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刑自從來到這學校上學。早就被此學校學生的無禮弄的一肚子火氣。今天正要借此機會好好發洩一通。
南宮刑這門口的男生扔出去後,身形竄出,伸手一探,便將另一個男生也抓住遠遠扔進了人堆。頓時壓倒一片人。混亂中一些學生被頭頂砸來的人砸得哇哇大叫。場面亂的有些過份。
胡守嚴雖覺南宮刑是為九班出頭,但出手也太沒有分寸。混亂中也不知有幾個同學受了傷。眾人正亂成一團。南宮刑已得意洋洋地站在小禮堂門前,向所有學生道:「二班的都給我滾吧!」這一聲吼,把他面前的學生又是震倒一片。
唐少寒不覺皺起了眉頭,密法修習者,若非懲處那些為非作歹之徒時,是不會輕易動用所學密法的,南宮刑毫不顧忌地胡亂傷人,實在是有些過火。
二班人見九班出來個如此厲害人物,都嚇得慌亂逃走了。其中暗有些不服氣的便跑向教學樓,找校長班主任告狀去了。
「你們還愣在這幹什麼,快進去練歌吧!」南宮刑見九班的學生也都愣愣站在原地,臉色有些掛不住地道。
九班男女生們互相張望著,都覺今天這事不妙。但惹事的不是他們,也就硬著頭皮走進了小禮堂。
一眾學生們進了小禮堂,唐少寒也跟著走了進去。
「九班人很快在小禮堂的一個小表演台上站成了三排,他們早就習練有素,也不用誰來安排站位。南宮刑本想擠到中間去,卻連條縫也擠不出來,只得站在了最後一排。
唐少寒咳嗽一聲,走到眾人面前。搬了條凳子高高站到前面。
「少寒,什麼也不用說,指揮就行了!」胡守嚴道。
唐少寒面上微紅,他還真沒有指揮人唱歌的經驗。這頭一次正正歸歸地指揮人,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小河彎彎……向南流……唱!」胡守嚴也看出他的尷尬,當先領頭唱起來。
唐少寒急忙揮動手裡的柳枝。學生們便開始齊聲唱起來。唐少寒有些驚喜地發現,九班的學生幾乎都會唱這首歌,第一遍歌,就唱的非常好聽。但是一遍唱完,他搔了搔頭,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我看別練了,大家都唱的這麼好了。我們走吧!」劉斌頭一個發話了。他早知道剛才的事情不會善了,還是早點走人為好。
「不行,我們再練兩遍。這種水平,也只能拿個倒數第一!」李青兒不滿地道。她可是見識過學校裡其他班級的合唱,比九班強了不知多少倍。
「還練什麼啊,我覺得不錯了……」有些學生已產生出不奈煩的情緒。對於他們來說,唱這種歌,簡直是在要他們的命。有這時間,不如回家去睡大覺。
「靜一靜,靜一靜!」唐少寒敲著柳枝皺開了眉頭。
「少寒,你有什麼想說?」胡守嚴見唐少寒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問道。
「我覺得,這首歌,咱們男生和女生要分開了唱,每一段歌詞要分開來唱。然後呢,在男生唱的時候。女生要在後面用假聲附音。同樣,女生唱的時候,男生也要在幾個地方發生附助。咱們來練一下吧!」唐少寒依稀有點感覺地道。再次拿起指揮棒開始指揮。這樣一來,唱這首歌就有些難度了,效果馬上顯現出來。反覆了幾遍。九班的學生們才漸漸記住了先後順序。但是唐少寒仍有些不滿足,只是簡單的合聲,還不足以表現歌曲的感情。他正在想著該用什麼法子將歌曲表現的更好的時候,小禮堂的門被人推開了。
從大門外衝進數十個男生。這些學生,手中都拿著鐵棒,木棒。有些人手裡竟拿著明晃晃的砍刀。
「是二班的人來了!」九班的隊伍裡不知誰發了一聲喊,大叫一聲。九班的女生們頓時尖叫著四散而逃。看到這麼多男生拿著武器衝進來。九班的男生們隨著女生的驚聲尖叫也隨著女生屁股後面四散而開,想從兩邊逃向小禮堂門口。但是二班的人早有七八個男生拿著武器守在了門口。他們是打算將九班的男女生們全部堵在小禮堂裡痛打一頓。
「兄弟們,咱們不要慌。不要怕。有什麼可怕的!」胡守嚴大聲叫喊著,想制止同學們的逃竄,可他的威望一向就低,基本沒有人聽他說話的。
「這些人,真的不知死活!」南宮刑冷笑兩聲。冷俊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不知覺間,胡守嚴,南宮刑,劉斌,還有劉斌的小保鏢,都站在了唐少寒身旁。
「有什麼可怕的?這些人就是烏合之眾。」劉斌一臉壞笑地對自己的小保鏢使了個眼色。小保鏢會意,發一聲喊,衝了上去。
頓時,小禮堂裡發出了痛苦的慘叫只聲。二班的男生們,一個個被劉斌的小保鏢打倒在地。不一刻小禮堂裡便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劉斌的小保鏢,九班的男女生們都靜了下來。原來班裡的這位同學真的這麼厲害。而守在門口的幾個二班男生,狂叫一聲,推開門便逃了出去。
「這些學生,不要救藥……」唐少寒大搖其頭。九班經過這一通驚下,也沒有人還有心情練習了。頓時紛紛散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唐少寒坐在小禮堂的凳子上,心裡在暗自測度著,該怎麼才能將這首《東方之珠》唱的更好。
這時,傳來一行人急匆匆的腳步聲。
「咦?怎麼沒有人?剛才不是說有人在這裡打架嗎?」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
「都打完走了,你才來。遲到了!」唐少寒抬起頭道。來人是位三十餘歲的男老師。
這老師愣了一會,喃喃道:「現在的學生真是不得了,打架也快的像打仗,不得了……大搖其頭走了!
