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簡是誰?
上將軍銜,曾任華夏的國防部長,參謀長,還曾任過華夏國防大學的校長。這些都只是報紙媒體上的描述。
可是,報紙媒體上卻從報道過,現在的國防部長、海軍司令、空軍司令、海軍司令以及總參謀部的參謀長,都曾是歐陽簡的直系部下,也是歐陽簡一手提拔起來的人物。
非但如此,歐陽簡的大兒子歐陽長空還是華夏某部隊王牌軍軍長,他的岳父更是華夏的如今的常委九巨頭之一。
單單這些也就算了,歐陽簡的妻子,也是開國元勳之後,在軍政兩界也是擁有著相當的人脈。
如果蕭冰焰娶了歐陽燕的話,雖然不說是一步登天,但是至少要比娶一個小小的民營集團的繼承人要強千百倍了。
想到這裡,喬淵又望了蕭冰焰一眼,見蕭冰焰並不是開玩笑,然後便有些尷尬地說道:「實在是對不起蕭先生,是喬某冒昧了!不知道你已經有了一個這麼好的女朋友呵呵……來,吃飯,吃飯……」
歐陽燕的家世使得喬淵不再想著讓喬楠嫁給蕭冰焰了。畢竟,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在喬楠與歐陽燕之間選誰。
選喬楠得到的是錢財,而選歐陽燕,得到的就不只是錢財那麼簡單的東西了。
飯局結束之後,喬淵讓喬楠送蕭冰焰回去。
飯桌之上,喬楠一直沒有說話。事實上,喬淵將喬楠許給蕭冰焰,喬楠自己也不怎麼情願。畢竟,她雖然對蕭冰焰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但是卻根本談不上愛。更加不用說談婚論嫁了。
不過,喬淵的身體一直不好,喬楠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逆喬淵的意。再者說了,蕭冰焰從哪個方面說,都不算是一個差的男人。
如果這事最後成真的話,喬楠卻也不太介意的。
只不過,喬楠沒有想到,蕭冰焰竟然真的與歐陽燕那個小警察牽扯上了。喬楠並不知道歐陽燕的真實身份,所以她很是不明白,自己哪裡比不上一個小警察了。
不過,在喬氏別墅的時候,喬楠並沒有發作,直到開出喬氏別墅,來到一個小河邊的時候,喬楠才猛地停下車子,憤怒地朝蕭冰焰吼道:「姓蕭的,我喬楠就那麼差?你寧願娶一個小警察,都不願意要我?」
蕭冰焰打開車門,站在河邊,靜靜地望著天邊那稀落的星辰,沉默不語。
喬楠見蕭冰焰不說話,猛地扯了蕭冰焰一把,怒道:「你啞巴了,道是說話啊!」
蕭冰焰皺了皺眉頭,冷冷地掃了喬楠一眼。
喬楠看到那眼神的時候,心裡不由地一僵,那滿心頭的怒氣也被這冰冷的目光給擊散了。喬楠就像是一隻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了地上,唔唔唔地哭了起來。
蕭冰焰依然站在那裡,沒有安慰,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著,目光望向遠處蒼茫的大地。
夏風習習,夾雜著河水的濕氣,卻是顯得有些冷。
坐在柏油路上的喬楠在不停地哭泣著,從她那不停抽動的身子可以看出,她很傷心。
這樣哭了一會之後,喬楠見蕭冰焰也不說句安慰的話,不由地猛地站了起來,扯了蕭冰焰一把哭泣道:「姓蕭的,難道你就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家嗎?」
蕭冰焰深吸了一口氣道:「你不是孩子了,總需要長大的!你要知道,你父親現在很虛弱。中原集團現在這個爛攤子還需要你來扛。你如果總是這樣,你永遠也長不大。更不用說扛起照顧好你父親與打理好中原集團的重任了。」
聽到蕭冰焰的話,喬楠怔住了。
喬楠是在福窩窩裡長大的,雖然母親早死,但是她的父親卻給了她雙重的愛,但畢竟是父愛,不可能像母愛那樣的溫柔,從而使得喬楠的性格有些男性化傾向。
從小到大,喬楠雖然有些囂張跋扈,但是從哪一個方面上來講,都是足以令人羨慕的存在。
而這些,則更加加深了她那強勢與驕傲的性格。
這種性格,直到遇到蕭冰焰的時候,才被蕭冰焰打破。
無論是在公交車上,還是在宴會之上。無論是在後來的燕京大廈還是後來的醫院之中。喬楠在蕭冰焰的面前根本就驕傲不起來。蕭冰焰雖然修養很好,但卻沒有討好她的意思,甚至於還喝叱於她。
而這,也是喬楠恨蕭冰焰的一個原因。只不過,這個原因,卻一直隱身於喬楠的靈魂之中,就連喬楠自己都沒有發現。
又或者說,喬楠發現了這一切,但是她卻不敢面對這一切。她怕,她怕自己以前像是夢中一樣的生活被蕭冰焰給撕碎,她怕自己再也不能夠自信與驕傲的去面對所有人。
所以她才不停地叫蕭冰焰土包子;所以她才一次又一次的表現出對蕭冰焰的不屑;
可是就是這樣的土包子,這樣讓她不屑的蕭冰焰,卻寧願選擇一個小警察做女朋友,也不願意要她,這讓一直強自維持自己驕傲與自信形像的喬楠如何能夠坦然接受?
