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武林大會現在已經開的是如火如燎,而此刻京城燕京則是急的像是熱鍋裡面的螞蟻。
北方,塞外之人犯邊,東面扶桑人挑釁,這讓大夏朝朝堂之上為此事爭論不休。
當朝皇帝複姓軒轅,名中賢,大夏朝第二個皇帝。
「眾卿家對於,諸葛卿家的提議,有什麼意見嗎?」
軒轅中賢聲如洪鐘,而且富有磁性,不知道吸引了多少沒美女,只是在這朝堂之上多的則是那份威嚴,說話之間雖然沒有那中不怒自威的感覺,但是那種氣勢卻是又讓人難以反抗,不免有點自相矛盾。
一個老者走了出來道:「回稟皇上,諸葛將軍無論是在朝堂之上,還是在軍中,乃至與江湖上都是有著不曉得聲望,此刻恐怕將軍已經在揚州的路上,皇上,微臣認為,諸葛將軍的想法,也算是行得通,若是不想江湖勢力做大,如此甚好,只是不知道朝堂之上是否還有人對諸葛將軍還有著什麼不滿,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諸葛將軍此番也是為了我大夏著想,更何況,我大夏建朝之初,多多少少也是得到了不少江湖義士相助,塞外蠻夷侵我大夏,今日居然又要再起兵戈,我大夏豈能一忍再忍,守關眾將則都是良莠不齊,丟失了天門關如此大關,若不是有薛世涵大將軍之子薛漢宇因為出外歷練,與鎮北關與北戎大軍相抗才有了喘息之機,要不然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這次更是傳來消息說,塞外的武林人士,更是加入了這場戰爭,就是連那南北高麗這種小國都要插上一腳,皇上,這件事情需要馬上做出決斷!」
此老者正是當朝宰相魏祥貝,開國元勳,伺候了兩代皇帝,太上皇靜心休養,把國事托付給了老相國,而對於幾十年前的那場東廠與六扇門之間的爭鬥,也是愛莫能助,所以諸葛敬我很是憋屈了很長時間,諸葛敬我年輕好勝才有了後面的諸多事端,只是魏祥貝沒有想到的是會鬧出那麼大的亂子,而更是從中抓出了這麼一大塊毒瘤出來,雖然這件事情已經北皇上給壓下,因為廠都東方探花乃是皇上的近侍。
而軒轅中賢也是知道事情的始末,雖然這裡面的事情有著大逆不道的行徑,但是軒轅中賢還是把那東方探花給放了,只是讓他做一些小太監的事情,但是又有哪個太監敢管東方探花,所以依然是橫著走,沒有人敢把他怎麼樣,於是皇帝為了平息朝堂的異議,才把東方探花弄到自己身邊服侍自己,因為他自信東方探花不會對自己動手,而實際情況也是如此。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居然沒有人有任何的異議,就是連平常與魏祥貝不對頭的一些與東方探花要好的武將也不多說什麼,那些平常都是說這江湖上都是什麼草莽之人,不配與正規軍一起作戰,到時候只會拖累了軍隊,但是這次鎮北關守衛戰就是有薛漢宇一人然後統領眾江湖豪傑把鎮北關給守住的,雖然江湖草莽對於作戰一竅不通,但是刺殺,單挑,以及混戰的時候都是無往不利,尤其是見到北戎軍隊裡面夾雜著一批江湖人士,更是對大夏軍隊造成了不必要的損失,若是這次守衛戰沒有江湖之人的參與的話,就憑借薛漢宇一個一流出品高手想要守住鎮北關,那是難上加難。
再者,還有扶桑來犯,衡山派大弟子葉帥,此人為人俠義,好善樂施,乃是萬中無一的豪傑,這一站也是因為在外遊歷,巧上加巧,臨危難之時,委以重任,卻是徹底體現出來葉帥的軍事天賦,也算是一大欣慰,更是多次打退了敵人的多次進攻,想當年倭寇可是直接殺到了蘇州城,可這次,卻是連閩浙沿海都沒有突破,生生的北托在沿海的島嶼,這很清楚的有說明了一些問題。
軒轅中賢笑了笑點了點頭道:「魏丞相所言甚是,我也不多說說什麼,一切已經有了證明,自然也沒有必要為了這些事情在爭執下去。我大夏人才多如牛毛,若是怕了這群人,還算什麼泱泱大國,那豈不是可笑,現在不是江湖人正在揚州城召開什麼武林大會嗎,如此這般,我便下一道聖旨,此次若是得第一者便可親率江湖義士奔赴疆場,對抗蠻夷,先安沿海,再滅北戎,如何?」
魏祥貝沒有想到這皇上今天居然會這麼快答應自己,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玄機,但是以江湖人未將,這是不是有點小兒科了,這江湖人不一定個個都向葉帥一樣,可以服眾,甚至可以只會大軍作戰,畢竟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既然沒有異議,那就有魏卿家先安排好北戎之事,然後便可去揚州下旨,務必做到賞罰公平!」
