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在g市家中被吵得不勝其煩,於是決定提前兩天去京城,正好帶著吉撻在京城玩上兩天。
由於這次去京城不用趕時間,正好又恰逢g市到京城的高鐵貫通,於是胖子決定帶著吉撻乘坐高鐵去京城。
儘管g市到京城的高鐵全程要大約8個小時,但坐高鐵的安全舒適度要比飛機強了許多。現在胖子不差錢,坐高鐵當然買的是商務座,他甚至都沒有去計較吉撻的車票是否有優惠,直接遞上證件買了兩張全票。
胖子和吉撻找到自己的車廂座位,倆人的座位比較靠後,每排三個座位,胖子和吉撻分別是7a7c,是相鄰在一起的,那個7f座位就是在過道另一邊了。胖子粗略地查看了一下,整個商務車廂除了他和吉撻之外,只有一對小情侶在前排,其他座位全部是空著的。胖子忍不住心裡小小糾結了一下,實在是浪費啊。據說二等座不提前幾天都很難買到,這商務座卻空著,為啥不能打個折賣出去呢?
吉撻雖然不是第一次坐高鐵,但是坐高鐵的商務座卻是首次。上次他和胖子、梅薇思從加德滿都飛到s市,然後去h市也是坐的高鐵,但那次三人是買得是一等座位。吉撻畢竟還是個孩子,他對商務座位各種功能充滿好奇地不停擺弄,就像當初胖子第一次乘坐高鐵時一樣。胖子看到吉撻反覆調試著座位,心裡不由想起自己當初第一次遇見柳夢婕的情景,禁不住臉上現出了甜蜜微笑。
胖子把座位調整到最舒適角度,便打起盹來,任憑吉撻折騰,他才懶得管,心想。以後還得多讓這孩子長見識。胖子一邊閉目養神,一邊暗自揣摩,吉撻的師祖讓吉撻跟隨自己在紅塵中歷練不知最終的用意何在?但那等世外高人肯定不會無的放矢。他一定有所圖,名義上說是想感受自己的大悲神功,可是大悲神功自己也不知道如何修煉,又怎樣去傳授吉撻呢?
胖子心裡想著問題。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胖子被一陣嘈雜聲給驚醒了。
胖子睜開雙眼一看,原來車輛中途停站,又有人上車了。只見一個一個衣著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手牽著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帶著兩個隨從被一群前呼後擁的軍人送進了商務車廂。因車輛停站時間極短,送車的這群軍人將中年婦女和男孩安頓好之後,便呼啦迅疾下車,下車後還不停給向中年婦女揮手。
胖子覺得這中年婦女非常眼熟。但一時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觀察了一下送站的軍人,吃驚地發現,這群人的軍銜,最低也是大校,大部分都是將軍一級的。心想,這女人來頭不小。
車輛又開了,這時跟隨著中年婦女的那個男孩似乎要去洗手間,於是便起身向後排方向過來,當他路過胖子跟前時,胖子看到那男孩蒼白的臉色,頓時愣住了。他終於想起來這個中年婦女和孩子是誰了,不就是他在猶如夢幻的大悲考驗悲天憫人中見過的那娘倆嗎?好像這個中年婦女叫齊淑儀,其丈夫是目前軍界主持日常工作大佬。看來那虛幻場景中的人物,都是活生生現實中的真人啊!實在太神奇了。
和胖子心念相通,胖子隨身的電子書女孩立即對胖子的想法給予了肯定,她告訴胖子道:
「主人考驗場景的人物全是現實中的人物,沒有一個是虛幻的,只是部分場景虛幻了一下。
齊淑儀的丈夫叫秦達明,目前手握軍權,是絕對實權派。那個你在大悲考驗中救治的男孩應當叫秦明明,不過看他現在樣子,似乎已經染上毒癮了!」
「那麼說,柳夢婕的表姐林毓蓉還真得暗地經營一家夜總會?而且那名持假身份證名叫小花的夜總會女郎也存在?」胖子驚異地和電子書女孩探討起來。
「是的,主人,有極大的可能!」電子書女孩答道。
「那個叫小花的女人到底是何許人也?她接近秦明明是何居心呢?」胖子心中充滿了疑問。
「極有可能是國外敵對勢力派過來的,也有可能是類似『黑色魔堡』組織的人物。」電子書女孩幫助胖子分析道。
胖子聽到「黑色魔堡」幾個字,忍不住心裡一陣煩悶。他和「黑色魔堡」組織打交道已經是n次了,雖然連連讓對方吃虧,可是該組織的根本還沒有動搖。到現在,胖子尚且沒有搞清楚該組織到底是何人主持,它的老巢具體在哪裡,一直心存鬱結。
眼下應當盡快幫助秦明明這孩子,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胖子看到秦明明已經走進了洗手間,決定單刀直入,直接去找齊淑儀談談。於是,他便走到了車廂前端齊淑儀的座位旁邊坐下,主動向齊淑儀點點頭,招呼道:
「這位女士,你好!」
齊淑儀警惕地大量了一下胖子,冷淡地問道:
「你是幹什麼的?有什麼事嗎?」
胖子微微一笑道:「我是一名醫生,剛剛我看到好像是你的孩子從我面前經過,臉色有點不太正常,所以過來問候一下!」胖子有意撒了個善意謊言。
齊淑儀又上上下下端詳了胖子一通,用不鹹不淡的語調道:
「醫生?是野的吧?我那孩子就是有點感冒,沒什麼大不了的。謝謝你的關心,還請你自便吧!」言語中,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胖子哪裡肯就這樣放棄,他尷尬地笑笑,道:
「據我觀察,你這孩子絕非患感冒這麼簡單,他現在病得不輕啊!」
齊淑儀臉色驟變,她手指著胖子罵道:
「你才病得不輕呢,你全家都病得不輕!我看你整個就是一神經病!」
齊淑儀的吵聲,驚動了她的幾個隨從。這幾個隨從立即過來,將胖子圍住,呵斥道:
「你是幹什麼的?不准慅擾夫人,趕快滾回你自己的座位上去!」
胖子也有些生氣了,他憤然站起身,冷冷地道:
「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就不過問了!唉,真是可憐,小小年紀就染上毒癮,後果實在不堪啊!」他歎了口氣,便欲離開。
「你說誰染上毒癮了?」齊淑儀責問胖子道。
「這裡我會說其他人嗎?當然是你兒子!」胖子本著臉說道。
「這怎麼可能?他還未成年,怎麼會沾上這個?你純粹是一派胡言!」齊淑儀近乎憤怒了。
胖子不再理會齊淑儀,轉身便向自己的座位走去。他邊走便自言自語,又好像提示齊淑儀道:
「說不定這孩子剛剛毒癮又發,此刻就躲到洗手間裡在吸毒呢,實在太可惜了!」
齊淑儀聞聽此言,渾身一震,臉色立即大變。儘管她從骨子裡不相信胖子所言,認為那是危言聳聽,可是人家直接告訴她兒子此刻正躲在洗手間裡吸毒,不得不令她查實一下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得如這個胖子所說,後果還真不堪設想了!
於是,齊淑儀去找來了列車員,讓她用鑰匙強行將衛生間的門打開。衛生間的門猛地被推開,齊淑儀看到了讓她驚心動魄的一幕:她的那個一向很乖的兒子,此刻坐在馬桶之上,手裡拿著一張錫紙上放的白色粉末,顯然是毒品之類的東西,正忘乎所以的吸食著。看他那陶醉的表情,明星正沉迷其中,難以自拔了。
齊淑儀大叫一聲,立刻上前將兒子手中的白色粉末打落,憤怒地一把扯住兒子的耳朵,將他拉出衛生間外。她厲聲責問兒子道:
「明明,你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為什麼啊?」她的聲音已經有些歇斯底里了。
秦明明耷拉著腦袋不敢看母親的表情,他哪裡會想到,躲在列車的衛生間裡吸食毒品竟然會被母親發覺。他心中暗想,看來這事情要敗露了,但無論如何自己不能出賣小花姐姐,自己是男子漢,責任要就自己承擔。
秦明明沒有說任何話,他只是一味沉默著。
齊淑儀著急了,她上前揪住兒子的頭髮,使勁搖晃了幾下道:
「明明,你說話啊,你怎麼會沾上這個的?是誰引誘你的?」
秦明明終於抬起頭,他眼望著母親,眼睛裡已經沒有了驚懼,他輕聲說道:
「對不起,我只是好奇貪玩就沾上了這個,沒有任何人引誘我,這不關別人的事!」他的語氣很堅定。
齊淑儀哪裡肯相信,她狠狠地就給了秦明明一個巴掌,直接抽到了他的臉上。秦明明原本蒼白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一個巴掌印,嘴角也滲出了血跡。齊淑儀瘋狂地道:
「你放屁,這時候還敢說謊!你說沒有人引誘你,你從哪裡搞來的毒品?沒有人教你,你怎麼會如此熟練吸食?到底是誰害了你?你倒是說啊!」
秦明明被母親大了一巴掌,眼中驟然出現了一縷寒光,他的目光變得冰冷,他冷冷地對齊淑儀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了!我不就是吸了點毒品嗎?又不是殺人放火,有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你嫌棄我,可以不認我這個兒子!」
齊淑儀聞聽此言,頓時氣血攻心,她大叫一聲,竟然一下昏厥倒在地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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