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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虎在吶喊著,他最不願意接受的就是龍將被這石頭吞噬,然而真的,龍沒能逃過這一劫。
甄明朗這會站在對岸,龍死了,他的心卻是平靜有著安慰。
龍死了,自己算是為郭福海報了仇。但是死一個人真的就能夠讓郭福海安慰嗎!
甄明朗其實並不希望誰死,這社會需要的是一種安定團結。可惡的還是那個谷啟明,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龍、虎,他們不過都只是棋子。
一種悲涼從心底流出,甄明朗的淒愴眼神卻是叫虎更加害怕起來。
原本,虎以為在這個世界上,自己是個強者,龍也一樣。所以自己才可以進入疆新幫,才可以執行殺害的任務。
可誰想,今天自己要殺的這個人遠遠比自己厲害。更加他一拳都能把自己打爆。但是也許正是為了不要殺害,所以他才一直的要逃。
他是以一種仁義在對待自己,而自己,卻是要找死?
虎知道自己根本殺不了甄明朗了,那麼不想死的話,下一步只能是逃。
看著對岸的甄明朗,他完全能夠再爆一顆石頭砸死自己,或者開過來車子,一拳轟了自己。虎也是掉頭開始逃。
看著虎往遠處跑去。甄明朗心中更是悲涼。
這就是朝夕相處的兩個兄弟。
龍死了,虎連個墳都不給弄。只是記得自己的命。
難道這就是殺手?
甄明朗沒有去追虎,更沒有用自己的力量去爆破石頭。沒有去追。不是因為別的,是甄明朗相信,法律會制裁這種暴力。警察會處理這些事情。自己只要提供線索,那就可以了。
總是有些事,要交給該干的人去幹,這樣社會才會和#諧。
開上自己的車,甄明朗也是往山下趕去。而拿出手機,甄明朗也是將電話撥給了徐浪。
嘟嘟嘟….
響了。
「徐警官,那天玩的怎麼樣?」
甄明朗也是先開玩笑的問。
「我正在辦公室。你等會啊。」
說著徐浪虛掩著手機也是到了外邊,一出門,徐浪就是騷騷的一句,「太爽了。那晚那個女孩你不知道,還是個高手。一晚上弄得我是服服帖帖的。還真是感謝你了呢。」
「對對對,我第二天出來的時候,那個服務員,就那個自稱負責人的還專門打聽你,問你什麼時候還會去?」
甄明朗只是象徵的問候一下那天的事情。可徐浪這麼一大股鬧話,還是叫甄明朗不太喜歡。
那種事情,本不應該是一個警務人員如此掛在嘴邊的。
「改天再說吧。徐警官,我今天給你打這個電話是想要問你。我拜託你的那個事你弄得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重要的線索?」
甄明朗一說起這事,徐浪卻是眼神鬼惑地一轉,倘不是在電話裡。甄明朗一定察覺得出徐浪的不對勁。可這裡是電話,徐浪的表情何其複雜。甄明朗也是看不到的。
「哎呀,兄弟。這個案情還是需要時間去調查的。我已經在托人弄了。不能著急的。」
「托人弄?徐警官,我不是把那個電話錄音都給你了嗎?有那個錄音的話,已經是十分重要的證據了。還有,今天就有兩個人要殺我,我把這兩個人的照片也拍下來了,結合這個證據的話,我想是不是你就可以實施抓捕了。至少把這個兇手先抓到,一問也就清楚誰是幕後主使了。」
「哦?你有了兇手的照片?」
「在哪裡?」
徐浪顯得比甄明朗急切。而聽著今天這個徐浪的口吻,甄明朗也感覺他的變化很大。往常徐浪可不是這幅神態。
「照片就在我這。徐浪,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有點不對勁。」
「沒,沒有啊,可能是這兩天工作太累了吧。」徐浪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表現的太過著急,也是收斂解釋道。
「照片這個東西確實是有利的證據,所以我想你還是把他趕快給我送過來吧。拿到這照片,我想就可以實施抓捕了。」
「嗯,好的,這照片在我手機裡,那我一會給你。」
「嗯,行吧…」徐浪尚有話說,但最後還是嚥了回去。
其實,徐浪是想要叫甄明朗把手機一起拿來,所以這麼做,跟上次一樣,那就是把所有的證據都集中在自己這裡。
那麼,這案件唯一可以提供所有證據的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到時候,這案件就全部是由自己控制。
徐浪掛斷了電話,而接著,徐浪就又撥通了另一個人的號碼。
不過三秒鐘,電話那頭已經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進來。
「怎麼了,徐警官。」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你那兩個殺手今天根本沒有幹掉甄明朗,反而是被甄明朗拿住了照片,現在照片還在甄明朗手裡,一旦他公佈出來,找到兇手,很可能你的事情就會被暴露出來的。」
徐浪顯得很焦急,也誠然,自己現在拿了谷啟明的好處,已然跟谷啟明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如果對方掉進去,自己哪裡能洗脫乾淨。
可徐浪焦急,谷啟明卻是穩坐釣魚台。
「你著什麼急啊,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不就是掌握了一張照片嗎。錄音你都可以搞掉,這區區的照片算什麼。還有。那個兇手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虎跟我通過電話,他說龍已經死了。這就是死無對證。那麼剩下的一個活著的如果也死了,他那張照片頂個屁用?」
谷啟明其實早就計劃好這件事了,當虎告訴他龍死了自己被拍了照的那一刻,谷啟明已經萌生了殺死虎的想法。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任何可能給自己帶來不利的人就得要弄死。
因為他不死,自己就活不成!