「退潮!」
揚州城內,大大小小的比武已經不下十幾場,眼看一天就要過去了,而葉斌此刻也沒有什麼心事在這裡看下去,因為這裡除了慕容一劍出現之外,其他的比武好似沒趣,但是沒有辦法自己也是要看下去的,打著迷糊眼,還要回去向師父玄機子打報告了。
只見左邊那個長身而前,臉色清白,背後一把長劍閃閃發光,只見那人手一動,身後長劍已凌空出鞘了。此人是華山派弟子,宋仁傑。只見右邊那個矮身瘦削,臉色黑乎乎的,長劍橫在胸前,姿勢古怪。他是衡山派平麗達。只見宋仁傑一話不說,一招華山派劍法『平次如雷』,長劍平刺出去,劍身發出如雷響聲。只見平麗達長劍無聲無息已一觸宋仁傑劍身,在宋仁傑劍身上連觸十下。劍身發出嗤嗤的聲音,宋仁傑立刻向後退開。原來平麗達使出一招『平沙落雁』,長劍觸碰對方劍身的同時,自己就凌空飛起,飛向對方後面的。果然,只見平麗達飛向對方後面。宋仁傑頭不轉,反手一劍『長河落日』。向平麗達落地的地方刺了過去,宋仁傑以為自己這招一定能夠逼得對方撤手投降,怎知道劍身指往平麗達落地的地方時,平麗達突然消失在空氣裡。宋仁傑大驚,準備向後一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長劍突然從宋仁傑的心胸劃過,在宋仁傑胸口劃出一道血痕。宋仁傑倒退,這時平麗達出現在宋仁傑面前了,抱劍對宋仁傑說:「宋師哥承讓了,我這彫蟲小技真的不敢一哂。」宋仁傑對平麗達說:「別客氣,恭喜平師弟練成華山派劍法精髓。」於是,兩人退到一旁。
葉斌甚是無語,這兩個人哪裡是來比武,這不是在彼此切磋嗎,看到他們互相推辭,便沒有了看下去的**。於是便走到了另外一邊。
另外的擂台上此刻正好一對年輕劍客出來了,只見左邊的清風撲面,長衫飄飄,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他是嵩山派弟子鍾文,在同代弟子裡,武功屬於高強的一代。右邊的一個人兩眼發呆,太陽穴鼓起,看來內功十分厲害,他是衡山派弟子李成。只見鍾文身不動,已經快速來到李成面前,長袖一展,一股勁風已撲向李成。李成反手一伸,天內一點一圈,已按住鍾文長袖,順勢連點鐘文手臂大穴。鍾文反手一揚,長袖像流雲般從李成天內間滑走。這一動作離奇得被李成後發而先至得用天內套住了,長袖再也滑不走。突然,鍾文口中一聲大呼,長袖從中一斷,已用內力把李成的天內震開。但從這次的動手當中,鍾文明顯內力不夠李成深厚。只見鍾文再次長袖一揚,一股勁風從鍾文袖中擊出,李成反身後退,天內一上一下從袖中發難。鍾文突然長袖中勁力一加,只見袖中一股指勁已經擊向李成,同時自己飛身上前,左掌重壓向李成身上。李成谷力一推,天內運出一股排山倒海力量。只見兩股力量互相激盪,爆發出強大的響聲。只見鍾文和李成紛紛後退,兩人都各自拱手說:「承讓了。」
葉斌頓時連罵娘的心事都有了這叫做什麼比試,簡直就是過家家!
葉斌閒來無事只好到了看台之上,站在葉斌玄機子身後,靜觀下面的比武,雖然有點眼花繚亂煩不勝煩,但是為了自己最後能夠穩贏,自己還是有必要看下去的,不然的話,自己豈不是太丟了自己的面子,
再者說了,自己的面子是小,這春雷劍丟失了可是最大的罪過了,所以說,自己是不可以有一點點疏忽的,一點點疏忽就是自己一輩子的榮譽啊,雖然這僅僅是一個遊戲罷了。
忽然就在葉斌打盹的時候,一團黏黏的臭臭的東西掉在了自己的頭上,葉斌一愣,順手向頭上抓去。
「別動,是鴿子屎!」
葉斌愣住了,這該怎麼辦好,話既然是從自己師父口中傳出來的,那自己的師父自然是沒有必要騙自己,只是想不到幾天自己怎麼會這麼倒霉,這實屬不應該啊。
「師父,那弟子告退一下,把這晦氣給洗一下去!」
台上雖然沒有人笑話自己,但是走到台下卻是引來不少江湖人士的嘲笑,葉斌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著諸葛敬我手中拿著一掌黃色的絲綢,一臉的鄭重。
「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