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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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寒,你回來了!吃飯沒有.桌子上有他們給我打的飯,我吃不了太多,你吃吧!」回到宿舍,宿舍裡只有王星剛一人躺在床上,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見到唐少寒回來,王星剛忙開口說道。不論是出於唐少寒救了自己,還是唐少寒的密秘,都令王星剛獨自面對唐少寒時非常地緊張。生怕一個不對,唐少寒會把自己也殺了。
「沒吃,那我就不客氣了!他們都跑哪去了?」唐少寒樂得吃免費晚飯。邊吃,邊問道。
「他們應該都到操場上打球去了!」王星剛現在是非常後悔昨晚上的一個衝動,把自己弄成了這樣。有些羨慕地說道。
「對了,今天外面有什麼事情嗎?」王星剛小心翼翼地問道。昨晚上他可是擔了一晚上心,生怕正在睡著覺,從門外衝進幾個警察把自己和唐少寒都抓走。
「外面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不過聽說學校對面的網吧裡有人昨晚上鬧事,有幾個人被警察抓了。現在網吧老闆正在四處找那個在他網吧裡鬧事的學生呢!」唐少寒嘴裡塞的滿滿的說道。
「什麼!這是真的?」王星剛一下坐了起來。又無力地軟倒下去。
「這下子慘了,以後晚上想出去打紅警也沒法打了,我真是可憐啊!」王星剛初聽小混混被抓,高興不已,卻又聽說王吧老闆正在找自己。心頭暗叫可憐。
唐少寒心裡想笑,卻裝成一本正經地點著頭。他覺得還是嚇一嚇王星剛好,這小子愛喝完酒鬧事,要是不治一次他,下次又不知會惹什麼麻煩事。唐少寒強忍住心頭的笑意。吃完飯就洗臉洗腳到床上睡覺。
唐少寒雖練有密功,可是還是需要休息的。等他醒來時。已有一道白色月光從窗外射入宿舍,其他床上傳來幾個舍友們的熟睡聲。看看表,已是夜裡一點多。唐少寒起身穿好衣服。從窗戶中悄悄地溜下了二樓。
來到葡萄架後,唐少寒開始打坐。天亮的時候,他聽到有腳步聲傳來。放開神識,唐少寒可以感覺到是昨天那位老者來了。沒想到這老者今天來的這麼早。
老者來到葡萄架旁邊。並沒有馬上開始練拳,而是在四處張望著,不久輕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老爺爺,你為什麼歎氣啊?」唐少寒忍不住出聲問道。接著從葡萄架後走了出去。
「咦?你……你真在這裡?」老者見唐少寒從葡萄架後鑽出來,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我要跟爺爺你練拳,怎麼能比爺爺你還來的晚呢?」唐少寒微微一笑道。
「哈哈哈……好小子,有點意思。你比張良都有心啊!」老者哈哈一笑說道。
「張良?」唐少寒也微微一愣。才想起似乎學過一篇文章,講的是張良為老者拾鞋的故事。沒想到這老頭把自己看成張良了。唐少寒非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眼見太陽就要升起,老者也便不再多言,開始拉開架式打起拳來,口中開始念起每一招每一式的名字。唐少寒一言不發地站在一旁看著老者。
這一次,從頭到尾看到整套拳法,唐少寒心頭震撼不已。此刻,他深深地體會到了一種拳法練到極致時的意境。老者的拳,每一拳,都透出一股無所存在,又仿若必有其存在的拳理。等到老者打完拳,東方的一輪紅日也升了起來。老者長舒一口氣。久久地站在當地,此時,他就像是一棵古松,一根擎天柱石般屹立著迎接著初升的朝陽。
「常服東來紫霞之氣,可以延年益壽,強身健體。小孩,你剛才看的怎麼樣?」老者今日有這麼一位觀眾在身旁觀看,打的拳法雖和往日一樣,但是他卻在心底覺得今天的拳法是打的最為舒泰的。睜開眼看到唐少寒呆呆站在旁邊,一臉若有所悟的神情,便忍不住開口詢問。
「我剛才看到一棵松樹,立在山頂!」唐少寒如實回答自己的感受。
「呵呵呵……好小子,很有悟性!還看到了什麼?」老者聽到唐少寒的話,並不驚異,微笑著鼓勵著。
「不論是天寒地凍,風吹日曬雨淋,松樹都牢牢站立在山頂上。他的世界,不會被外界的一切干擾!」唐少寒又說道。
「嗯……」老者手捋著白色長鬚微微點頭。
