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更新,這兩天對不起大家。睡了兩天好多了,今天恢復正常更新~
本來這章應該叫爆/菊/花的,但是太米有節/操/了。
題目自動隱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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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找到慕離了。」
「找了這麼久,終於找到的感覺如何?」微微卻是出奇的平靜。
錦書微楞,似是在腦海中搜尋了許久,也找不到一兩個詞能夠簡單囊括形容她和他之間的種種。
心口一滯,又如洩了氣一般,重新平躺下來,唇邊卻是一絲淡然笑意,「又開始躲著我了。」
微微也靠著她躺下,閨蜜便是如此,同笑同樂,卻在某些時刻靜靜陪在一處。
「似乎和從前想的很大不同。」口中沒有輕歎,只是目光停留在天花板上,溫順柔和,「從前總想著,要是有一天找到慕離就好了,卻沒有想過找到他之後會怎樣。」
微微淺笑,「你那個時候喝醉了酒就鬧著找慕離,沒人勸得了。」
「那時候心裡反覆想,他肯定是出了意外才會不告而別的。他陪了我兩年,寸步不離,只要一開口叫他名字,他就會出現了。我開心的時候他在,我不開心的時候他也在。習慣了處處有他的身影的時候,他就突然消失了。」
「我天天在想,他是不是去投胎了,才走得這麼急。或者被人抓走了,還來不及吭聲。……到後來。我有一天突然想起,某天早上醒來,身邊便站著這麼一隻好看的鬼。我從來沒有問過他從哪裡,到我這裡來幹什麼,也自然想不到,他應該有一天會走的。」
錦書側身,依舊是笑,「微微。你知道嗎?我開始後悔了。」
微微凝眸。
「如果一開始,我沒有找他,那到現在,我記得的,都只是那只我最喜歡的鬼。」
微微斂了笑意,「洛洛,你和從前不一樣了。」
「哪有,不過是想開了。」錦書起身。淺笑如雲。
從前在陳家,他有一絲喜歡她,卻容不得她喜歡他;
後來在蔚水星,他來找她,陪在左右如影隨形,後來悄然離去;
再後來在千雪山。他對她寵溺至極,抵死纏綿,最後還是悄無聲息隱去。
亦如從前,他知道她在找他,不聞不問,不加理會。
無論他的親近疏遠,往常反覆。
即便他不倦,她也猜得倦了。
……
正好一切已經準備妥當,然嬉皮笑臉過來叫門。
話題擱置到此處。
踱步到院落中。已是琳琅滿目。
除卻小聚用的酒水餐食準備得當。連院子裡中假山樹木都安排好了裝飾品。綵燈盈盈,幾分喜慶。
錦書一笑,倒忘了從前邵知學長的專長便是張羅各種社團活動。微微說的果然沒錯,倒比她們自己動手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落坐的時候微微很自覺的霸佔了右邊。然也很自覺的霸佔了左邊,一點沒有留餘地。
西柚和鴻坐到一處,各有風骨。
慕容玉和彌爾離得近些,相形益彰。
七人之中鴻的資歷最長,便由鴻開始舉杯,「在下不才,不過早晉級紫帶使一時,蒙首座大人不棄,厚臉做這個組長,實則自慚形穢。各位之中,除卻微和玉,均是都是一起任務過是密探使。共飲此杯,從今往後,大家便是同生死共患難。先乾為敬!」
鴻不似田滿健壯體格,卻是豪氣不減半分。
六人紛紛響應。
第一杯便是飲得痛快。
錦書酒添到一半,微微伸手蓋住,錦書只得停手,狐疑望著她。
