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前,萊比卜聽從畢維斯的建議,把奧斯「扔」到黑暗大陸來「受難」,的確夠狠,一來就直接從奴隸做起。
大半年的受難生涯讓奧斯受益匪淺,**的折磨錘煉著少年的心性,奧斯學會了隱忍,學會了厚積薄發。
他沒有一味暴躁、逞強,在絕大多數時間,他逆來順受的保護自己,但是埋藏在血脈深處的黑暗因子時刻活躍著,他像潛伏在暗處的獵豹,時刻觀察著獵物的弱點,等待時機,一擊致命。
大半年間,他不著痕跡的除掉了所有傷害過他的人,以及他們的部落。現在,這群老女人撲向自己,已經超出了他忍辱負重的能力,奧斯心裡已經把萊比卜從頭到腳大罵了三百遍,現在只能閉上眼睛,自我催眠,想像自己是一具屍體。
年老的女奴熟練的把奧斯身上的破布取下,然後不同部位的親吻奧斯,各種挑弄的手段刺激著他年輕的身體。然而一刻鐘過去了,奧斯還是沒有反應,年長的司奴非常失望,提腳就朝女奴們狠狠揣去:
「真他媽的沒用。」
「頭,是不是年齡不夠?」一個年輕的司奴把原因歸結於年紀太小。
「去,拿藥來,老子今天要讓他不行也行。」年長的司奴徹底的憤怒了。
就在司奴們七手八腳的把藥往奧斯的嘴裡剛灌完,就有司奴沖沖忙忙的跑進來稟報:
「頭,馬眼大人來了。」
年長的司奴一驚,慌忙招呼交配女奴退下。馬眼大人可是首領的親弟弟,掌管貴族的後務,位高權重,很少和奴隸大營打交道,更別說是新奴,今天不知道什麼風把這個大人物吹來了。
馬眼剛進來的時候還愁眉不展,這一抬眼,就看見奧斯漂亮的身體剛從刑架上放下來,再一看奧斯超凡脫俗的臉,只見馬眼眼前一亮,拍了拍手,興奮的大喊一聲:
「就是他了。」
司奴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看見一個高壯的奴隸已經把奧斯像貨物一般的扛起,三步並兩步的往外走,馬眼大人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奧斯,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這是什麼情況?」一個司奴悄悄的找著一個熟識的馬眼奴隸打探消息。
「主人要送河澤大人一件禮物……」話還沒有講完,就已經被其他侍從召喚著離開。
「頭,河澤大人是男的,馬眼大人把那個奴隸送他做什麼?」
眾人還沒有想明白,馬眼已經帶著奧斯消失在了奴隸大營。
奧斯被灌進的藥力開始顯現,他心中暗自嘲笑,這種旁門左道的藥,奧斯還沒有換牙的時候就會用,剛才他喝下的,是最劣等的春藥,卻勝在份量翻倍,還有混合大量致幻成份的藥物,如果是普通人,不出一刻鐘,就會像野獸一樣只聽從於自己的**。
奧斯當然不是普通人,他努力壓下自己的**,頭腦混沌中依舊控制自己要保持清醒,周圍的一切如電影快放一般在奧斯的眼前閃動:
煙火璀璨,歌舞昇平,貴族們都在為某人慶祝生日。
他被當作生日禮物要送人。
在極度奢華的浴室裡,幾個絕色的少女為他洗澡,精油的氣息刺激著奧斯的嗅覺。
……
耳邊回想的是各種人的聲音:
「河澤大人是部落裡最英勇的男人。」
「你長得這樣美,河澤大人一定會對你很好的。」
「你真令人羨慕!」
……
已經不甚清明的頭腦,依然在進行艱難的分析:
圖裡達人很少洗澡,他們認為身上的污垢可以抵抗疾病,戰士們更是拒絕洗澡,他們認為身上的味道可以證明自身的勇猛。這個奢華的浴室處處彰顯著與黑暗大陸的格格不:精美的雕花、奢華的擺設、精油和浴鹽,甚至服侍他洗澡的女人,每個錦衣華服,氣質不凡。
直到奧斯也錦衣華服的穿戴好,送進一個點滿蠟燭的房間,然後房門關上,只留他一個人。
「變態的死基佬。」奧斯低罵出聲。
房間裡曖昧的氛圍讓奧斯倒胃,他可不想一會被個男人壓在下面,現在得想辦法脫身才行,可是此時藥勁又上來,比剛才還要猛烈,奧斯盡全力強撐著自己。
奧斯在後面的一段時間意識九成是模糊的,他卻用一成的意識自己摸索著打開窗子,然後預算了高度往下跳,身體一陣劇痛,恍惚中看清前面是一個花園,他本能的邁著腳步往前走,此時奧斯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火燒一般的灼熱,呼吸越來越急促,汗水大滴大滴的從額頭上落下。
