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冰焰說:「你爸爸想要把你嫁給你那位同學,其實就相當於古代的那種和親一樣,這是在拿你去做生意呢。你們家已經這麼有錢了,為什麼還要再為了一點點錢而毀掉一個女兒的幸福呢,真是怪了。」
「是啊,我爸滿腦子想的都是錢,那也沒有辦法,誰叫我是他女兒,誰叫我吃的住的都是他給的。我也不能不聽他的話。這事不能直接與之對搞。蕭哥哥,你人聰明,你就把我想想辦法,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既不傷我爸爸的和氣,又能把這門婚事給解決掉。我盾現在光靠等爺爺病好也不是辦法,爺爺的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全好呢。」許婉婷幽幽地說道。
蕭冰焰想了想,說:「我當然有辦法。不過,你要先告訴我一下追你那位同學的情況。」蕭冰焰是想,反正在這邊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倒不如找點事情做一下。老爺子的病其實每天只要做一次治療就行了。其餘都是空閒的時間。
「真的?蕭哥哥你真的有辦法嗎?」許婉婷一臉的激動。
蕭冰焰笑了笑:「我會試試看的。你放心,你的事我不會不管的。」
「謝謝你,謝謝你。」許婉婷激動地搖起了蕭冰焰的手來。
……
到了第二天,早上蕭冰焰先把許老爺子做了例行的檢查和手續。然後就離開了許家,向外走去。家裡的人都不知道他去幹什麼去了。只的許婉婷知道,蕭冰焰是去幫她辦事去了。
本來。蕭冰焰是可以和許婉婷一起出去的,但是許婉婷為了不讓她的爸爸看到兩人一起出去,所以就讓蕭冰焰先走了。許康永雖然看到了老爺子的病一天天有所好轉,也很欣慰,知道工蕭冰焰的厲害,可是讓他把女兒嫁給那小子,他還是很不樂意。
蕭冰焰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公園裡。然後他就拿出一個眼鏡,拿出一本破書,裝作一副懂得算命一般的人。在公園的長椅邊擺起了一個算命的小攤來。其實卜卦也是道醫裡的一種,雖然蕭冰焰對於些道不算非常的精通,但是若真有人來找他算命。他也是可以應負得了的。
蕭冰焰就坐在那裡,約摸過了二十來分鐘。一輛寶馬車在公園的外面停下,一個打扮很時尚,可是長得卻不咋滴的年輕人從車上下來。從他那目空一切,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來看,他就是那種典型的二世祖了。
蕭冰焰當然一眼就認出了他,他正是許婉婷跟蕭冰焰所說的那位一直對許婉婷糾纏不清的男子,叫王子平。也難怪許婉婷不喜歡這傢伙,蕭冰焰看到他第一眼也很不喜歡,那傢伙一臉的欠扁樣。頭髮梳得很貼,黑色的緊身t恤,黑色的窄褲,黑色的尖頭皮鞋。手上脖子上都掛滿了東西,還戴著一個墨鏡。瘦得跟竹竿似的,還穿緊身衣。樣子欠扁到了極點。
王子平大搖大擺了走進了公司,然後又大搖大擺地走到了蕭冰焰旁邊的那個長椅上坐了下來。這兩張長椅是在一棵大榕樹的旁邊的,所以比較涼快,也沒有陽光曬得到。此時還是上午,整個公園裡除了有一些老人在打太極外。已經沒有什麼人來了。
王子凡看了一眼旁邊不遠的那個蕭冰焰,然後他大聲地對蕭冰焰說:「算命的,你給我走遠點,我給你一百塊錢。等一會兒我要跟我女朋友在這裡約會,你別做電燈炮,給你錢,你快點走遠點,走得越遠越好。」說著真的拿了一張一百塊錢出來丟給了蕭冰焰。
蕭冰焰笑了笑,拿起了錢,但沒有走遠,卻更靠近了一些,笑說:「這位兄弟既然給了錢我,那我就給你算一卦吧。我算卦那是一個准啊,無論你要算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算出來……」
「去去去去,滾一邊去,老子什麼都不用算,老子的未來就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王子凡一連向蕭冰焰揮了揮手,然後就蹺起了二郎腿,十分得意地搖了起來。
蕭冰焰忽然掐指算了算,說:「兄弟,我一算就算出來了,你說你在這裡等女朋友,只怕,你跟你這個所謂的女朋友還沒有正式在一起吧?我看連她的手你都沒有拉過吧?」
「什麼?你……你……你開什麼玩笑?誰說我沒有拉過她的手,你等下走遠點看著,老子不單要拉她的手,老子還要將她推倒呢。去去去,你個鄉八什麼,滾遠點,別礙著老子的好事。」王子平再一次向蕭冰焰揮手。
蕭冰焰又掐指算了算,忽然驚說:「哎呀,兄弟,你……你這……你這個女朋友可要不得呀,她會給你帶來災難的呀,你趕緊離她遠點吧,不然她會害慘你的。」
