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v一個月紀念,成績一直不好,有點愧對大家的支持,抱歉一聲。東橙西柚的故事要一直寫下去,乃們懂滴,不想做最高密探使的密探使不是好的密探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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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橙帶使的賞罰錄竟然是由東橙大人來傳令的,而更為匪夷所思的是,東橙大人此行竟然有上使大人親自作陪。
橙帶使辭升接過賞罰錄,惶恐萬分,右手持劍駐地,單膝下跪。兩位大人並沒有走遠,只是在一旁竊竊私語,又似閒話說笑。沒有指示,辭升只得心驚膽顫等在一旁,不敢抬頭,也不敢出聲相問。
時間過去些許,才聞得東橙大人有絲愧疚的聲音,「呀,不好意思,辭升,忘了還在你這裡,快起來吧。」
辭升滿頭黑線,欲哭無淚,悻悻起身,向眼前二人行禮。抬頭卻見二人均未帶斗笠,西柚上使面色和潤,雙目凝視手中卷軸,東橙大人湊在一旁,幾絲笑意躍然臉上,伸手比劃。
「還剩豐允一處,是今日去,還是明日?」西柚眼中竟是和顏悅色。
「今日吧,難得你在。」錦書稍付思存,唯恐自己一人出錯。
西柚瞥眼,又似幾分漫不經心,將卷軸隨手還給她,「不是說還有滿滿一屋子任務卷軸嗎?先回去去處理那些,豐允一處,我明日再陪你去就是。」
錦書聞此,喜形於色,「這樣當然更好。」
直到此時西柚才略微蹙眉。「辭升你還在此處?」
辭升一驚,「以為上使大人還有吩咐,便沒有離開。」
西柚一絲淺笑,「沒事了。」,又自顧和東橙說些漫無邊際的話語。
本來辭升些許不解,西柚就任上使以來。行事素來雷厲風行。此番卻對東橙大人處處照顧有佳,不辭繁瑣,實屬罕見。而此時卻不禁錯愕,眼前一對。根本渀若璧人才對。
兩個白衣密探使,便成一副絕美畫卷,辭升總覺得似曾相識。看著兩人遠去背影。辭升驀然想起,翻開多年前《仙來仙往》的那期,封面便是兩個白衣斗笠橙帶密探使。一人懷中接著一人(剛和小蒙pk之後那幕),蕭蕭落木下,份外暖人心意。
封面下方,赫然寫著四個大字,東橙西柚。
竟然是東橙西柚,辭升滿眼驚愕,剛才那對。竟然就是傳說中的東橙西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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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錦書才開始伏案其中。傳令使小圖尋一卷軸。字字說與東橙聽,各種符號單獨出現,和間隔排列意思。錦書一邊記錄,一邊比照實錄參考,時間倒也過的飛快。
按照任務的緊急程度和難度,傳令使之間都有區隔,有些任何和卷軸只有上使大人的傳令使本人能看,因此需要掌握的符號也就最多。小圖愛莫能助,只能事後錦書自己惡補。
除此之外,對上匯報的文書卷軸,也必須由她自己操刀。因此,光會看是不行的,還得會寫。
錦書本不是沉悶之人,加上西柚一旁相陪,妙語連珠,和小圖三人一起,整個過程倒也不是乏味無聊。
其中不乏生拚死湊之處,錦書絞盡腦汁,還不及西柚隨意書寫來得迅速。錦書滿眼尷尬之色,西柚眼中幾許耐人回味的笑意,小圖得掩袖偷樂,「東橙大人還沒學會,西柚上使倒先會了。」
「小圖,究竟誰是你老大!」錦書無奈再此使出殺手鑭。本來蔚藍星系一共四十餘名傳令使,自然都歸東橙麾下。而說到底,東橙最終也是西柚的傳令使,錦書一語既出便後悔不已,自己挖了好大一個坑,還有人等著看自己往裡跳。
西柚淺笑,也不揭穿,等著看好戲。
雖然只是一日,便也對東橙脾氣秉性摸透了幾分,西柚心思,小圖哪裡不知,便又嘻嘻開口,「西柚大人,恐怕要成最精通密探使的青帶上使了。」
「這個上使,果然難做。」西柚面色陰沉,若有所思的一句。此語一出,小圖笑得前仰後合。
錦書咬牙切齒,扔下卷軸憤憤而去,明明是他非要她做這個倒霉的傳令使,該叫苦連天的明明是自己,他卻在此處裝無辜,博同情,無恥,簡直是無恥!
