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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73 小綠(五更二) 文 / 小阿嫵

    月明星稀,確定新竹已經歇下後,阮綿綿換上夜行衣,悄無聲息地出了寢宮。

    鳳九幽非常自信,所以寢宮這邊並沒有很多暗衛。甚至,阮綿綿離開寢宮之後,都沒有察覺到暗衛的存在。

    上次那名暗衛跟著她,她半點兒都沒有察覺。這一次,阮綿綿刻意放慢了速度,還是沒有注意到有暗衛。

    吸了口氣,阮綿綿的直接出了九幽宮。

    輕車熟路地到了南郡王世子府外,阮綿綿直接從正門繞到了世子府的後門處,一躍而起,消失在牆垣上面。

    入了世子府之後,這一次的目的的,自然是那名叫做莫青的男子的住處。按照記憶上面的路線走,阮綿綿已經到了世子府西北一角的小院子外。

    離得有些遠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藥物味道,眼底露出一絲喜色來。

    藉著星光月色仔細看了看小院的佈置,雖然很多年不見,但是與記憶中的影響,慢慢融合。

    小院很偏僻,而且環境不是很好。阮綿綿站在院落的籬笆外面,不敢輕易闖入。

    袖袍翻飛,手中的銀針飛速落在了籬笆一出的植物上。身體快速後退,阮綿綿停在了一丈開外的地方。

    「嘶嘶嘶……」

    細細的長長的吐著信子的碧綠的小蛇忽然出現在她銀針射落的地方,看到那條小蛇,阮綿綿的眼睛一瞇,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

    這麼多年,果真是一點兒都沒變嗎?

    小蛇沒有發現目標,吐著信子發出有些憤怒的嘶嘶聲,冰冷的眼睛在月光下發出幽幽的光,眨眼間消失在環繞著籬笆的草葉中。

    等了一會兒,竟然沒有看到莫青出來,阮綿綿有些疑惑,如果沒有試探,沒有看到那條小蛇,她或許會懷疑,那天晚上她看錯了。

    但是那條小蛇,她記得格外清楚。雖然與當年那條小蛇不一樣,但是那樣的手法,就是那個人。

    又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人出來,阮綿綿皺著眉頭,快速掃了一眼四周的景物,眉頭皺的更緊。

    難道不在嗎?

    這才一天的時間,而且她有給他是暗示,怎麼會不在?

    還是,他不相信是她?

    眼底露出些許落寞的神色,嘴角噙著一抹嘲弄的笑。

    他不是天字號,怎麼會相信那樣簡簡單單的一個不起眼的暗號?

    阮綿綿深深望了一眼緊閉的小院門框,轉身消失在黑夜中。

    不知過了多久,小院緊閉的門開了,男子修長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望著阮綿綿離開的方向,莫青平凡無奇的臉上,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中,露出一片迷離之色。

    她是不相信他知道是她吧。

    嘴角慢慢牽起,勾出一抹嘲弄的笑。

    這世上唯一能夠讓她放下所有警惕心相信的人,除了天字號,怕是再無他人。

    有了鳳長兮利用她的經歷,她更加不會相信任何人。

    若是她知道他與鳳長兮之間的關係,還會這樣毫無顧忌的來到他的院落門口來找他嗎?

    莫青微微抬頭望著夜空中的一彎半月,夜空中有著淡淡的霧,還有薄薄的雲層,朦朦朧朧,有些恍惚。

    看了一會兒月亮,莫青徑直走到籬笆牆垣處,手指微微一動,那條碧綠的小蛇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胳膊上。

    纏繞著他的胳膊,吐了吐信子,乖巧柔順地趴在胳膊處,是格外熟稔的姿態,異常安閒。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莫青望著手臂上的小蛇,忽然輕輕笑道:「小綠,你爹爹當年那一口,可是讓她記恨著我一輩子呢。」

    小綠忽地抬起尖尖的小腦袋,幽幽的眼睛透出一絲委屈來。

    莫青瞧著它又笑了笑:「怎麼,父債子還,還委屈了?」

    小綠忽然張開嘴,露出尖尖的帶著毒液的牙齒,模樣有些猙獰,不過對方似乎一點兒也不害怕。

    莫青望著小綠齜牙咧嘴的模樣輕笑道:「再衝我咧你那小尖牙,當心我直接將它們拔了,將你丟到老鼠窩裡去。」

    小蛇兀地直接耷拉著腦袋趴在他手臂上,直接閉上了眼睛。不過如果仔細看,能看到那微微起伏的下腹,節奏有些快。

    那是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痛感。

    莫青伸手摸了摸乖巧的小綠,抬頭不知看向哪裡:「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她以為我不在,所以沒有進來。」

    「呵……騙自己罷了。」低頭望著從籬笆中取出來的銀針,慢慢將它舉過頭頂,藉著月光,能看到細細的針身上,一枚淺淺的梅花瓣。

    從懷中拿出另一枚銀針,針身上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但是仔細看,會看到上面兩道深深的刻痕,像是一個「二」字。

    「靜待時機,我還有很多沒有準備好。」望著兩枚銀針,低低呢喃的聲音從莫青口中吐出。

    還是等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後,再去找她吧。

    笑了笑,莫青將兩枚銀針同時收回懷裡,望了一眼胳膊上乖乖入睡的小綠,眼底露出一絲怒意。

    忽然長袖一揮,那抹綠色的細細的小身影,直接被拋入了夜色中。

    也不知道,到底落在了哪裡。

    莫青已經進了門,門在他背後自動關上,裡面傳來有些低悶的聲音。

    「沒事那麼機靈做什麼,不知道她怕蛇嗎?」

    被某人直接拋向黑夜幸運地落在遠處草叢中的小綠憤怒了,抬起細長的胳膊衝著那緊閉的門齜牙咧嘴吐著信子,以示它此刻的憤怒。

    那凶狠的眼睛似乎在說:把握丟在門口不就是讓我守門的麼,我守門盡職盡責,萬一是壞人怎麼辦?

    咬她的是我爹又不是我,父債子還,我都沒有看到我爹什麼樣子,為嘛平白無故要還債?

    不過裡面的人絲毫沒有察覺,吐了很久信子裡面沒有任何反應,小綠再次耷拉著腦袋,無力地趴在了綠油油的小草上。

    阮綿綿離開世子府中之後直徑回了九幽宮,不過並未向寢宮而去,而是直接去了黑牢。

    即便是有奇門遁甲之術,只要她小心點兒,應該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讓阮綿綿意外的是,鳳九幽並沒有利用奇門遁甲之術改變黑牢的位置,黑夜中她很輕易地就找到了入口,還是在原地的地方。

    已經來過一次,阮綿綿並不擔心前面過道裡面的各種腐爛物。

    用最短的時間到了石屋門口,石屋的門微微合著,並沒有緊閉。

    阮綿綿皺了下眉頭,快速推開了石屋的門。

    看到空無一人的石屋,阮綿綿心底忽然一空。

    岑默呢,居然不見了。

    難怪路上半個暗衛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已經將岑默轉移,這裡改不改變,又有什麼意義?

    白跑一趟的阮綿綿有些抑鬱,不甘心地直接去裡面。

    不過事實是,裡面一切如舊,但是沒有半個人影。

    懊惱的阮綿綿直接回了寢宮,換了夜行衣,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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