「草,你說什麼呢?啊?你說什麼呢?你再說一遍?小心老子扁死你,你敢污辱我女人,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你快點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王子平伸手指著前方沖蕭冰焰大聲吼道。
蕭冰焰笑了笑,說:「我是收到兄弟的錢,想提醒一下兄弟。我知道,老弟你一定是不相信我的算命術,那麼我就算幾個東西給你看看吧。」說著,蕭冰焰又掐指算了起來。那個王子平還在冷冷地瞪著他,似乎都忍不住要拿石頭砸向蕭冰焰了。
在王子平準備又要向蕭冰焰惡狠狠地驅趕蕭冰焰前,蕭冰焰馬上又對他說道:「兄弟,你那位女朋友今年20歲,你今年22歲。你那位女朋友姓……許,對不對?」
王子平本來是真的想要動手趕起蕭冰焰了,可是聽到他忽然這麼一說,愣了愣,覺得也確實有些奇怪,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不過他還是嘴硬說道:「哼。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不是在酒吧還是什麼地方遇到過我和婉婷,所以想這麼樣來坑我錢財?」
蕭冰焰笑了笑,說:「我想你絕對沒有和你現在約的那個女孩子去過酒吧吧。你若以為我是認識你的人,所以能說出來。那我再說一個只有你和那個女孩子知道的事情吧。你們的約會時間是在二十分鐘以後?對不對?老弟,你心情太激動,竟然提前這麼早來到這裡,也確實很少見啊。這在你的人生獵艷無數當中。應該是第一次吧。」
這下王子平算是有點傻眼了,他和許婉婷約的會,那是今天早上才開始約的。是今天早上許婉婷打電話給他的。他一聽到許婉婷約他後,立即就興奮地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第一次這麼早起床趕來了這裡。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甚至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說過,怎麼會有外人知道呢?除非是婉婷告訴別人,不過,看這傢伙的樣子也不可能與婉婷相識。
王子平在心裡覺得有些奇怪時,蕭冰焰又繼續說道:「既然還有二十多分鐘,老弟,你不妨讓我給你算兩卦,你看怎麼樣?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再收你一分錢了。」
王子平冷冷地望著蕭冰焰幾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他。然後心裡想了想,還有二十多分鐘婉婷才來,倒可以跟這傢伙聊聊打發時間,看看他能吹了什麼名堂來。
所以,王子平冷冷地說道:「那行。如果你說得不中聽的話,十五分鐘後,人立即給我滾蛋,如果說得中聽的話,十五分鐘後你也得給我立即滾蛋。總之,我不希望你在這裡礙眼。做我和婉婷的電燈泡,明白了沒有?」
「當然,當然。」蕭冰焰笑嘻嘻地說道,完一是擺出一副小人物的相貌。
蕭冰焰又假裝掐指算了算,說:「嗯,老弟你姓王,家裡排行老二,算是整個tw裡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一瞧你這氣場就知道你以後前途無量。屬於貴人相啊。而且你長得又帥,又有錢,不知有多少女人向你投懷送抱呢,只怕毀在你手上的女人可不少啊。」
王子平冷笑了一聲,不過蕭冰焰拍的這些馬屁還真是到點子上了。而且,這傢伙居然能算得這麼準確,是不是真的有兩下子呢?這讓王子平開始感覺到有點好奇了。
蕭冰焰又接著說道:「只是,最近兄弟你卻看走了眼了。可是說你一直以來都是順風順水,做什麼都順利,可是你最近……唉,估計這麼下去,你要倒大霉了呀。」
「嗯?」王子平皺了皺眉,不高興地說:「我能倒什麼大霉?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蕭冰焰卻一臉認真地說道:「這可是千真萬確,我這一算就能算得出來。你別不相信我的道行。你說,你是不是最近頭常常有點犯暈?有時蹲久了起來眼前就是一片黑?是不是前些天才剛剛感冒了一場,發燒到39度?我說得有沒有錯?」
「你——你真的都是算了來的?」這下子王子平不得不驚訝了起來,也不得不服了。因為蕭冰焰所說的這些都是對的,連發燒到39度都是準確的,怎麼能讓他不驚訝呢?這傢伙,難道真的是算命的高手?
