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種人,無論身處何處,無論是否自己希望,都會不由自主的成為所有人目光的焦點!以往的趙天當然不會有這樣的煩惱,但是現在的趙天卻是真的有了這樣的煩惱。真的是宛如漆黑夜空之中的螢火蟲一般的燦燦發光,令所有人的目光都無法不集中在他的身上。接二連三的,就算是不想要去發現,無心去注意,但是人們的目光也相繼的停留在了趙天的身上,此刻的趙天就宛如一個吸引人們目光的神器一般。哪裡來的一個如此出色的青年?首先在人們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然後當人們注意到被趙天的光芒所遮掩,此時一副深情款款模樣正依偎在趙天身旁的張豆豆之後,人們的下一個念頭就變成了……這是怎麼一個情況?再然後人們的目光就忍不住開始集中於門口附近的高富帥身上,最後人們在快速的對比了兩者之後,人們的臉上流露出了明顯的失望之色。失望!是真的失望!就算是再怎麼在心中力挺自己這邊的高富帥,但是一種發自於內心最深處的聲音還是清晰無誤的告訴自己,那就是真的是沒法比!這就好像是路邊的石頭對比於珠寶店櫃檯當中的寶石,田地裡面的拖拉機對比於汽車專賣店裡面的寶馬轎車,水中的破爛漁船對比於正在碼頭上裝載貨物的萬噸巨輪!真的是沒法比,怎麼比?就算是心中怎麼想的為自己這邊的高富帥貼上一點金,但是遇到眼前這種完全真金打造出來的出色人物,那還不如不弄虛作假去貼什麼金。這是怎麼回事?這個極為出色的青年是什麼來頭?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與張豆豆是什麼關係?這是來者眾人所最為關心的事情!只不過無論怎麼看,看著張豆豆臉上那一副無比明顯的深情款款神情,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是不需要過多的解釋了。人們的臉色開始陰沉下來,這是理所當然的,即便是再怎麼礙於張家的權勢,但是以眼前的這種情況而言,也稱的上是**裸打臉的行為了!就算是來者眾人所擁有的權勢距離張家有一定程度的差距,但是作為人最起碼應該擁有的尊嚴在被人踐踏之時,多少表現出一些氣憤,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更加別說此時來者眾人也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這事萬一傳了出去,眾人此時丟點面子是小,以後要因為這事被圈子裡面的人恥笑那可是大了。其中尤以白忠喜最為難受,要知道他可是作為介紹人的存在,是注定要夾在兩邊人裡面的人,若是事情發展的好,那自然沒的說,雙方都會給一個大大的紅包!反之……那麼他就是要雙方受氣的人了。白忠喜一時間想不明白了,張天生的為人他是清楚的,嚴肅到近乎有些古板,一口吐沫一顆釘,他說出的話從來有不算話的,行事為人更是沒說的話,絕對的說一是一,說二是二!那麼眼前這狀況?白忠喜看到了父親大人身側的母親大人,然後眼珠子快速的一轉,他似乎是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張天生的為人是沒說的,絕不會搞這些玄虛,但是他的夫人如何,那就不好說了!夏銀珠此人可從來不是什麼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人,當然若說是兩面三刀那也誇張也一點,不過至少反覆無常對於此人可是常有的事情。絕對是夏銀珠搞的鬼?但是她的目的是什麼呢?白忠喜一時間有點搞不清楚,是故意要與自家老公拆台嗎?有這個可能!聽說夏銀珠有這樣的愛好。不過要跟自家老公拆台,在自己家裡面拆也就是了,沒有必要在外人的面前拆台吧?這樣一來丟的可不就只是自家老公的臉,而是連自己的臉也給丟了。那麼一來,就是準備拆自己的台了?但是自己又何德何能?雖然白忠喜自認也有那麼一點身家,但是他的那一點點身家又豈能與張家相比,人家吐口吐沫,他就得當成聖旨來聽,要讓人家來拆自己的台,那也實在是太過於抬舉自己了。沒可能的!最後……那麼就是拆陳百盛的台了?白忠喜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然後他的身上不由得為之一顫!難道張家與陳百盛之間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矛盾?這一下子自己卻是注定要夾在雙方之間,成為可憐的受氣包了,白忠喜汗流浹背。此刻的陳百盛心中也在嘀咕著,但是他並未將事情想像的宛如白忠喜那般的嚴重,畢竟他自家清楚的很,他與張家可沒有什麼矛盾,先別說雙方的生意沒有任何重疊,就算是雙方所處的區域那也是沒有任何的交集,他與張家可以稱得上是徹徹底底的井水不犯河水,合則兩利,分則無害,因此無論怎麼說,張家也不會針對他。大概只是一個巧合,又或者只是小女兒家對自身未來的一個小小的抗議之舉。陳百盛的臉上重新浮現笑容,到底是老謀深算之輩,當他想通了之後,立時間就恢復到了平常的樣子,當然事實與他所想的也大致吻合。「久仰張兄大名,今日得見當真是得償所願,呵呵,這位是嫂夫人嗎?小弟有禮了!」陳百盛客客氣氣與眼前的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客套著。「陳兄請坐!」父親大人也是同樣的客氣,說話間兩人相互扶持著已然走到餐桌的位置,按照主客的位置坐下。「陳先生,客氣,怎麼沒有與夫人同來?」母親大人也是同樣的客氣。「張兄夫婦宴請理當同來才是,但是無奈賤內身體有恙,卻是無法到場了,小弟先在這裡代為賠罪了!」陳百盛語氣誠懇,臉容誠摯,讓人便是想要怪罪卻也是怪罪不得。「這倒是可惜了!」母親大人點了點頭,便也入了座。跟隨著陳百盛而來的還有幾個人,只不過除了高富帥之外,卻只是一些高級的隨行人員,並非與其有血緣關係,自然不得入內,這些人另外有一桌招待卻是不能入內了。此刻,這偌大的一張桌子卻還沒有坐滿一半,卻是有點空蕩蕩的感覺,只是這也是尋常之事,畢竟到了父親大人,母親大人,陳百盛這個層次的人,等閒想要找滿與他們同一層次的一桌子人可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趙天也隨之欣然入座,只不過就在這時,某人卻是突然間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