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時候,只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突然從窗口閃過,費雲天只感覺到眼前一花,只看到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正是費菲雪,看到費雲天醒過來,費菲雪的臉上露出一個甜甜和笑容,她說道:「雲天哥哥,你終於醒來了,擔心死我了!」
「我沒事,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費雲天笑了笑說道,在剛才費菲雪進來之前,他就已經感覺到外面有人了,但是連這小妮子的隱匿手段倒是不錯,居然連費凌宇和費雲空也沒有能夠發現,不過以現在費雲天的神識,卻能夠發現她。
小丫頭搖了搖頭,她說道:「最重要的還是雲天哥哥你而已,雲天哥哥,到底是誰傷害你的?」
費雲天只好又將剛才對費凌宇兩人人說過的話說一遍,小丫頭聽到之後臉色一片凝重,她說道:「這兩人真是該死,居然傷害雲天哥哥!」
「算了,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了,而且他們早已經離開這裡了,我們想要找他們出來也沒有辦法!」費雲天笑了笑說道。
而在這時候,在雲中國的首都,這一座歇武城的一間客棧裡面,那疤痕男子正與那鷹鼻男子交談著。
「老呂,那小子真的是費家的人?」疤痕男子的臉色微微一變,他說道。
「沒錯,他是費家的四少爺!」那鷹鼻男子說道,他又說道,「主人並不希望我們的事暴露出來,所以這一件事我們也只能夠暗中去做,但是費龍真這老傢伙不好糊弄,我們還是先去調查一下,那小子到底是不是真的被奪舍吧!你確定他當時施展出一種奇特的氣術,能夠讓你也發現不了他的位置?」
「沒錯,當時我也感覺到非常奇怪,他一個氣士居然能夠在我一星氣皇的面前消失,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除了地級以上的氣術,根本沒有辦法做得到,但是我後來想了一想,地級氣術就算只是下階的氣術,消耗的修元也不是一般的氣師能夠支撐的,就算是三階氣靈只要施展出來,身上的修元也會被抽光,但是那一個小子居然能夠隱匿起來,這的確是非常奇怪,就算是他真的被奪舍了,但是修為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增長,看來這是他本身的招數可能性比較大!」那疤痕男子又說道。
鷹鼻男子皺了皺眉,他說道:「算了,現在在這裡想也沒有用,明天我們再去看一下,看看這小子到底是不是真的被奪舍!如果是真的,就算是得罪費家,我們也要將他帶走!」
「那老傢伙居然沒有將那東西放在身上,否則的話我們也不用這麼麻煩了!如果有那東西,我們也能夠回去對主人有所交待了!」疤痕男子悻悻地說道。
「我們一路上追尋過來,每一串地方都已經尋找過,但是卻沒有發現那東西,看來那老傢伙早已經將那東西藏起來了!」鷹鼻男子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現在也只能夠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那小子的身上了,如果他真的沒有被奪舍的話,那我們也不好對他下手,只能夠這樣回去了!」疤痕男子歎了口氣說道。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嚴奕也來看過費雲天一次,發現他沒事,他也鬆了口氣,而休息了一天之後,費雲天恢復的速度卻是快得驚人,照這裡的藥劑師所說,費雲天的身體恢復速度很快,一般人一個多月才能夠恢復的傷,照現在費雲天的恢復速度,只要六七天就能夠恢復了,而在第二天的時候,費雲天已經能夠下床了,雖然還不能夠站立太久,但是比起之前已經好得多了。
而現在的費雲天正與菲雪交談著,但是在這時候,費雲天的心中一驚,他突然感覺到有人在靠近,而在下一刻,窗口卻突然被人打開,然後只看到兩道黑影如果幽靈一樣出現在費雲天的面前。
費雲天的一變,想不到在外面還有幾名氣靈級的守衛居然這麼容易就被越過,不過對於這兩人的到來,費雲天也並沒有意外,雖然現在兩人蒙著臉,但是費雲天卻能夠認得出來,這就是之前襲擊仰驥的兩人,除了費凌宇在場,否則的話根本沒有人能夠攔下這兩人!
而在這時候費菲雪卻冷眼看著面前的兩人,她冷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咦,這丫頭的氣息居然這麼強,果然是一個天才!」那鷹鼻男子略有驚訝地說道。
「小丫頭,我們不是來找你的,識相的話你就立即讓開,否則的話別怪我們辣手摧花了!」那疤痕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費雲天立擔心費菲雪出什麼事,他將小妮子拉到了背後,然後才說道:「兩位,請問你們是?」
「哼!」鷹鼻男子卻冷哼一聲,他身上的殺氣大盛,身體一閃,右手突然化成了一隻鷹爪,向著費雲天的頭顱拍去,這一拍速度快得驚人,只是一瞬間就到了費雲天的面前了,如果被這一掌擊中,恐怕就算是鋼板也要留下一個手印。
「啊,雲天哥哥!」費菲雪驚呼一聲,她就想要出手,但是手卻被費雲天捉住,讓她不能夠移動一分,費雲天的臉上露出恐懼之色,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鷹爪向著自己拍來。
但是那一隻鷹爪在離費雲天只要不到一個拳頭的地方停了下來,費雲天的身體彷彿失去了力量,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看來這樣,鷹鼻男子的眼中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他說道:「看來的確不是,算了,我們走吧!」如果真的奪舍成功的仰驥,以對方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費雲天只會看著那鷹爪來臨,絕對不可能是奪舍成功的仰驥了。
「好!」那疤痕男子點了點頭說道。
但是就在這時候,只看到那鷹鼻男子突然一轉身,沒有一絲徵兆地向著費雲天一掌擊來,這一掌的力量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而且如此近的距離,就算費雲天是一個氣靈也不可能躲得過,更別說他只是一個氣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