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對她溫柔,可是她卻並不接受。
眼底一片冰冷,看著面如桃花的阮綿綿,落在她腰間的手稍稍一拉,阮綿綿腰間紅色印花腰帶直接被他扯開。
半磕著的眼眸視線有些渙散,阮綿綿有些牴觸情緒地哼了聲。
她本就渾身無力,原本不滿地哼聲在這會兒既然帶著一種莫名的低柔婉轉,讓鳳九幽的眼眸瞬間暗了下來。
抿了抿唇,鳳九幽直接吻上了那鮮艷欲滴的紅唇。大手毫不猶疑地將阮綿綿的外袍一件件解開。
意識模糊的阮綿綿低低抵抗,又哪裡是鳳九幽的對手?身上的衣服很快只剩下了白色的裡衣,她凹凸有致令人無暇遐想的身體全然落入他的眼底。
抿了抿唇,望著努力想要清醒卻無奈只能半磕著眼眸的阮綿綿,勾起紅唇鳳九幽幽幽而笑:「梧愛,算計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完,鳳九幽再不猶豫,將阮綿綿放在軟榻上,起身直接將身體的衣物一脫而盡。
阮綿綿模模糊糊似乎看到有人靠近,她下意識地想躲開。在她意識模糊不清時,堅決抵抗任何人的靠近。
哪怕是最親近的人,在她意識模糊之時,她也不敢輕易相信。
看著阮綿綿臉上掙扎的神色,鳳九幽眼底劃過一絲怒色。將她身體一轉,直接讓她趴在了軟榻上。
他覆上去從後面抱住阮綿綿,大手從她身後抓住她挺、立的柔軟。
揉捏,惡意地輕搓上面的敏、感。柔軟濕熱的舌頭包裹住她粉嫩而又佈滿了桃紅色的耳垂,輕咬,吮|吸,舔、弄。
那樣的輕咬舔舐幾乎吸盡了阮綿綿僅存的一點點力氣,整個人只能依靠著軟榻才能支撐著身體。
「竟敢算計我,梧愛,你好大的膽子!」
「你……你放開我!」
察覺到與人的親密相處,阮綿綿的意識又恢復了幾分。
「放開你?」鳳九幽唇角噙著冷笑,聲音邪魅慵懶:「此時此刻,你認為我會放開你?」
一雙手直接扯開阮綿綿本就有些鬆散的衣領,衣衫退落背脊。沒有地龍,沒有暖壺,很冷。
這樣的冷能讓軟綿綿是稍稍清醒,可是尚未恢復,鳳九幽灼、熱的親吻就從後頸開始。
舌尖滑過後肩,血脈沸騰之時,阮綿綿抬起地手再次無力地垂了下去。
他壓在她的後背上,蠱惑著:「告訴我,梧愛,告訴你不會離開我!」
下、身一涼,雙腿間擠、入屬於有些陌生卻又分明清楚的熱、挺。
他不停地吮咬她的後背,磨滅她好不容易恢復的意識。大手不停地游移在她身上各處,一邊玩弄揉捏著她的玉珠,讓她完全迷失在他地挑弄中。
「梧愛,告訴我。」他的傲然輕輕地在她的雙腿間摩擦,並不像往日那般直接進入,而是緩緩磨合著,誘惑著。
阮綿綿狠狠用力握緊拳頭,掌心的疼痛讓她眼底浮現出一絲清明。察覺到此時此刻與鳳九幽的場景,面頰瞬間緋紅。
緋紅之後是滿臉憤怒,一口氣提在胸口尚且來不及發作,他有意無意駐留在她雙腿間的傲然忽然向她的濕熱靠近。
阮綿綿大驚,連連向後退。
這會兒兩人是在亭中的軟榻上,軟榻很小,幾乎只能容下她一人。而這會兒她被鳳九幽從後面壓在軟榻上,根本退無可退。
一退,整個人直接窩進了本就將她罩在懷裡的鳳九幽的懷裡。而他的傲然,因為她的後退直接到了她的濕熱處,稍稍向前,便能直接沒入她的身體。
阮綿綿身體猛然僵硬,耳邊傳來鳳九幽邪肆放、浪的笑容:「這麼快就想要了?
