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大哥,你的意思是?」玲瓏聽到費雲天的話,她的眼中露出驚喜之色說道。
「你的仇,我會幫你報的,而且這一個仇,我也有一份!」費雲天想到了夜影,他看向鞏祥的目光也變得冰冷起來。
「小子,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鞏祥露出一道冷笑,他對著費雲天一掌推出,他手掌上居然噴出一道黑霧。
「費大哥小心!這是鞏祥的黑沁毒,被這種毒擊中的話,你的身體會被短時間之內失去力量!」費雲天本來還想要用一掌擋下鞏祥的攻擊,聽到玲瓏的話,費雲天立即收掌,但是卻被鞏祥的掌風刮過身體,一陣無力感從費雲天的心底湧出。
「費大哥,接住!」玲瓏的手上多了一個瓶子,甩到了費雲天的面前,費雲天一手接過,費雲天並沒有多想將那瓶子裡面的液體喝了下去,那股無力感立即消失。
「火焱鼎,煉天地!」鞏祥冷喝一聲,周圍的溫度立即升高,費雲天的臉色一變,他對著玲瓏輕輕一推,玲瓏的身體被一股柔力推飛出去,不過卻並沒有讓她受傷。
而那大鼎卻擴大到了十多丈,在那大鼎覆蓋的範圍之中,立即產生紅色的烈焰,被火焰覆蓋的地方,所有的建築全部焚燒起來。
「費大哥!」玲瓏大聲喊道,她的眼中淚水不斷地流淌了出來,她跪在地上,跟在鞏祥的身邊這麼久,她已經見識過這一招不知道多少次,而沒有一個人能夠從鞏祥的這一招之中逃走出來。
「臭小鬼,居然敢跟我出手!真是不知死活!」鞏祥冷冷地說道。
「鞏祥,我看你還是不要這麼高興,那小子的實力可不平凡!」邵淙卻在這時候看著火焰之中說道。
「是嗎,一個二階天氣帝圓滿而已,你以為他還能夠有什麼實力?」鞏祥卻不以為然說道,他敢這樣說,不只是因為本身就擁有極強的實力,同時也有所依仗,他手上的鼎,可不是普通下階靈寶能夠相比的。
「費大哥,我不會讓你孤獨上路的!」玲瓏哭著說道,她冷冷地看了鞏祥一眼,然後舉起一把匕首,向自己的胸口刺去。
「通宵尺,尺通九宵!」就在這時,一聲暴喝從火焰之中響起,白光從那火焰之中沖天而起,那白光一下子漲到了百丈之外,將火焰一斬為二,而且這一把白光也顯出原形,通宵尺展現出它猙獰的面孔,向著鞏祥斬下。
「沒用的!」鞏祥大聲說道,他面前的大鼎擋在他的頭上。
「叮!」
一聲巨響卻出現,這一聲巨響,響徹整個萬善城的天空,而空間之中出現淡淡的漣漪,這一道漣漪擊中了鞏祥的胸口,將鞏祥震退出去。
鞏祥的胸口立即凹了下去,幾根肋骨被這一道漣漪震斷,鞏祥居然在這一擊之中被傷了,鞏祥瞪了玲瓏一眼,如果不是玲瓏的話,他的實力又怎麼會降低,鞏祥在中了那種瑰霧之後,實力降低了很多,現在鞏祥能夠發揮出來的實力,只不過是三階天氣帝圓滿的實力而已,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鞏祥不認為自己會輸給費雲天。
「去死吧!」費雲天冷冷地說道,他已經取出了天王劍,身體向著鞏祥衝去,重劍對著鞏祥一斬而下。
「死的人,是你!」鞏祥卻突然喊道,只看到他對著面前一砸,他面前的周圍都出現一陣黑氣,費雲天的一劍之威力量極為可怕,這一陣黑霧,居然被費雲天一劍分開。
「砰!」鞏祥的面前突然出現一層黑光,那一劍劈在黑光上,黑光發出一聲玻璃粉碎的聲音,只不過這黑光的阻攔之後,鞏祥已經趁著這一個機會離開這裡。
「轟!」地面被費雲天劈出一個大坑,費雲天卻陷入了那黑霧之中,費雲天只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黑。
「費大哥,小心!」一道人影擋在費雲天的面前。
噗!
費雲天聽到一聲奇異的響聲,一個身影軟在費雲天的面前,費雲天只感覺到嘴裡被塞下了一顆丹藥,他的眼睛立即睜開,立即看到自己的身上滿是鮮血,玲瓏已經倒在了費雲天的懷裡,她的背後正插著一把匕首,那匕首已經穿透了她的心臟,就算是費雲天,也沒有辦法再救得了她。
「費大哥……謝謝……你!」玲瓏看著費雲天,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她說道。
除了玲瓏之外,費雲天還看到一名黑衣人,這黑衣人正是玄天門的強者,費雲天就算看不到,牧元也已經告訴他,剛才鞏祥使用了那陣黑霧之後,那名黑衣男子突然出現,偷襲費雲天,只不過玲瓏卻擋在費雲天的面前,為費雲天擋下這一道攻擊。
「玲瓏姑娘,你……」費雲天只感覺到一陣心疼,從玲瓏與鞏祥的對話之中,費雲天大概能夠明白,玲瓏的確是一個苦命女子,而正是這一個少女救了自己一命,讓費雲天活了下來,而這一次,她又再次救下了費雲天。
玲瓏的臉色卻在這時候變得紅潤起來,這並不是她恢復了,而是迴光返照而已,她說道:「費大哥,對不起,這一次連累你了,玲瓏能夠認識費大哥,是這一輩子最大的榮幸,如果玲瓏能夠更早一點遇到費大哥的話,或許不會如此……」玲瓏話還沒有說完,她眼中的光芒卻慢慢地散去。
「玲瓏姑娘!」費雲天緊緊抱著玲瓏,他的大聲喊道。
「費雲天,你不要忘記自己是在什麼地方,現在可不是傷心的時候!」牧元的聲音響了起來。
費雲天卻抱著玲瓏的身體,他的身上煞氣不斷湧出,體內的修元在不斷地運轉,居然有快要失控的跡象!
「你忘記你還有夜影嗎?而且,現在的玲瓏並不是沒有辦法救活的!」牧元再次勸道。
「前輩有辦法能夠救活玲瓏姑娘?」費雲天問道。
「不,我只有方法能夠救出她的靈魂,至於她能否復活,這得以後靠你了」牧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