的因為不能在一起而分道揚鑣,以後成為陌生人,甚至仇人。當真可以一笑而過嗎?」葉楚看著白萱灼灼的說道,「我前世定然是一個聲色犬馬到糜爛的人,更願意躺倒女人床上去,都不願意和人玩曖昧。有時候自己怕,因為我怕如果有一天,當真到了『人比黃花瘦』的感情境界,應該何去何從?」
「怎麼會分道揚鑣呢,怎麼會呢!」白萱看著葉楚那雙深邃的看破一切的眼神,心微微的刺痛,覺得葉楚到底承受了什麼,會覺得前世都是一個糜爛的人。
白萱對葉楚的感情是複雜的,正如葉楚說的那樣,遊走在友情和愛情之間,用親情做掩護。但是,真的只有兩種選擇嗎?
白萱沉默了起來,感情無非深厚和淺薄。白萱想想將來和葉楚的感情淡漠了下來,她都覺得自己要瘋掉。
白萱手攀上葉楚的臉頰,看著葉楚這個年輕的有些過分的樣子,又忍不住難以理解葉楚有著如此成熟的心。
「都不曉得你到底用這套言辭騙了多少女人。」白萱抬起來,眼睫毛顫動,有著無端的羞澀,
葉楚伸手抓住白萱在他臉上的軟棉纖細的小手:「我說過不少騙女人的言辭。但這一套,是第一次說。」
「噗嗤!」白萱都忍不住笑起來,心想他當真承認這套言辭是騙女人的了。
「我現在相信,你前世真的是一個高深的花花公子了。一般的人,說不出這樣欺騙女孩子的話。」白萱的眼眸灼灼生輝,似水美眸迷離,很是醉人心弦。
「白萱姐都不知道你到底有多誘人,我總不能說出『不痛!不痛!那種感覺很美妙』沒品的謊言騙你吧。」葉楚摟著白萱豐腴的身體,扳正白萱的臉,望著她紅潤誘人的紅唇,俯身吻下去。
白萱側臉避開,伸手擋住葉楚壓下來的臉,白了葉楚一眼道:「我並沒有承認,對你的感情在友情和愛情之間,更沒有用親情做掩飾。」
望著白萱眨動著她那雙似水美眸,玩味的望著他。紅唇就在眼前,葉楚那裡還忍得住,俯身快速的吻過去,被白萱的手擋住,葉楚的舌頭在白萱手心微微的點了點,白萱受驚『啊』的一聲移開手。
葉楚的嘴唇落在嬌艷的紅唇上,溫熱的馨香讓葉楚癡迷,有些貪婪的微微咬了咬。
或許放開的心中的心懷,也或許是真被葉楚騙了。一直都抗拒的白萱,這時候反手抱著葉楚,有些情不自禁的迎了上來。
葉楚混跡各大夜場,他都忘記和多少人有過不清不楚的關係,但他從未覺感覺過此刻的感覺,這種美妙的感覺,讓葉楚都覺得自己是初哥一樣。
葉楚的手有些不安分的往上移動,手要落在白萱飽滿而彈膩的胸脯上,被白萱伸手抓住,不讓葉楚亂來。
依靠被葉楚輕咬著的紅唇,白了葉楚一眼道:「我可沒有你『人生得意須盡歡』的境界。不准亂想,也不准亂作。」
「啊……」葉楚怔怔的看著白萱。
白萱望著葉楚這番錯愕的姿態,羞澀的笑了起來,拉起葉楚把葉楚推出房間,把門反鎖起來,白萱後背靠著門。粉面嬌艷,粉嫩滑膩的臉蛋抹著醉酒似的酡紅,迷人至極。
酥胸因滂心跳湃的而急劇起伏,更顯峰巒迭起,波濤滾滾。白萱輕輕的摸了一下嘴唇,都覺得自己心都要跳出來。
「真是一個壞蛋,騙女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白萱輕聲嘀咕了起來,又無端的嬌羞起來,就算明知道如此,可偏偏自己傻的跳進去。
……
葉楚並不知道白萱想什麼,被白萱推出門外的他愣愣的看著被緊閉的大門,錯愕的站在那裡一陣,但也只能邁步離開。
白萱聽著葉楚的腳步聲,這才鬆了一口氣。心想葉楚要是死纏爛打要進來,自己都不知道忍不忍得住攔住他,想到腿間有著的潮濕感覺,白萱覺得臉更加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