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嶽劍派的弟子,哈哈,我黑無常怎麼會是什麼五嶽劍派的弟子,老子是打劫的!」
身穿一身黑色長衫,面帶黑色面具,胯下騎著一隻大狗,手拿一把七尺長劍,在配上一副弱小的身材。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打劫的。
「打劫,你說你這小子是打劫的,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本來還以為是五嶽劍派的人呢,想不到居然是一個小角色,也好,今天就拿你來祭奠一下我這把血色彎刀。」
葉斌在遇到那個手上之人的時候,同時接到了系統的提示,並且接受了解救南嶽衡山派的任務,此刻只是想知道膽敢劫持五嶽劍派之一的南嶽衡山派的到底是什麼人。
「好小子,你們這兩個傢伙肯定很有錢了,今天正好拿你們打打牙祭,解解饞!」
葉斌並不想把這兩個小貨色給一次性的解決掉,找到事情的根源才是最重要的。
「好小子,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居然膽敢招惹我們魔教,簡直不想活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並向葉斌走來!
「我黑某人不斬無名之鬼!」
「魔教弟子我欲成魔便是!」
那個之前答話的黑衣人接口道,同時一道殘影,人已到了葉斌面前,突兀的兩刀,很顯然,這個叫做我欲成魔的魔教弟子對葉斌還是有點戒心的,不然不會這麼突兀的來上一招。
但是,葉斌騎著老黑輕巧的躲避開了我欲成魔的攻擊,不由得不讓我欲成魔和另一個黑衣人吃驚。
「好靈巧的功夫,就是不知道,把你爆了之後能不能得到你身上的功法,估計還不錯,哈哈,石遠山,怎麼樣,我們一起廢了他,然後他的功夫我們二人一同修習!」
那個魔教弟子叫做石遠山聽到我欲成魔這麼一說之後,便點頭答應,與我欲成魔成夾攻之勢包圍了葉斌,陰笑著看著葉斌,似乎葉斌已經是二人的盤中之物了。
葉斌笑著拍了拍老黑的屁股道:「老黑一邊歇著去,我先把這兩個傢伙,給修理修理,給你來一場現實版的以少勝多!」
葉斌自言自語,但是手上卻是不慢,葉斌看到我欲成魔與石遠山手中的彎刀閃著寒氣,明顯是有寒鋼鑄造,寒鋼是為打造精品武器的常用礦石,而我欲成魔二人手中的武器十有**屬於精品之列,而葉斌手中的長劍,卻是最為普通的
凡器,中間有著差距,但是在武功上卻可以彌補。
「原來二位也是玩家啊,小可黑無常,也是一個玩家,大家居然都是玩家是不是通融一下,我們好去一起打個天下不是,何必給別人賣命不是。」
「哦這麼說來,你也是個玩家呢,現在的玩家可是很多啊,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你腰間的那個腰帶倒是十分別緻魄力不小啊,怎麼樣,只要你把這東西給我,我們二人放你一條生路如何,重生可是很倒霉的!」
笑話,葉斌冷笑了起來,這乾坤玉麟帶是什麼玩意,神器,而且還是無限量儲存東西的寶貝,就這麼因為幾句**裸的威脅,葉斌會捨得把自己的神器這麼便便宜宜的送人。
「這樣啊,可有點難辦了,老黑,你同意麼!」
「汪汪,汪汪」
老黑凶狠的向著我欲成魔二人叫了幾聲,似乎在說,小子你們就等著倒霉吧!
黑木刀法,乃是日月神教黑木崖的望月十二式,刀法除了是屬於人階巔峰功法之外,還有一個問題是此類刀法可以互相轉化,形成合擊之勢,威力直追地階中段功法。
月上柳梢頭,樹下鳴蟬。
兩人一前一後,一個攻擊葉斌上盤,一個攻擊葉斌下盤,兩者合擊效果顯著,頂得上一個二流初品高手了。
葉斌現在的武學修為已經直達二流武學巔峰,想要突破主要的是一個機遇,還有自己的勤學苦練。
流風劍法,葉斌是使用的驚天地泣鬼神,與二人的組合技打的是難解難分,似乎,各有千秋。
「流無止境!」
葉斌是炒股流風劍法的最後一招,以葉斌的實力施展出來的威力,十分霸道,我欲成魔二人想要抵擋,卻是晚了。
砰砰兩聲,我欲成魔與石遠山二人雙雙被葉斌打落在地。
老黑汪汪的又叫了幾聲,似乎在嘲笑二人,這下可是吃到了好果子了吧!
「說,被你們圍困的劉彥陽眾人,在什麼地方,不說的話,讓你們知道老黑的厲害,我家老黑可是很久沒有吃過肉了。」
「哼,老子是魔教弟子我欲成魔,要殺要剮隨你的便,遲早有一天我會找回來廠子的。」
葉斌冷笑道:「我欲成魔是吧,好吧就成全你,那你了石遠山!」
葉斌也不手軟當場格殺了那個我欲成魔,而石遠山則是看著葉斌然後搖了搖頭道:「要不是我們被主上中了蠱,今天肯定給你評個你死我活,橫豎是個死,還不如壯烈的去死呢?」
「呔,誰敢劫殺我兄弟?」
石遠山剛說完,就有一把刀架在了石遠山的肩膀上,此刻眼神卻是落到了之前死去的那個人的猛地一聲大吼,發洩自己的不滿。
「好你們這些魔教的兔崽子們,我今天要讓你們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傷我衡山派弟子,罪大惡極!」
來人只見身高八尺體形微胖,手上拿著一把血跡般般的鬼頭刀,上面的卷刃也有不少,肯定是參加過不少次戰鬥。
葉斌見來人似乎很是熟悉,待這人扭過臉來,葉斌大吃一驚,來人既然是多年未見的好友,葉帥,人送外號葉二斤,簡稱二斤,又名天篷!
「天篷,你怎麼會是衡山派弟子,這次我剛接了解救衡山派的任務,你說,如何才能找到你劉彥陽那些人?」葉斌看了一眼葉帥又道:「你呢,看你的樣子,武學修為應該不差,而且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在你手上走幾個回合,怕是又要敗北了!這個傢伙怎麼辦?」
「還用怎麼辦,就這麼辦,殺我衡山派弟子,簡直就是罪孽,我接到劉彥陽師叔的求救信號,因為我就在蘇州附近做任務,然後就快馬加鞭的趕來了,誰知道到了之後才知道我衡山派弟子已經損失了不少,這個仇怎麼能夠嚥得下。」
噗哧!
一顆人頭落地,鮮血直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