「不是!」眼底一片幽暗,身體猛然一個挺、進,讓阮綿綿猝不及防。
鳳九幽眼底帶著冷意,聲音溫柔入骨:「說,這一次,又想著讓我怎樣放過你?」
他停駐在她的體內,一動不動,卻讓阮綿綿每一根神經都因為它的熱燙和硬、鋌而緊繃
「不……不……」
身體猛然闖入的傲然讓阮綿綿又清醒了少許,眼底帶上了惶恐和哀求,連連向後退。
只是越退,他的硬挺便越深入。阮綿綿面色僵硬,快速向前微微傾身,想要擺脫他在她體內的熱燙。
「不?」
鳳九幽俯下身,可恨地猛然一個挺進。
這樣的猛然讓阮綿綿無力承受,可是身體居然不受控制地在微微顫抖。握成拳頭的手指已經泛著清白之色,幾乎可以看清上面縱橫交錯的筋脈。
她無力地趴著,想要放抗,可是無能為力。想要哀求,也知道此時此刻,哀求已經無效。
波光瀲灩的眸子中有什麼在一點點破碎,那宛如湖水一邊明澈的眼眸,再看不到一點兒明麗,而是零零碎碎的疼痛。
身後忽然沒了任何動靜,只有那傲然殘留在她的體內。
鳳九幽趴在她的後背上,伸手扼住她的下顎,迫使她側過頭開對上他冷酷殘忍的眼眸:「我說過,惹惱我,你就要承受的起我的怒火!」
熱熱的軟軟的春貼上她晶瑩剔透青白交加的面頰,勾起紅唇他邪肆一笑,吹了口氣,他沙啞的嗓音帶著戲謔的笑:「現在,才剛剛開始!」
他忽然直接將殘留在她體內的傲然拔出,在阮綿綿以為結束的時候,忽然一個大力挺、進,連軟榻都移了位。
「不,你,九幽……」
他又一個挺進,將她的話頂回了肚子裡。她痛苦地揪著桌布,因為鳳九幽的刻意折磨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一把捏緊她面前的挺立,將她體內的傲然忽然拔出,低低道:「梧愛,從你接旨的那天起,就注定了這輩子,都休想逃開我!」
他緊緊覆在她的後背上,然後慢慢進入,聲音轉為低啞:「如果你想著如何避開我,如何算計我……我就會在這裡」
濕熱的舌尖從她的後背慢慢往下,一點點移到她的脖頸處,再慢慢向下,一點點移到她面前的挺立處。
輕輕地啃咬,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再一點點上移,最後停留在她的脖頸處,張開嘴,露出白皙的牙齒。
狠狠用力,直接咬了上去。
冷汗夾雜著熱汗從額頭低落,阮綿綿被鳳九幽的欲|望和心底的恐懼雙重折磨著。
這一口鳳九幽沒有留情,直到口中有了淡淡的血腥味兒,他尚未鬆口。
下身並未停止,在阮綿綿身體顫抖著想要避開的時候,他又是猛地一頂,耳邊是他沙啞邪魅的聲音:「下一次,可不僅僅是如此!」
將阮綿綿翻過身來,鳳九幽面頰因為身體的欲|望早已經佈滿了桃紅色。
不顧阮綿綿眼底的冷意和惶恐之色,他扣住她的腰肢,傲然在她的身體裡不斷地進出。
每一次進出,都是不遺餘力。這樣的動作,讓身體軟弱無力的阮綿綿幾度昏厥過去。
阮綿綿緊緊咬著嘴唇,卻被鳳九幽伸手撬開貝齒。口中忽然多了什麼東西,稍稍睜眼注意到是鳳九幽的手臂,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她有多難過多痛多恨,這一刻她嘴上的力氣就有多大多狠。
鳳九幽卻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只是加重了對她的進攻。口中咬著鳳九幽的手臂,不知何時嘴角已經慢慢滲出鮮血。
身體疲憊不堪,鳳九幽卻像是無休無止。她的力氣慢慢耗盡,從最初死死咬住那隻手臂的憤恨到後來的無力。
身體似乎凌空而起,稍稍側頭旁邊便是軟榻。此時此刻她的,竟然被鳳九幽帶到了石桌上。
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冰冷刺骨,軟榻上的狐裘毯子不知何時已經鋪在了桌面上。
身體一晃,她被鳳九幽直接壓在了石桌上。
他的身體再一次覆上來,不帶任何感情將傲然狠狠貫穿她的身體。她想要咬牙克制自己顫抖的身體,卻發出低低的類似於哀求的聲音。
他一面狠狠地撞擊她的身體,一面封住她的小嘴,沒完沒了的親吻,霸道而又張揚。
這樣的折騰和折磨,阮綿綿早已經找不到自我。那唯一一點清醒的意識,早因為鳳九幽的猛然進攻和狠戾撞擊四分五裂。
她受不了他這樣的攻擊,想要呼喊出聲卻被他封住嘴唇,本就無力的身體卻還在低低牴觸著,似乎想要避開他的觸碰。
他似乎早已經知道她的身體哪出最敏感,哪裡最容易讓她放鬆心底的警惕,全身心地投入。
「恩……」見意識模糊的阮綿綿還在無意識地牴觸著他的靠近,眼底冷酷更甚。
一個大力的衝撞,同時鬆開吻住她的唇,身體的本能讓無意識地阮綿綿不禁叫了出來,「不……不要,我,我受不了了。」
斷斷續續的帶著求饒的低柔婉轉讓鳳九幽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要了她多少次,看到阮綿綿連嬌喘的力氣都沒有,軟軟的被他困在身下。
