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蕭冰焰怔怔地望著魏英男,沉聲問道。
魏英男卻是小臉一紅,瞪了蕭冰焰一眼吼道:「關你什麼事?好了,別打擾我,我想要休息一下,你可以走了?」
說完也不理會蕭冰焰,就這麼躺在了床上。
蕭冰焰稀里糊塗的離開了魏英男的房間,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房間,卻發現尉海坐在那裡。
見蕭冰焰回來,尉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蕭先生,我剛剛還擔心你呢!」
蕭冰焰呵呵一笑,躺在床上道:「擔心我什麼?」
尉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這個戰友脾氣非常差。我怕她單獨留下你是想要找你麻煩。」
蕭冰焰搖了搖頭道:「她沒有找我麻煩,只是問了一些我的事情而已。哦對了尉海,我的事情你是不是都對魏英男說了?」
尉海聞言搖了搖頭道:「沒有啊!我對她說這些做什麼?」
「哦?」
蕭冰焰心裡有些懷疑了。
既然尉海沒有告訴魏英男,那魏英男是從誰那裡知道自己的事情呢?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還知道自己爺爺的真實名字。
蕭冰焰的爺爺在他們那個村裡一直用的名字是蕭山人。蕭逸仙這個名字是蕭冰焰的爺爺還在道醫門中時,道醫門那一代盟主給起的。到現在已經幾十年了,而自從三十年前蕭冰焰的爺爺離開道醫門,就再也沒有用過這個名字了。
這魏英男是從哪裡知道的呢?
「難道她也是道醫八門中的每一門的門人?」
蕭冰焰在心裡思考,而尉海見蕭冰焰沒什麼事,便去找魏英男了。他準備勸說一下魏英男,不管怎麼說,現在蕭冰焰都是他們的老闆。魏煙男不應該再不給蕭冰焰留面子。
中午時分,蕭冰焰、魏英男與尉海三人跑到火車站廣場對面的一個小飯店吃了一頓午餐。
飯菜只花了不到七十塊錢,但是尉海與魏英男兩人光是喝酒就喝光了三斤六十五度的二鍋頭。這還不過癮,又喝了五箱啤酒。連酒加飯菜錢花了近二百塊。
飯菜還沒有酒錢貴!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軍隊裡面的事情,說到高興的時候,魏英男將袖子一擼,一隻腳踩在塑料椅子上,手掌拍著桌子吼:「那一仗真他娘的過癮,殺了七十多個美國特種兵!自那以後……」
「男人婆!你胡說什麼!」
尉海這時沉喝一聲站起來,朝店裡的眾人哈哈一笑:「我這小妹喝多了……」
說著,也不由魏英男說話,便拉著她往旅館方向走。
魏英男正說的興起,哪裡會這麼輕易的讓尉海拉走,手一震將尉海震開。正待再說,蕭冰焰連忙摀住魏英男的嘴,就在魏英男掙扎的時候,他手一橫,用一根銀針刺入魏英男的身體。隨後將魏英男抱起來往旅館裡面跑。
直接將魏英男放在床上之後,蕭冰焰才拔出了魏英男體內的銀針。
而這個時候,尉海嚴肅地說道:「魏英男,你可知道軍隊的紀律?」
魏英男全身的麻木漸漸的緩了過來,聽尉海這麼說,魏英男低下了頭:「對不起隊長,我……我一時說的高興了,所以……」
蕭冰焰知道,對方說的一定是華夏特種兵與美國特種兵暗戰的事情。
這種事情雖然大家都知道,但都是揣著明白當糊塗。可是,一旦是將這事情傳出去,那必然會給兩國都引來麻煩。
剛剛魏英男與尉海只是說與恐怖分子對抗。這種沒有地點,沒有確切人員名稱的東西,就如同小說一樣。別人聽了也沒有什麼。就算是有人明白他們說的什麼,畢竟沒有牽涉到第三方,這事情就都好說。
可是,魏英男這下子將美國特種兵弄出來了,那問題就不一樣了。
雖然華夏上層都知道,美國人支持恐怖組織在華夏境內搞破壞。甚至於那些恐怖分子都是在美國境內訓練,然後派到華夏來的。
不過,這種事情知道歸知道,既然對方使用的是見不得光的手段。那麼華夏就只能用見不得光的手段來清除這些蟲子。
畢竟,華夏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
而且,就算華夏有確切的證據,也只不過是用此證據來換取一些利益而已。絕不會直接公佈出來。畢竟,華夏不能與美國打一場大規模的戰爭。至少現在不能打。
所謂來而不往非だ也,華夏也會在美國玩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美國上層也知道這一點。也會用見不得光的手段對付在美國境內的華夏人員。也同樣不會將這些事情公佈出來。
畢竟,一旦這種事情的當事人說出去,尤其是被媒體知道。就會造成一種令兩方政府都無法很好應對的局勢。
比如大部分的普通百姓知道華夏境內有恐怖分子,也很恨這些恐怖分子。可是,如果知道這些恐怖分子是美國人支持的話,就必然會形成一種普遍意義上的排美情緒。
這種排美情緒一旦被有心人引導,很有可能將華夏引向與美國的熱戰之中。
同樣,如果美國的普通人知道美國的有些事情與華夏人有關係。也會迫使美國政府與華夏對抗甚至於直接發生戰爭。
因此,見不得光的手段,雙方都會做,但是大家都不會說出來。
魏英男說出華夏的特種兵與美國特種兵對抗這事,已經很敏感了。如果再深一步的話,就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雖然他們退伍了,但是有些秘密,在國家沒有解密之前,他們就算是死,也不能夠說出來的。
剛剛魏英男是喝高了,被蕭冰焰用銀針刺了一下之後,酒醒了不少。現在的她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犯了個多麼大的錯誤。所以連忙低頭認錯。
尉海歎了口氣,拍了拍魏英男的肩膀,道:「其實剛剛我也喝多了,也說了些不應該說的話。好在這話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就算傳出去,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至於你說的那事,問題也不大,你也不用太過擔憂。但是,今天你一定要記住,不,今天我們都要記住,我們雖然退伍了,但一定要注意軍隊裡的保密條例。不能再像中午那樣了!」
魏英男點了點頭。
因為中午喝的有點多,所以魏英男與尉海到接他的另一個戰友劉強的時間依然沒有醒來。無奈之下,蕭冰焰只得自己去接站了。
當蕭冰焰帶著劉強回到小旅館的時候,尉海與魏英男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將劉強安頓好之後,四人離開了小旅館。
中午那頓飯吃的差一點出了事,所以蕭冰焰他們沒有再往那家小飯店。而是換了一家稍大一點的,有包間的飯店。
一到飯桌上,三人又繼續說那些軍旅事跡,同時又開始喝酒。
三人酒量實在是太大了,這一次結賬時,光酒錢就花了三百多。這還是他們只要了那種三十幾塊錢一瓶的白酒。
要是他們要那些茅台、五糧液之類的酒的話,這頓飯光酒也要上萬。
他們從那小飯店裡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正在他們經過一個黑暗小巷的時候,一個陰沉淫邪的聲音傳來:「他娘的,這婊子的勁還不小,猴三,趙四,你們幾個他娘的給老子抓緊嘍!等老子爽了,少不了給你們沾點腥!」
這個聲音剛落,便是一陣的衣料被撕裂的聲音。緊接著,一個略顯稚嫩同時又充滿了恐懼的聲音傳來:「各……各位大哥……你……你們就……就饒……饒了我吧!我……我只是個打工的……救命啊!」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聲消失之後,那女聲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