「你是要把他幹掉?」
想到又死一個人,徐浪就是心有慼慼。可是既然已經上了這條船,徐浪就沒得後悔。
也就在自己和女孩纏綿的那次。第二天,徐浪就遇到了谷啟明。而谷啟明好像是有備而來,把自己叫到另一間屋子,也是直接就把十萬塊錢摔在了自己面前。並且說這十萬隻是小小的一點見面禮。
只要自己幫他一件事,後邊的好處還會源源不斷的送過來。
受不住誘惑,自己聽了那件事。而同意之後,徐浪拿了十萬塊錢,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
「殺吧。只能這樣了。」
徐浪說著,但又覺得這話說的不妥當。急忙改口。「我是說殺不殺是你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的。只不過,你的事情一定要辦的漂亮點。不然你和我都沒好果子吃的。」
「哼,徐大警官。你就放心吧。至於警局那邊,你還要多注意,一定要替我扛住了。尤其那個甄明朗。千萬不要叫他起了疑心。一旦他不信任你了,那這事情就會功虧一簣了。」
「嗯。這個我知道。」
徐浪說完趕緊掛斷了電話,因為畢竟還是在警察局大院。說一點心虛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徐浪重新走回到警察局,大隊長王東偉這會卻是叫了徐浪一聲,嚇得這小子倒是一顫。
「哎呦。」
「怎麼,做什麼虧心事了徐浪,喊你一聲瞧把你嚇得。」
「不是不是,哪有的事。只是隊長總不叫我,猛不丁一句,是有點不適應罷了。」徐浪忙擦掉額頭的汗,也是解釋著。
「是這麼個事。有人報案,說有個叫郭福海的人被殺害了。這個郭福海我查了一下,跟他有關係的人有這麼幾個,一個是南辰,這是死者的表哥,一個是谷啟明,這是郭福海的老闆,再有就是這個郭福海有人看見過他跟甄明朗還有過往來。我想讓你去查一下這件事情。甄明朗不是和你很熟嗎。你就探探他的口風,看看這件事和他有沒有關係?」
郭福海的死徐浪不可能不知道正是龍虎所為,查這個案子就等於是在查龍虎,那也就是再查谷啟明。
這案子是要浮出水面了,再想按也是沒有辦法。
徐浪見王東偉一直等待自己回答,也是敷衍應承。「好的,我去查一下這個案子。」
「嗯,其實甄明朗這邊我還是比較放心他不是兇手的,這個人我也大概瞭解,從他那你主要是瞭解一下郭福海這個人。看看他有沒有仇家。更多的,我比較懷疑是他這個老闆谷啟明。所以針對性的,你多去調查一下這個人。」
王東偉直截了當的這麼說,讓徐浪渾身都是冒汗起來。難道王東偉知道了些什麼,不然他怎麼就說谷啟明可疑。
不,這有點不太妙了。
假如真的是大隊長知道什麼,警察局還說不准知道這個的人更多。為什麼王東偉要自己去調查,這是不是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警告,要自己懸崖勒馬?
是這樣嗎?
徐浪也矛盾了。
王東偉要是真知道了,又是誰告訴他的。
徐浪坐回到自己座位上,但是此時此刻,徐浪就像是如坐針氈。從沒想過,這件事會這般複雜,徐浪後悔了。
為了一點點的錢,自己幹嘛要放棄這麼正直的一個警察身份。
警察裡的蛀蟲,徐浪自己都厭惡起來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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