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終在楊若依的一番啃求之下,鄭謙答應,若以後純陽宮在京開分號了,第一個收她為居士。
收好了文物之後,鄭謙將封印魚腸的盒子拿了出來,讓楊若依捧著。
「你把這個拿好,文物我已經封印在裡面了。這個盒子裡的環境,是模擬古墓地宮的,文物在裡面,不會有絲毫損傷。」鄭謙道,那件鳳紋素紗衣十分輕便,若是能折起來,隨便一個香皂盒子就裝得下了,只不過大家都不敢亂動它罷了。
在地宮裡也待了一陣了,鄭謙突然感覺有點冷。他心裡便十分奇怪!自己可是有純陽真氣在身,又有純陽金丹在肚子裡,全身跟小太陽似的,還能給別人發光發熱呢,怎麼會突然覺得冷呢?
內視了一下,發現身體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些陰煞之氣。鄭謙釋然了,難怪會覺得冷。於是運起純陽真氣,將那些陰煞之氣通通圍剿,鄭謙又恢復了正常。
楊若依沒有接那個盒子,而是往鄭謙身邊靠了靠,道:「你身上好暖和啊,讓人好想抱一抱!」
她這話說得,讓鄭謙心裡一動,被這麼個大美女抱著,應該會感沒錯不錯吧!不由又回味起了,當初被蔣琪琪從後背抱腰時的情形。
體內的純陽真氣,不由騷亂了一下,鄭謙心裡一驚,敢緊搖頭道:「姑娘說笑了。這墓裡陰氣太重,你冷的話咱們就趕緊出去吧!」
這坑爹的純陽真氣,簡真就根炸彈似的,想一想就差點動了引信,被你抱一抱,還不得直接爆炸?
我還不想死呢,大好青春,大好前程,為了一個擁抱,不值得!等我真氣大成,別說抱一抱了,就是一抱再抱都行。
楊若依看到鄭謙的樣子,還以為他是害羞了,不由覺得十分好玩。原來這仙門中人,也還有凡人的嘛!楊若依只覺得自己與鄭謙的距離,突然就被他這一害羞給拉近了。
「想不到你這麼大人了還會害羞啊!來嘛,不用害羞,讓姐姐抱一個!姐姐不會告訴別人的!」
她一時間玩心大起,心想調戲一下這個仙門弟子也不錯的!哼,誰讓你一直不答應介紹姑奶奶我入門!你們這些個弟子,應該還有什麼戒色戒葷之類的清規戒律的吧!不知道被抱了算不算破戒呢?
鄭謙心裡狂汗,想不到大城市出身的女孩子這麼開放,小地方來的處男傷不起啊!在他們那個小縣城,那是趨於兩極分化的,大部分人那是十分保守,初高中六年下來,可能都沒跟女同學說過幾句話。
反倒是小學時,沒有這些觀念,而跟女同學打得火熱,初中以後,年紀越大,男女關係就越不正常,就越拘謹。即使內心騷動,也只能暗戀,最多也不過偷偷寫的情書什麼的。
而一小部分人,因為接受到了現代開放放風氣,內心被開化過,又是十分的開放。
以至於私下亂搞男女關係,搞出人命來的比例,比市裡面還要高一些。但這一類人,對於鄭謙這種大多數來說,是無法理解,也是傳說一般的存在的。
一般不是同道中人,見識不到這種人開放的一面。
他印象中,男女同學的交往,都是行止守禮的。除非是情侶,不然談什麼都是很拘謹,極不自然的。
鄭謙面對女生時的表現,也是從得了煉妖爐之後,才開始蛻變的。準確的說,從決定上前搭訕林靜時那一刻,才徹底蛻變的。
所以鄭謙對於這個楊若依,敢以女兒身調戲男生的行為,表示十分震驚,腦中彷彿突然打開了一扇,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
身為男人,被一個女人調戲怎麼行呢?鄭謙心裡也橫了起來,你都放得開了,我還裝什麼純潔。於是不動聲色,心裡默默地念著《煉神清心訣》的經文,突然不再躲避,然後真的被楊若依抱了個滿懷。
「真軟啊!好清涼!」這是鄭謙內心真實的感受,楊若依的身子,要比蔣琪琪軟太多,鄭謙覺得這有可能是因為蔣琪琪到底是修煉之人,身子要結實的原因。
「啊!真的好暖和啊!」這是楊若依剛抱到時的真實感受。但是突然她就意識到了什麼,臉唰地一下就紅了,趕緊放開了鄭謙。
然後在心裡有點惱鄭謙了,他怎麼不躲了啊?哼,佔我便宜!
她原來只是覺得好玩,以為鄭謙又害羞又要守戒律什麼的,所以就準備調戲調戲他一下,並非真的想要抱他!
她可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這一點,從她長這麼大,雖然各方便條件都很好,卻依然沒有談過戀愛就可以看出來。
就是因為她對待這方面太慎重了,所以一個不慎就成了剩女了,但她依然不後悔,毋寧單身到死,絕不將就湊合!
「你還真抱啊……」鄭謙卻是絲毫地不臉紅,因為心裡一早就有準備,經文煉著,消洗心中的雜念,純陽真氣倒是沒什麼異動。
在她忽然放開自己,如受驚的小喵咪一般時,鄭謙就知道,她一定也是害羞了。心想,原來是個紙老虎,不是母老虎,哈哈!於是鄭謙故意這麼裝無辜地一說,再臊她一臊。
楊若依白了他一眼,然後搶過他手中的盒子,出地宮去了。
運送過程,依舊由楊若依全程擔保並監督,所以他們倆一起進京去了。那個盒子,只是用來糊弄了一下那些考古隊的,離開考古現場之後,鄭謙又隨意找了個「難得拿」的理由,把它再次收進了煉妖爐爐孔之中。
這魚腸可是他煉大妖的材料,萬一丟了可就蛋疼了!所以還是放在煉妖爐中保險一些。
經過古墓地宮裡的一鬧,鄭謙與楊若依的關係,倒是快速地熟稔了起來,雖然鄭謙是通過蘇玉肜認識楊若依的,但此刻他與楊若依的關係,卻已經比蘇玉更熟了。
第二天一早的航班,一個多小時到了京華。路上楊若依說,到了文物保護管理局,只怕沒那麼順利了,可能必須有人在場了。
鄭謙心想,要洩漏神通的話,那麼自己還是不要出面了。並對楊若依說:「那就由你去與文物局交接,我就不出面了。」
「至於這文物,我給你一張符,等到了地方,你只要發動這張符,就能把文物請出來。」
「至於要怎麼去跟他們解釋,你只要不把我供出來就好了,其它的可以隨意胡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