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濛濛亮的時候,帳篷外面不遠處,傳來了靈珠兒的聲音:「大人,該起床了,今天的行獵就要開始了。」
聽到聲音,陳勝便驟然驚醒。昨晚太過於樂極忘形,忘記今天還有這麼一回事。
凌素韻卻像一頭小貓一般,蜷縮著在陳勝的懷裡,發出極其輕微的呼嚕聲。身上一一絲不掛,只蓋著一層薄薄的毯子,潔白如冰雪的酮體,大部分裸露橫眼前,陳勝不由又吞了一口口水,下面也頓時再起反應。
陳勝對於自己的反應很是滿意,如果他沒記錯,做昨晚他可是足足要了凌素韻八次,把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神話輕鬆打破,心裡不由豪情頓起,伸手貪婪地撫摸著身邊那滑膩的身體,陳勝不禁再次血脈賁張。
不過看到凌素韻熟睡的模樣,他心中大起憐惜之意,想到昨晚實在是太過分了點,凌素韻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卻慘遭他如此蹂虐,實在是過分了些。輕輕一笑,在凌素韻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陳勝揚手在凌素韻的香臀上輕拍了一下:「娘子,該起床了。」
凌素韻張開迷濛的雙眼,茫然地看著陳勝一眼,又環視了一下周圍,感覺到這環境很陌生。待到目光再轉移到陳勝的身上的時候,看到陳勝光溜的的身軀,不由驚呼了一聲。整個人也坐了起來。但看到自己如羊羔一般,一絲不掛的樣子,凌素韻更是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忙抓起了毯子,把整個身子給遮住。
「怎麼啦?」陳勝戲謔地看了凌素韻一眼,說道:「該看的,早都看光了,不該看的,也看了,不僅看了,還……」
「你這壞蛋,不許說了……」凌素韻臉上泛起一絲紅潮,揚起粉拳往陳勝健壯的胸膛上重重地捶了一下。乍然醒來的時候,她的確受到不小的驚嚇。但很快便想起了昨夜的瘋狂,才安然了下來。但儘管如此,她還是有著自己的矜持,結結巴巴地說道:「陳勝,把臉轉過去,我,我要穿衣服了。」聲音有些弱。
「好。」陳勝知道凌素韻臉皮薄,一臉正義凜然地應道,凌素韻並沒有馬上穿衣服,而是從身下小心地摸索著什麼,好一會,摸出了一塊白紗,紗布上暗紅點點,猶如雪地裡的寒梅一般,凌素韻看到這紗布,卻是歎了一口氣,這意味著她是少女時代,已經結束了。
小心翼翼地疊好紗布,凌素韻才把衣服穿好,不過站起來的時候,她卻感覺兩腿酸軟,下體也微微發痛。
陳勝忙扶著她,臉上卻露出了邪惡的笑意。
「都怪你啦!」凌素韻眉頭緊皺,哭喪著臉說道:「這個樣子,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陳勝並沒說話,卻把後背露向了凌素韻,說道:「你也不差嘛,你看我後背……」
凌素韻的臉一下子便紅了起來。
陳勝的後背上,像被貓爪子來回撕抓了數十個來回一般,滿是紅腫的痕跡,不少地方還泌出了血絲。不用說,這是凌素韻昨夜裡的傑作。
「疼嗎……」凌素韻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疼。」陳勝一臉肅然說道,然後臉上再度露出壞壞的笑容:「這可是戰績,是勳章!」
凌素韻起初想不明白,一臉的疑惑,但想清楚之後,卻滿臉通紅,嗔道:「你這傢伙討打是吧……」揚起粉拳,便朝著陳勝撲了過去。
……
鑒於昨晚的教訓,靈珠兒已經學會遠遠躲著。直到看見兩人走出帳篷之後,她才靠近過來。兩人梳洗的水靈珠兒已經打好放在外面,連衣服也備下了一套。
陳勝滿面紅光,精神氣爽。凌素韻神色也是不錯,臉色紅潤,只是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還好她掩飾得好,若不仔細觀察,還真不容易發現有什麼不一樣。不過靈珠兒卻有些憔悴,在回去的時候,陳勝不由問道:「靈珠兒,怎麼沒精打彩的樣子,昨晚睡不好嗎?」
靈珠兒心裡一慌,但隨即卻咬牙切齒般說道:「是啊,昨晚獵苑裡太喧鬧了,還有不少猛獸的叫聲太大了,讓人睡不著覺。」
這話分明另有所指,但陳勝卻不知昨夜靈珠兒躲在一旁聽床腳,點了點頭,說道:「嗯,這一大早的還要你趕來這裡叫我起床,也太辛苦了點,回去之後,好好睡個回籠覺,這行獵我們就是來湊個人數的,沒必要表現得太積極。」只有凌素韻覺得有些不解,靈珠兒從小便在山林之中與猛獸為伍,以馴獸為樂,怎麼會聽不慣野獸的聲音呢?
「不,大人,您別忘記了,王離說過,陛下似乎希望您能夠獲得狩獵的頭名。」靈珠兒提醒道。
陳勝苦笑了一下。皇帝此舉到底是另有深意,還是窮極無聊?倘若真的想推行自己的所獻的政舉,只需一道命令下達便可,丞相府即使百般不願,也不會隨意違背皇帝的旨意啊,這時候把自己再次推到風口浪尖之中,真的有那麼好玩麼?
陳勝不由大覺頭疼。
回到營地的時候,皇帝的行宮已經開拔。而數萬大軍,更是已經朝著獵苑深處開進。數萬大軍的任務,便是把密林之中的獵物,驅趕到平原上來,供給皇帝以及隨行一眾射殺取樂。狍子野兔這種小動物,是行獵者最不屑射殺的動物,在皇家的獵苑之中,不乏有如老虎、野豬和獵豹等猛獸。只有射殺這等猛獸,才能夠得到讚賞。
因為身體不適的緣故,凌素韻並沒有隨陳勝一同趕往獵場。陳勝讓靈珠兒陪凌素韻回營地歇息,自己便策馬追趕大隊伍前進的方向。
王離在不遠處等著陳勝,見到陳勝,他頓時便鬆了一口氣,對著陳勝說道:「老師,趕緊,我們就要遲了,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得跟你說。」王離留下來等陳勝,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昨晚被贏丹彤一陣威嚇的緣故。
聽完王離的話,陳勝眉頭頓皺,這公主找她,究竟有何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