所以,她就算不想嫁給蕭冰焰,她也要鬧。
但是,無論從哪裡來說,她的這種鬧,也實在是太過外強中乾了。甚至於,因為蕭冰焰一個眼神,就崩潰了。
她現在很想蕭冰焰能夠安慰一下她,哪怕是說句討好的話,但是蕭冰焰沒有。因此,她的各種情緒夾雜在一起,使她對蕭冰焰產生了更大的恨意。
可是,正當她將恨意轉化為行動,想要質問蕭冰焰,哪怕是為此讓蕭冰焰恨她也在所不惜的時候,卻被蕭冰焰的回答給擊的粉碎。
蕭冰焰一直將她當成是孩子,無論她做些什麼,蕭冰焰只是將她當成是孩子式的任性。在靈魂上,蕭冰焰一直沒有與她處在同一個位面上。
喬楠怔住了,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別人對她最為**也最為強勢的輕視。然而,這種輕視,卻使得喬楠生不起氣來。
因為她知道,蕭冰焰說的對。她就是一個孩子。
父親生病的時候,她無力面對中原集團的困境,無力面對父親的困境,甚至於感覺到極端的無助。她在別人面前無論表現的多麼的自信與驕傲,都無法掩飾她靈魂上的孩子的現實。
是啊!她應該長大了!父親有病在身,萬一有一天身遭不測,那麼將沒有人給她遮風擋雨,非但如此,她還要扛起中原集團這個重擔。
她應該長大了!真的應該長大了!
當喬楠想通這一點之後,哇地一聲再次大哭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喬楠抱住了蕭冰焰痛哭。
淚水很快便打濕了蕭冰焰身上的衣服。蕭冰焰很想要將喬楠給推開,但是卻因為喬楠摟的太緊沒能成功。
當然,淚水並不是唯一讓蕭冰焰要推開喬楠的理由。
一個更重要的理由是,蕭冰焰感覺到了喬楠胸前那兩團嫩肉的擠壓。
一個嬌嫩的能滴出水來的美女,胸前那兩團嫩肉不停地擠壓著一個『初哥』的胸膛。只要這個『初哥』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他都會有所反應的。
果然,蕭冰焰的小弟很快就表現出了它那強勢的力量。本來,這還沒有什麼,但是好巧不巧的是,喬楠哭的時候卻不老老實實地哭,嬌軀還不停地扭啊扭的。結果,她那白膩膩的大腿與蕭冰焰的小兄弟來了一個很激烈的摩擦。
更加重要的是,懷裡的這個美人兒似乎還沒有察覺,在不停哭泣的時候,還在不停地扭動著她那雙白嫩嫩的大腿。
這下可好了,蕭冰焰那高昂的小兄弟在不停地忍受著美女大腿的摩擦。終於蕭冰焰這個初哥在堅持了近半個小時之後可恥地跑馬了。
因為是夏天,蕭冰焰只穿了內褲以及薄薄的西褲,他那濃濃的生命精華所形成的濕意,很快便穿透了他的內褲與西褲,傳到了身穿短裙絲襪的喬大小姐腿上。
直到這個時候,喬大小姐才發現不對,下意識地用手去摸那濕處,可是卻好巧不巧的握住了蕭冰焰那還挺立的小兄弟。
而且,喬大小姐似乎想要驗證自己小手上握著的東西,又連續的擼了兩下。
這下喬大小姐才後知後覺地驚叫出聲,隨後一把推開蕭冰焰,跳了開來。一邊從車子裡拿出紙幣擦著她那雙圓潤美麗的大腿,一邊憤怒地指責蕭冰焰道:「你無恥!下流!齷齪!骯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