鳳九幽汗濕的頭髮貼著線條俊朗的臉,越戰越猛,眼裡的光亮讓阮綿綿看的害怕,「不,不,九幽……不要了……好漲……退出去……不要了,求求你不要這樣。」
這麼久以來他一直忍著,每一次想要她時,看到她眼底的冷漠,他克制著心底的衝動沒碰到她,現在狀態非常好。
瞇了瞇眼,鳳九幽緩緩退出去,卻又注意著不讓液體流出,再猛的衝進去。
一次完了之後也不沒有出去,直接將阮綿綿從石桌上抱在懷裡休息一會。
稍候片刻又精力百倍的重新開始,一邊狠狠用力繼續戰鬥一邊神色冷漠地看著阮綿綿的神色,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遊走。
他的粗壯再衝進去就漲的阮綿綿直哭,所有的武裝防備到了這一刻,除了哭泣哀求已經不知道如何能讓他停下來。
大手在阮綿綿平坦的小腹上按壓,引的阮綿綿的身體一陣陣顫抖。
「乖……梧愛,記得要聽話,記得不要想著算計我,離開我。」聲音低沉邪魅,慵懶肆意,蝕骨的溫柔中透著絲絲警告。
他堵住她紅腫的小嘴,下身在她的身體裡律動,緩緩的抽出,再狠狠的進去。
看著阮綿綿的身體因為他的進出不停地顫抖,熱血沸騰,下身的動作越來越重,一下下衝撞的阮綿綿整個似乎要散了架一般。
「痛……好痛……九幽……求求你……求求你……」她淚流滿面,不斷的抽搐,不斷的搖著頭斷斷續續的求他。
「不要想著離開我!」也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鳳九幽慵懶邪魅一笑,低吼中再一次將自己深深的埋進去。
最後那一刻,鳳九幽覆在她身上,沒有半分憐惜,阮綿綿又哭又叫的顫抖,再次暈了過去。
看著暈倒在懷裡的阮綿綿,鳳九幽紅艷艷的唇角微微勾起。眼底神色複雜地,卻帶著冰涼的寒意。
伸手撫上她面前的柔軟,魅惑的桃花眼微微瞇起:「梧愛,希望你記得這次教訓,學乖一點!」
勾起紅唇在她嬌艷欲滴的唇上落下一吻,輕輕啃咬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看著她身上被他烙印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跡,眼底露出一絲笑意來。
他的女人,怎可想著算計他?可是之前她那不小心的一按,真的是無意嗎?
笑話!
大手一揮用桌上的狐裘毛毯直接裹著昏過去的阮綿綿,鳳九幽抱著她,聲音冷冷地道:「來人!」
流焰不知從哪裡跑了出來,恭恭敬敬侯在亭子外面。
看著殘破的衣衫,鳳九幽懶懶道:「流焰,替本殿下將衣服拿進來。」
流焰轉過身,從身後的侍女手中將兩套早就備好,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接了過去:「殿下,流焰進來了。」
到了亭子裡,流焰垂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伸手將衣服恭恭敬敬遞了過去。
「王妃的衣服先拿出去!」接過流焰遞過來的男裝,鳳九幽神色慵懶地道。
流焰紅著臉低著頭低低道:「是。」
正準備說伸手替殿下更衣,耳邊傳來殿下略微清冷的聲音:「先出去,這裡我自己來。」
流焰刻意忽視掉亭中的各種曖昧的痕跡,眼角的餘光注意到王妃被殿下裹在狐裘毛毯中,眼角稍稍抽了抽,快速退了出去。
侯在亭子外面的所有人看到殿下穿著鬆鬆垮垮的衣服從裡面出來,瞳孔微微擴大。
而看到殿下懷中只露出一個黑乎乎的小腦袋的王妃時,都唰的一下紅了面頰。
有侍女眼尖,看到殿下手臂上的傷口猛然瞪大了眼睛,大聲喊道:「殿下,您手臂受傷了。」
侍女這樣一喊,所有人的視線都向殿下的手臂上看去。從梅園外面跌跌撞撞跑進來的新竹看到這位候著很多人,快速向前跑去。
鳳九幽的視線從那個叫出聲的侍女身上一掃而過,侍女猛然瞪大了眼睛,尚且來不及說話,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沒有人看到是誰出的手,但是有侍衛從後面走上前來將侍女的屍體直接擰起,拖了出去。
踉踉蹌蹌跑進來的新竹看到有人直接被拖了出去,嚇得臉色慘白:「殿下!」
鳳九幽的視線從眾人身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在跪在地上的新竹身上:「新竹,回寢宮備水。」
新竹一愣,連忙點頭。
周圍寒氣更甚,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再看殿下一眼,更不敢再開口多說什麼。
流焰看了眾人一眼,淡淡道:「將這邊收拾好,該幹嘛幹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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