「你即已看得這麼清楚,想來我也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了,我該回去了。家裡孫子還等著我買油條回去呢。再見!」老者說完話,匆匆走了。他被眼前的少年驚得呆了。這孩子看起來也只有十四五歲吧,怎麼能體會到這麼深的道理?如果真是他自身的體悟,老者覺得自己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了。再呆下去,自己就該現醜了。
而如果這孩子是經別人授意有意前來說這麼一番話的話,老者更不會再呆下去。這樣的話,隱藏在小孩子身後的敵人就太可怕了。老者匆匆而去,他決定以後再也不來這裡打拳了。
「老爺爺,明天你還來不來?」唐少寒有些意外,剛說了自己心中的感覺,正想向老者討教,老者卻先走了。
「走了也好,我自己練!」唐少寒自言自語著,拉開架勢開始練習剛才看到的老者的拳法。他的記憶早將老者剛才打出的拳路全都記得清清楚楚,可以像錄像機一樣在腦中回放。現在缺少的就是反覆習練,達到任意隨心的境界。
打了幾遍拳,已將整套拳法全都記住,唐少寒便跑回宿舍將208的人全都叫起來。208的人,再次排成隊整齊地向外跑去。
「這孩子,神出鬼沒的,昨晚上在宿舍裡,今天又從外面跑回來了。」看門的老大爺一臉古怪地看著帶頭跑出宿舍的唐少寒。剛才唐少寒跑進宿舍的事情又讓他驚訝了半天。
「少寒,聽說昨天你們班有個學生把跆拳道館的老師打了。有沒有這事?是誰這麼牛啊?不會是你吧?」張春祥一邊跑一邊問道。
「是有這麼回事,怎麼了?」唐少寒臉色不變地回道。
「那個小日本鬼子橋島山野,平時最愛欺負學生,還特別色,最喜歡上課的時候拉漂亮女生起來和他過招,吃女生的豆腐。全校的學生沒幾個不想揍他的。打的真是太好了!」張戴田恨恨地說道。
「是嗎?他是這麼卑鄙的人,你為什麼不揍他?」左相林向張戴田道。
「我……要不是我打不過他,我早去揍他了,還等到現在!」張戴田一臉義憤填膺道。
「是有人把他揍了一頓,而且校長還拿這學生沒折。」於子亮不顯山不露水地,此時才出言道。
「真的?誰揍的?快說說啊!」張春祥一臉興奮道。
「好像是九班的一個新來的學生,但我還沒打聽出來是誰!這小子太厲害了,簡直是我們的偶像!」於子亮一臉崇拜地道。
「少寒,你是九班的吧?你好像也是新來的吧?你們班裡還來了其他新同學嗎?你昨天在的啊,應該知道一些內幕消息,快給我們說說啊!」張春祥心癢難耐地向唐少寒喋聲說道。
「是我,不小心把橋島弄暈過去了。沒有你們聽說的那麼厲害!」唐少寒無耐地承認道。他可不想再像上次滿著葉秋香,令葉秋香大為生氣的事情再發生在新的舍友身上。
「真的是你?哇,少寒,你太厲害了!」張春祥不覺對唐少寒刮目相看。前天晚上,唐少寒敢一個人進網吧去救王新剛,他就有些佩服唐少寒,現在聽唐少寒把那個人人想打的欠揍老師打了,心裡非常爽快。恨不得馬上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
「這沒有什麼,只是把他摔暈過去罷了,你別聽其他人胡亂說!」唐少寒盡量將事情往小裡說。眉頭微皺,他可不希望此事在學校裡傳的沸沸揚揚,到時候自己就沒辦法在學校呆了。
「不說就算了,真沒見過你這麼膽小的人,說說又怎麼了。我們又不會去告發你!」張春祥一臉不願地發著牢騷。幾人跑完步回來。吃了早飯便各自奔課堂而去。
令唐少寒有些失落的是,今天任梓彤沒有來上學。
「難道她爺爺因為我的關係,不讓她來上課了?」幾節課,唐少寒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他覺得如果是因為自己的出現,而令得任梓彤不能再來這裡上學,自己就該考慮一下是不是不在這裡上課了。初三的課程,現在對他已沒有什麼吸引力。唐少寒已經不太留戀這裡。
「不行,下課了以後,我一定要去她家裡問清楚此事,如果真的是因為我的原因。那麼我就告訴那老頭,我不再上學了,讓他把任梓彤放出來。」唐少寒心裡暗暗盤著。
「少寒,今天中午有空嗎?我帶了兩個便當呢。我們一起吃怎麼樣?」下課鈴一響,唐少寒耳邊便傳來李青兒討好的聲音。
「我今天中午有點事,要出去一趟。不能和你一起吃飯了!」唐少寒見是李青兒,心知李青兒對自己也有好感,但他現在對李青兒沒興趣,心裡只想著任梓彤的事情,便婉言謝絕了李青兒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