小圖連忙追了出去。
西柚本就隨意落座,倚著一處書架,燈光略微有些昏黃,眼角笑意正濃,真真是許久不見這副模樣的東橙。
第一次認識她的場景已然記不清,恍然想起第一次揭開她斗笠的場景,驚慌失措的臉,雙眸卻可剪秋水。
西柚自顧一笑,伏案於卷軸中,不再言其他。
錦書氣急敗壞衝了出去,走了幾步,便見小圖便氣喘吁吁追上來的,「東橙大人,您不會是真和上使大人生氣了吧?」
錦書挑眉,腫麼她就不可以生氣,爛柚子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小圖見她賭氣不語,滿眼皆是愧疚之意,「其實是上使大人怕東橙大人初來不適,昨日連夜讓若蕭上了一課,又推掉了今日所有事情,陪東橙大人一整天。今日,是上使大人和您開玩笑的。」
錦書微頓,玩笑……
難得他還有心思開這種玩笑,錦書再次怒氣沖沖衝回檔案室,卻見燈光略微昏黃。推門而入,卻見他伏案於其中,見她推門而入,他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便不再言語,繼續埋頭,看著卷軸,手中的筆不時下落。
錦書略有驚愕,緩步上前,西柚看過的卷軸,便拂袖,分類歸入不同書架之上,僅僅有序。
「西柚……」錦書稍微明白些什麼,當下聲音軟了下來,在對面坐下。
他也不抬頭,仍是目不轉睛望著手中卷軸,漫不經心道,「都說了上使難做,你還不信。」
錦書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乾脆雙手托著臉,看他忙碌於其中,「這叫自作自受。」
西柚瞄他一眼,筆停在空中,「那個時候是誰說要做傳令使的?」
哪個時候?錦書一愣,大腦一片空白。
西柚狠狠瞪她一眼,神色之中稍有些怒氣,「不記得就算了。」
錦書好氣好笑,才隱約想起確實有那麼一回。還是在風崖深淵的時候,那時才遇到金玉滿堂,閒話之間,金玉滿堂不乏凌雲壯志,問到她時,她卻嘻嘻一笑,「我倒覺得做傳令使最好,壓力有上使、司儀、首座頂著……」
那時一席話畢,自己還興歎過,以自己這種吊車尾的程度,若非西柚飛黃騰達,否則一輩子與傳令使無緣。事後又特意添了一句,爛柚子,就靠你了,語重心長。當時西柚明明沒好氣,半分沒有搭理。
錦書莞爾,她早忘了,他竟然還記得。
夜色又深了幾分,錦書也伸手,舀過身邊的卷軸,剛開始閱讀,便聽他悠悠開口,「先分輕重緩急,若是次一些的,留給其餘傳令使去做就好。」
她淺笑不語,只是照做。他抬頭,見她也未看她,只是低頭做著自己的事情,笑意還未斂去。一盞燈火,一面桌案,兩人分坐兩頭,時有閒話幾分,更多時候還是默契無語。偶爾抬頭,會意一笑,亦不多言語。
再晚些時候,西柚偷偷抬頭,見她半是睡眼惺忪,半是盯著卷軸,已是困乏至極,不覺好笑,又克制自己不要笑出聲來。
更晚的時候,她已經是一手舀著卷軸,一手拄著桌案,保持澗勢許久未動。西柚放下手中卷軸與筆,藉著昏黃的燈光打量。明明一幅素顏不施半分粉黛,睡意之中卻是一絲淺笑,幾分清新寧靜,幾分明媚動人。
一路點滴,歷久彌新,西柚心中一絲暖意,伏案之中,天色漸明,從今往後,這樣的日子應該不會太少。
如此便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