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少衝點了點頭,坐了下去。
等吃飽喝足了後,婉兒也撤掉了桌上的碗具,梁少衝微微一笑,說道?」婉兒,今天我跟唐沁菲商量好了。稍晚一會兒,我就帶你出去?你也先去準備一下?」
「真得!」婉兒手中正端著茶具,為梁少衝泡茶,一聽到此言,心神一震,四肢與身體猛烈的抽搐著,眼眶潮濕,手中的茶具也險些打掉,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梁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看我是在說笑嗎?」。梁少衝掀起了一下左眉,微微一笑,道。
婉兒立刻「撲通」一聲,跪在了梁少衝的腳下,不停磕頭道?」小婢謝謝多公子成全!」兩隻眼睛,一排淚珠奪眶而出,不停的嗚咽抽泣起來。
梁少衝立刻扶起了婉兒,擦拭了她臉上的淚珠,笑道?」這本是高興的事,你怎麼哭起來了。」
婉兒咬著嘴唇,破涕為笑,說道?」小婢只是高興,忍不住就哭了起來。」點點淚珠依然掛在她的臉上,這麼嫣然一笑,立刻如同雨後的天空出現了一片彩虹一般,璀璨奪目。她那燦爛的笑容,神采飛揚,頗有幾分喜悅和羞澀。
「好的?我還一直沒有問你?你是那裡人氏,讓我怎麼送你回家?」梁少衝微笑道。
「我離開家鄉時,正好八歲。因為那裡怕永遠也找不到家,所有捉來這裡後,我幾乎天天都念叨著,直今仍然清楚記得,我的家鄉是荊楚鎮上林村。」婉兒緩緩說道。
梁少衝心中一動,心中念道?」荊楚鎮上林村!怎麼這樣巧,這不就是梅老爹他們的家鄉嗎?」。他曾經在梅老爹家中,養了半個月的傷。後來,他才去了武煞堡中的。
「那裡地方我曾經過去?這很好找,不知道你家中還有什麼人?」梁少衝又問道。
婉兒咬著嘴著,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小婢自小父母就病死,一直跟著爺爺奶奶住在一起。我依稀記得,我是一個獵戶人家,爺爺叫梅俊宏,奶奶叫李秀嫦。」
「什麼?你是梅老爹的孫兒?怎麼以前我從來沒有聽他們提及過呢?」這一下,輪得到梁少衝大吃一驚,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浪,雙目疑神得望著婉兒的面容,果然發現她的鼻子和眼睛像梅老爹,而嘴巴和額頭像李老娘。
「怎麼,你認識我的爺爺奶奶?」婉兒也是一愣,過了一會兒,才問道。
「我們不但認識,而且還很熟,說起來,我還在你們家中養傷半個多月呢?」梁少衝笑道。
婉兒咬著嘴唇,過了一會兒,才問道?」他……他們還過得好嗎?」。
「很好!他們過得很過,而且身體也很健康?不過,就是在半年前,家裡被人放了一把大火,給燒了。」梁少衝說道。
「啊……那我爺爺奶奶他們有沒有事?」婉兒又焦急又關切的問道。
「你放心!你爺爺奶奶都沒事。已經一個神秘女子救走了,現在很安全,比以前住得更舒服?」梁少衝說道。
梅老爹的家是被燒,跟梁少衝也脫離不了關係,當時那一群修煉門派,得知梅老爹可能知道翠鳴谷發生的事情,全部湧了過去。
可當陳木機和武青宏師徒兩人衝到梅老爹的家裡時,人已經被水盟道的女弟子葉盈盈救走,憤怒之下,才放了一把大火燒了梅老爹的家。
雖然梅老爹夫妻已被葉盈盈救走,但是他們的危險仍然沒有解除,最後出現了陳木機師兄,一位紫焰宗的大脈徒李大仇,他帶著人馬,將他們困在一個山洞之中。
梁少衝剛才趕至,以身犯險,引開了李大仇的大部分人馬,最終梅老爹夫妻和葉盈盈三人,被神秘的銅面女子竹夫人救走。
梁少衝緩緩為婉兒介紹了梅老爹夫妻近況之後,婉兒又犯愁道?」我爺爺奶奶居然不再上林村裡,我那去那裡找他們?」
「你這不用擔心?我將你交給一個人,或許她知道你爺爺奶奶的下落?」梁少衝心中一動,微微一笑,說道。
「那奴婢就多謝公子了。」婉兒徐徐拜下。
梁少衝擺了擺說,說道?」等出去後,你也就不用這麼多禮數了。知道嗎?」。
婉兒一驚,慌張說道?」這怎麼可以,君奴有別,奴婢怎麼可能對梁公子如此無禮。」
梁少衝心中一歎,知道那種主奴有別的觀念,早已經深入到了婉兒的腦海之下,也不在勸說,立刻又問道?」你收拾一下,等一會我們馬上就出地發。」
婉兒一輯,說道?」小婢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準備,隨時可以等候公子出發?」
梁少衝也點頭說道?」好,那現在就出發吧!不知道你知不知洪飛逸的住處?我們現在去那裡再接一個人?」
「小婢知道,一定有重要人物,就是住處『紫雲樓』裡的。小婢這就為公子帶路?」婉兒立刻乖巧的開門,走在前頭,為梁少衝帶路。
紫雲樓位於紫霞總莊的左側,那裡依山傍水,周圍的環境十分優美,且樓房的建築和裝飾也比清風樓高級一籌。
梁少衝和婉兒穿過了一條長長的彎彎曲曲的走廊,走完了一個路面鋪著一顆顆鵝卵石般大小的優雅小路,來到了紫雲樓。
梁少衝四周觀望了一眼,果然發現紫雲樓四周,隱蔽之處都潛伏著一些護衛,估算一下人數,大約有十幾個人。
「洪飛逸在嗎?在下梁少衝,經過這裡,特意過來拜訪?」梁少衝站在紫雲樓門面,大聲喊道。
「哈哈……梁先生居然來了,真是令鄙處蓬蓽生輝,快快請進來。」就在這時,紫雲樓傳來了洪飛逸驚喜在笑聲,迅速從裡面奔了出來,朝梁少衝作輯了一下。
梁少衝漸漸地回了一下禮,笑道?」聽說你將何芸芸帶回自己房間裡親自審問?你剛才莊中還沒有一天,就如此不為勞苦?如果聖教中人人都像你這樣勤勞,那這天下還不都是我們聖教的?」
「梁先生誇獎了。我們都是作為聖教中的一份子,理應為聖教的前途分憂。」洪飛逸笑道。
「不理你現在審得什麼樣了?」梁少衝問道。
「這個何芸芸是慕容夢蝶的死硬分子,也審不出什麼來?明天要是再沒有什麼結果,就殺了她,留著也是浪費我們的糧食。」洪飛逸恨聲說道。
「走!我們過去看看!」梁少衝說道。
「有請!有請!」洪飛逸立刻在前邊帶路,領著梁少衝和婉兒走進自己的房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