奧斯明白必須讓自己盡快發洩出來,他果斷的撕扯下身上所有的束縛,本能的安撫自己快要沸騰起來的身體,緩和**難耐的飢渴,意識已經徹底淪陷,最後奧斯聽到自己如哭泣般的呻吟,還有發洩過後忍不住顫慄的身體。
「誰?」
奧斯意識恢復的第一反應是察覺到有目光鎖定在自己身上。
柔和的月光下,一張男孩俊美的臉進入奧斯的視野,男孩琥珀色的眼睛在夜色中格外明亮,如夜空中閃亮的星辰,閃耀著詢問的光芒,正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
如果是在平時,奧斯可能滅口的心思都會有,至少他的拳頭會告訴這個不知死活的孩子,偷窺自己的下場。但是此刻,奧斯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徹底的虛脫,一點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奧斯根本不在意此刻自己赤身**,他平靜的望著男孩,男孩也回望著他,兩個人就這樣在花園的角落,彼此望著對方。
九月的夜風,飄著金桂的清香,輕輕的吹拂著男孩的頭髮,晶瑩柔和的月光撒在他漂亮的臉上,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那麼幽靜,那麼雅致,那麼柔和。
眼前美好的一切沒有混淆奧斯的頭腦,他明白在自己力氣恢復之前,必須安撫住這個漂亮的男孩,他需要開口說話。
「我被下了藥。」
奧斯嘴上輕描淡寫的說著,慵懶的扯過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往身上隨意一搭,然後雙手左右兩邊地上支撐著自己,乾脆舒服的坐在地上。
男孩純淨如水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迷惑,還有關切。或許是男孩的眼神觸動了奧斯,或許是身體放鬆後帶來了還不錯的心情,或許是自己很就沒有和人聊天了,總之奧斯此刻有了想說話的**。
奧斯指了指左肩上剛被烙上的奴隸印跡,然後說道:「司奴找來一群*交*配奴隸,要和我配種,他媽的把老子當牲口了,我不願意,就給我灌藥。」
男孩還是沒有說話,卻坐到了奧斯的旁邊,安靜的聽奧斯說話。男孩身上的安靜氣息讓奧斯很舒服,讓他想繼續說下去。
「後來又被送到這裡,給那個變態河澤當禮物。」
「變態河澤?」男孩終於開口,顯然是對「變態河澤」這樣的說法很好奇。
「被洗乾淨帶到全是蠟燭的房間,穿的是這種娘們的衣服,那個死變態也真是惡趣味。」
奧斯的眼光掃了掃搭在身上的衣服,是扎眼的玫紅色,還有鏤空的腰帶束腰,哪個爺們會穿這種衣服。
奧斯看了一眼男孩,月光透過枝椏,斑駁地斜射在他身上,輕灑上一圈銀色的朦朧光暈,一身素白色的長錦衣,領口和袖口都有精緻的花紋纏繞,一根淺棕色的寬邊腰帶束緊腰身,沒有顯得女氣,反而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
「你也是被他們抓來的?」
雖然男孩有圖裡大人特有的琥珀色瞳孔,但是眉梢眼角,飄渺靈氣,一臉纖塵不染的純淨,他絕不是圖裡達人。
「我是自願來的。」男孩的聲音低沉悅耳得像潺潺的流水,奧斯從沒有聽過有人的聲音如此好聽。
「你為什麼會來圖裡達?」男孩接著詢問奧斯。
「被人送來受難。」奧斯的語氣帶著嘲諷,對於受難到底是什麼,他自己都不清楚,不過男孩並沒有繼續問。
兩個人一時靜默不語,不約而同的一起望向夜空,一顆明亮的流星在深藍色的天空亂劃出銀亮的線條,像瀉下了一灘水銀,照得眼前明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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