微微挑眉,「不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啊?」
錦書一楞,「好像過去兩百多年練好了很多,不信你問?」
問誰?微微錯愕。
然一臉茫然,他過去認識陳錦書的時候,她就極喜歡飲酒,哪來的酒量不好一說。
鴻雖認識她,卻從未一同飲過,自然也是不知。
端起酒杯貼在嘴邊,慕容玉微頓,再抬頭,卻是和她四目相顧。
慕容玉唇瓣含笑,一飲而盡。
目光未從她臉上移開,便見她低頭垂眸。再抬起時,方才眼中那縷舊時悸動,消散殆盡。
他一笑奈何,裝作不知。
唯有西柚手指輕扣著杯沿,心若琉璃卻是惡趣橫生,「酒量不見得好,酒後說話倒是犀利得很。上次喝到一半,便氣走了一個。」
錦書臉色微變,他指的紫陌她當然清楚。
不想彌爾卻是哈哈大笑,「西柚老弟看得明白,她從來都是這個樣子的。今日讓她少喝點,發起酒瘋來,貽笑大方。」
錦書略微蹙眉,臉上雖然掛不住,腦海中卻在飛快搜索,她做了什麼貽笑大方的事情來。
微微本在飲酒,撲哧一笑,「那次最好玩了,對著瓣柚子臭罵,罵了整整一個小時,不帶重樣的。我們幾個在一旁笑得不行,她倒是罵得盡情,半點反應都沒有。」
西柚微頓,似是猜到什麼,只是瞥眼看她。
錦書惡寒,雖然記不得了,但是,她能對著柚子瓣罵,還能是罵誰。
當下扯扯微微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不想微微反而一愣,「沒騙你,真的,不信你問學長。」
彌爾兀自大笑,「不會記錯,那天真的太好笑了,你罵了一個小時之後,就扔到遞上蹭蹭踩了幾腳,然後大呼過癮。」
錦書已是滿頭黑線。
彌爾正欲開口繼續,錦書一杯酒塞到他嘴邊,「學長。今日準備這麼多東西,辛苦你了,喝了這杯吧。」
彌爾一怔,也沒有多想,也樂得一飲而盡。
錦書舒了一口氣,還好她機智打住了。
彌爾要是再開口,後果不堪設想,再看看西柚那張笑臉。真是越看越恐怖。
當下不等彌爾自己來,又積極主動得給他添了慢慢一杯,甚是乖巧。
錦書心中唏噓不已,好在微微也沒有繼續。
懸在半空的心放了下來,怡然自得地給自己添了一杯,正好飲了一口,好不爽快。
「哦,還有這等趣事?」西柚似笑非笑接過話語。剛端起的酒杯又悄然放下,「我倒是好奇得很,究竟罵了些什麼,看看有人兩百年來氣人的本事有多少長進?」
錦書這一口還未飲下,便嗆了個半死。
死柚子心太毒,明知她有意繞過。他還特意等她寬心之後來這麼一招。
微微理理她後背,「就你這樣,還叫酒量見長?」
錦書幽怨的眼神,微微沒懂,西柚看在眼裡,心中稍有一分快意。
彌爾果然不會審時度勢,嘿嘿笑了兩聲,「罵得什麼來著?洪水猛獸是吧,微微?」
錦書已經不做阻攔了。這四個字出口。她恨不得把自己埋了。
一切都為時已晚。
微微笑笑說對。
諸如自以為是的洪水猛獸,覺得自己好了不起似的,不就狗眼看人低嘛。低就低唄,姐還不稀罕你那對狗眼的欣賞水平……
(天雷滾滾~)
又如相由心生。終日小肚雞腸的,口舌歹毒的,肯定長得是張牙舞爪,左邊是膿,右邊是包,搞不好額頭上還有大膿瘡……
(……有人已經……)
再如別給姐機會,姐要是有機會……
說到這裡,微微竟是笑得再也說不出口,拍拍錦書肩膀,笑得只差一口氣沒掉下去,「你猜後面那句是什麼,」到這裡又是欲言又止,笑得臉都漲紅了,「太沒有節/操了,我說不出口,哈哈哈哈……」
錦書偷偷瞥了某人一眼,笑得極其自然,極其愜意,一邊飲酒,一邊洗耳恭聽。
更重要的是,她究竟說了什麼沒有節操的話。
冷汗直流。