唐少寒見他搖頭晃腦的樣子,忍不住婉爾一笑。
「少寒,你還沒有走啊!」唐少寒剛準備站起來,就聽到李青兒的聲音傳來。
李青兒剛才去教室拿書包,沒見到唐少寒的身影,拿到書包又跑回了小禮堂。見唐少寒果然在這裡,心裡偷樂。
「又有機會和少寒單獨在一起了!」李青兒邊想著,邊就蹭到了唐少寒的身邊。
「你怎麼還不回家?」唐少寒不由皺眉不已。李青兒每天狗皮膏藥一樣粘在身邊,實在是不方便。
「人家不是看你沒有回教室,關心你,才過來看看嘛!」李青兒一臉委屈地道。邊說著。邊就走來拉住了唐少寒的胳膊下下搖起來。
「再別搖了,我這又不是壓水井。搖再多下也見出不了水的!」唐少寒冷道。
「哎呀,你怎麼這樣啊!」李青兒撒著嬌。說著就貼了上來。用那鼓鼓的胸脯頂在了唐少寒的肩頭。
「你還真是風流不羈啊!」唐少寒正想推開靠過來的李青兒,聽到小禮堂門口傳來一人的冷冷言語。
唐少寒的心跳頓時加快起來。全身也全部都進入了一種戒備狀態。
說話的人,正面臉冷森之色地負手站在小禮堂門口,臉上似是嘲諷,又似是看不起。正是南宮刑。
「該來的總會來,果然不錯!」唐少寒早就料到南宮刑會來找自己的麻煩。現在終於等到了,心頭也是大為興奮。自己四層的修為,對付這個五層修為的密法修練者,到底有幾成勝算,這也一直是唐少寒想知道的。
「在教室裡和梓彤親親我我,現在梓彤不在,又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你這小子果然有兩下子,我南宮刑活了這麼久,還真沒見過你這麼風流的人物呢!」南宮刑一步步踏上說道。
唐少寒現在已完全成了他的眼中盯,肉中刺了。
這小子不但搶奪走了自己的心上人,竟還敢背著任梓彤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南宮刑有種嚴重的受傷感覺。今日,若不將唐少寒殺了,他難解心頭之恨。
「你……你要幹什麼?我們在一起關你什麼事?」李青兒見南宮刑神色不善,吃驚地道。
「青兒,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和你無關,你先回去吧!明天早點來上學,別遲到了!」唐少寒隨口吩咐著。他想將李青兒支走,以免動手時波及到李青兒。
「不……我要在這裡,這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到班裡我就看出來了,雖然長的比你帥,但是眼睛看人色瞇瞇的,老往我胸脯上描。你幫我教訓他!」李青兒不知深淺地道。
「聽話,快回去。今天這裡的事不要說出去!」唐少寒緊緊盯著慢慢走近的南宮刑。感覺到從南宮刑身上傳來一股凶殘的殺氣。他知道南宮刑隨時都有可能出手。早已將真氣提聚起來,佈滿了全身。準備隨時應對南宮刑的攻擊。
「這女人,在這裡太礙事了,不如殺了她!」南宮刑在距離唐少寒二十餘米之外停了下來。瞟了眼李青兒冷聲道。
「你說什麼?你……這青天白日的,你要殺誰!」李青兒哪知此刻的凶險,聽到南宮刑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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