蕭冰焰點了點頭:「這下你相信我了吧?我是看著兄弟你心地好,見我沒飯吃就給我一百塊錢我吃飯,我這才好心提醒你的。你還別不信,你真的很快就要倒大霉了。」
這時的王子平態度就好很多了,他十分謙虛地問道:「那兄弟,你說我要倒大霉,到底是什麼大霉啊?我怎麼可能倒大霉嘛?是什麼樣的大霉,你給我說說。然後你再幫我化解一下,錢不是問題,我tmd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蕭冰焰擺了擺手,說:「我不貪你的錢,我就是看到你對我好。這麼跟你說吧,你這霉啊,其實還得你自己解。我只要稍跟你那麼一提,你就知道了。」
「哎呀,我就別賣關子了,快點說吧,我這都急死了。」王子平不耐煩地說道。
蕭冰焰笑了笑,然後神秘地說:「就是關於你今天要約會的那個女生。」
「婷婷?」王子平驚訝:「她能給我帶來什麼霉運啊,她人那麼好。你別瞎說。」
蕭冰焰認真地說道:「我可沒有瞎說,她……她……」左右張望了一下,蕭冰焰凌到了王子平的耳朵邊小聲地說道:「她身上有那種病,就是那種男女間的性病,會死人的。你千萬別碰她,不然,你就倒大霉了。」
「胡說八道。」王子平忽然大聲地吼了起來。把蕭冰焰都嚇了一大跳,他怒說:「你tmd再敢污辱一下婷婷,小心我揍你。滾。我不想再聽你說什麼廢話了。」
蕭冰焰一臉無奈地說:「兄弟,我沒有理由騙你,我騙你這個有什麼意思。對我有什麼好處嗎?我真的是誠心想幫你而已。我也是為了你好,你還真別不信,這種事情,如果沒有把握,我會亂說嗎?」
王子平瞪了蕭冰焰一眼,說:「婷婷一直都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這麼多年來,她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怎麼可能得那什麼狗屁病。你再敢污辱她,別怪我不客氣了。」
蕭冰焰又假裝掐指在算。過了一會兒,他問道:「我這個女生是不是在美國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
「是又怎麼樣?她在美國讀過書,是在名牌學府哈佛,怎麼樣?」王子平以為蕭冰焰無話可說了。
可是蕭冰焰又一拍手:「這就對了。美國,那是什麼地方?那地方的人有多開放你知道嗎?一夜情什麼的那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平均的初夜是在十二歲,你說在那種地方生活的人,真的可能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孩子,別傻了,別天真了,孩子。你就算沒有去過美國,你也總該看過美國電影吧?吸粉,酒吧,什麼沒來啊?那地方,亂得你想像不到。」
蕭冰焰越說,王子平的臉色越難看,因為他已經似乎在漸漸地有點接受了蕭冰焰的說法了。可是,他又是一個極度要面子的人,他的心裡也不想去承認看起來十分的單純可愛的許婉婷真的就是那樣放蕩的人。
可是,王子平的腦袋裡又在不時地浮現出了許多美國電影裡面的畫面,全都是那些美國大片裡的放蕩,吸粉,變態的畫面,越想越覺得不安。而且,旁這的這小子能算出那麼多他的事情,該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蕭冰焰拍了拍王子平的肩膀,然後說:「她來了,前面那個就是你要等的她吧?記住了兄弟,天涯何處無芳草,這一個就放棄吧。」說著,蕭冰焰就轉身離開了。
而王子平抬頭望去,真的看到了許婉婷走進了公園。遠遠地,她就在向他揮手打招呼,他也趕緊向她揮手打招呼,只是,他的臉色似乎變了很多。因為經過剛才那小子的胡說八道,他現在看到那個清純無比的許婉婷的外表下,總覺得她是一下放蕩的女人。
許婉婷很快就來到了王子平的身邊,還是那樣的清純可愛,她沖王子平笑了笑:「你在這裡等很久了吧?」
王子平早就站了起來,笑了笑:「沒……沒多久,也是剛到。坐,快坐下。」
許婉婷點了點頭,就在椅子的另一頭坐了下來。而王子平也在旁邊坐了下來,這個時候的王子平心裡十分的複雜,想要靠近許婉婷,卻又有些顧慮,也不知道是顧慮剛才那個小子說的話,還是顧慮到初次見面會讓許婉婷不高興。
兩人有些尷尬地沉默了一會兒,一向是情場老手的王子平竟然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這也真是難得一見。他笑了笑,說:「婷婷,你這麼早約我了來,說是有些事情想跟我說,到底是什麼事情呀?」
許婉婷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想了想,然後才說:「是……是關於我們兩的事情。」
「我們倆的事情?」王子平愣了愣,顯得有些興奮。
許婉婷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下了頭,然後點了點頭,說:「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爸爸跟我說了很多,然後我晚上也想了很久,我覺得我不能違背我父母的意願,我父母那麼辛苦才把我養大,我不能對不起他們。而且,你……其實……你也挺好的,所以,我決定答應你了。」
「真的?你……你真的答應我了?」王子平整個人興奮得有點手足無措,他追了許婉婷這麼多年,到了今天,她終於答應了,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他自己都有點被嚇到了。而且,以前許婉婷從來就沒有跟他單獨約出來過,今天第一次就說答應,這讓他實在是感到太興奮了。
許婉婷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細聲地說道:「我爸爸的意思是早點把事情給辦了,我媽媽請人看了日子,說下個月就有好日子。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就想過來問問你,如果人沒有什麼問題,那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我……我當然……當然沒有什麼問題。」王子平整個人興奮得都有點結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