微微終於良心發現,趴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幾個字。
錦書臉色驟然一白,眼珠子差點沒有瞪出來,瞠目結舌之間,唯有自己喝酒,往肚子裡吞。
彌爾和微微已經笑翻,另外幾人倒是微楞。
儘管微微的悄聲言語聽得一清二楚,可其中的意思還沒有反應過來。
錦書已經想把自己埋下去了。
爆/菊/花,這種字眼兒她得喝成什麼樣子才能說得出口。
而且將這種字眼用在西柚身上簡直是……
存天理滅人欲。
當即起身,「我去舀個東西」,二話不多便往自己房間跑,跑到一半,又覺得房間也不安全,敢情當下覺得只有躲起來才是最安全的。
當下往院子外跑去。
微微和彌爾已然要笑到斷氣。
彼時西柚也是悠悠起身。
這個時候出院落,還能是做什麼,鴻略微蹙眉,明知故問,「可是去尋東橙的?」
「嗯。」有人答應得自然,回頭面帶笑意,「實不相瞞,我就是她口中那只洪水猛」
院內靜謐無聲。
微微和彌爾的笑聲戛然而止,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表情。
「失陪。」這等彬彬有禮之下,隱藏著誰都想得到的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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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書不是傻子,西柚的個性她再清楚不過。
這個時候不往褀笙大人那裡去簡直就是找死,還會死得極其淒慘。
奈何南屬星象區分部今日才到,根本不熟,慌亂之下,竟然連探知術都用起來了。
結果本來也不熟的西柚沒有尋到他,結果探知術一起,便被他抓了個正著。
錦書只覺背後一冷,一股熟悉的氣息襲來。
二話不說,直接捕風捉影,結果又生生被人抵在樹前。
錦書一驚,什麼時候她的捕風捉影這麼好破了,難不成西柚從來都在藏拙,今日算惹到他了。
結果驚異之中,對上西柚一雙目光,嚇得膽戰心驚,不禁一個寒顫。
西柚貼身上前,面含笑意,捏起她下巴,強迫看他。
「還有一事不明,想請教東橙大人,爆/菊/花是何意?」
一時間,錦書前所未有地想死。
他驟然俯身,雙唇覆上,頭一次輕狂得攫取。右手肆意攬住身前細腰,左手下滑至翹臀處。有人一驚,稍一張口,滾燙的舌尖恣意侵入。她卻如遭雷劈了一般,先是僵住,然後僵住,然後回應。
她得罪了他,所以發自內心的不要惹他,肯定是這樣的。
不知過了多久,直至兩聲熟悉的輕咳聲,有人從雷劈中驚醒過來。
雙手是什麼時候搭上他的肩膀?她猛地鬆開。
他也鬆開。
褀笙似笑非笑走來,身後跟著惶恐萬分的思泉。
「我南屬星象區何時搬到了鳳啟星?」
眼下之意,不言而喻。
西柚倒是鎮定得很,望了她一眼,便是自顧垂眸,悠悠開口,「和褀笙大人直言何妨?」
nnd,他特意說的在鳳啟星一樣的話,這絕對是故意!
有意曲解的!特意報復她的!
褀笙臉上笑意更濃。
錦書臉色一沉,「褀笙大人,其實……」
三雙眼睛直勾勾看著她。
「其實……」
反正節/操都碎了一地了,「其實,剛剛晉級藍帶使,心中甚是擔憂,所以探討一下藍帶使任務,會有何不同。」
「噗……」思泉直接笑出了聲。
西柚也實在忍不住。
褀笙倒要淡定得多,「原來如此,我倒是有興趣得很,這藍帶使任務究竟有何不同之處,不如東橙你解釋給我聽?」
「嗯?」(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