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中本是水霧繚繞,衣帶落地,一雙玉足,輕輕踩在滿地的衣衫,一步一步,探入了水中重生之夢璃。
身子從未有過如此舒坦,今日心情大快,身在湯水之中竟不知不覺的有些如在雲中了!這感覺如此之妙,只覺得身上千萬個毛孔無一處不通透。漸漸的,漸漸的,她只覺得口中乾渴,胸口處竟是難忍之極,不自覺得用手抓了抓,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一碰觸到那豐盈的胸乳,全身便是一陣戰慄。起初,只是下意識的碰觸,可是,那手放在身上竟是停不下來,自顧自的順著那高聳的雙丘滑下,沿著自己緊致的小腹,一路向下,竟是在湯水中,探入了自己的深處去!
一邊自行深入,她的口中忍不住的發出呻吟之聲。「嗯~嗯~」
漸漸的,漸漸的,香汗佈滿了全身。
漸漸的,漸漸的,這動作快速了起來。可是,越是如此,她的心中與小腹,便越是不滿起來。
直到自己將自己的全身抓滿了紅痕,這種難以啟齒的跡象絲毫沒有好轉!一陣陣如風過草原的熱浪,使她喘不過氣來!
我怎麼會如此!
田氏心中大驚!
可是,這疑問實在太過微弱了!那一點點的直覺,只是片刻,便隨著一陣又一陣「來人!」
聲音中已是顫抖到可怖!
只是,她喚了半日,也無一人答應!
暈暈璇璇中,她不得已,身子挪動,爬出了浴桶,可是。剛一爬出,身子便又是一陣子燥熱難當。
心中暗道不妙,可是身子卻止不住的戰慄。
「來人~~啊~」
雖然是呼喚,可是聲音中卻更多的是嫵媚惑人的媚意。
「夫……夫人~」一個僕從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進來~~」並沒有聽真切,她的身子癱軟到不行,只盼著這滿身的燥熱快快消去!
「是!」吱呀一聲。木門門板扇動了一下。守在門口的僕從驚恐的立在當下。
他看到的,是全身**著,一雙杏目中含著委屈與媚意的田氏。那一身白肉,嚇得他大驚失色起來!
「夫……人!小人知錯!」他的臉驚得煞白。便雙膝下跪,以額觸地!「小人什麼都沒看見!夫人饒了奴吧!」
一雙手,滾燙的摸了過來。敷在他的臉上。順勢抬起了他的頭。「我~我熱~」這一聲軟語,好似春日暖陽,竟是令他的雙目直直的看了過來。
田氏的臉色紅潤如桃。身子向著這漢子就地挪了挪,這一挪,她的臉便只離著他不到半寸了。呼吸之間的氣息,竟是直直的香氣撲了過來。
「我~受不住了!來!你,你來~」她的舌極是凌厲的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因為離得太近,這一舔。便碰觸到僕從的嘴唇。兩個人都是一個戰慄。緊接著,她一張口。伸出那條不甘寂寞的舌來,勾進僕從的嘴裡,深深的探入了起來。同時,一隻手探向男子的衣衫,竟是摩梭起來,似是不快男子的呆滯,她竟是用另一隻手,抓著男子的手,摸向自己的左側胸乳,狠狠的抓住,便這般握著他的手,將自己的左乳狠狠的摩搓著!
那侍從本是驚恐著,可是,不知是這夫人媚意太過撩人,還是這屋子的檀香實在惑人,只是不自覺的,膽子大了起來。一聲低吼,便將田氏壓在了身下。
一陣陣的歡愉,令兩個人同時發出呻吟!
起初還是隱忍著,不到半刻,竟是瘋狂的抽搐起來。一陣又一陣的呼喊,盡情的呻吟之聲。直直的隔了一個院落也聽得真切。
便是在這如癡如醉的激盪中,她忘了一切,眼前只有這歡愉是真切的,她只覺得自己如一葉扁舟,浮浮沉沉。
不知過了多久,田氏只聽得一聲聲驚叫。
便在這浮浮沉沉之中,她轉過頭,望向那驚叫聲處。
她的臉上閃著痛苦之色,可是這痛苦並沒有令她身上的男子停下來。
兩個人依然在動作著。
門外的一眾婢女侍從極是驚愕的看向正在歡愉中的赤身**的二人。
那侍從名叫阿三,此時,阿三正壓著田氏,頭埋在田氏的**間,雙臂撐住著她的**,不停的抽動。而這個平素端莊賢淑的夫人,則是一邊看向他們,一邊極是享受的呻吟。滿臉春色,那呻吟之聲絲毫不弱,便是當著這一眾下人,也是沒有停止!
門口的眾人,在一瞬之間,呆住了!
在這春情蕩漾中,他們的夫人,向來端莊溫婉著的夫人,便是當著他們的面,如一個蕩婦一般的**下作重生之夢璃!
田氏閉了眼,雙目中的清淚,留了下來!
心中一個聲音冷冷的響起。
完了!一切都完了!
「還不將阿三拖走!」不知是誰一聲大喝!
幾個家丁慌忙的進到屋中,七手八腳的將阿三拖拽住。那混白的液體便自田氏的身下抽出,門外的眾婢女,早是又羞又驚又恐起來。膽子小的,紛紛掩起了袖口遮擋,膽子稍大的幾個婢女飛快的去了齊元的房中稟報了。
田氏的玉體橫陳,可是那眼眸中卻透著死氣!呆呆的看向門口,看向那不遠處還流出濁物兀自顫抖著的阿三,看向那一眾身材高壯的侍從向著自己偷偷襲來的窺視,看向那哆嗦在門口不敢進屋的眾婢!一簇簇目光中的嘲諷與貪婪,驚恐與恥笑。扎扎實實的刺到心口。
她的雙目呆滯,毫無聚焦的四下掃視。
竟是無一人為她穿衣!
便是如此,她的身子依舊是痙攣般的顫抖著,身下的白濁不停地溢流出來,混著她的眼淚,髒污了一地。
突然,門口飛奔進一群人,為首的一人,如瘋了一般,雙目佈滿血絲,披散著長髮,冠帽跌落中,一個箭步衝出,伸手扯向田氏的頭髮。
「啪!」的一聲,緊接著,又是一聲。
紛紛的巴掌,如雨點一般的襲來。直到嘴角流出了血水,直到他的手掐向了自己的脖頸,呼吸不到了一絲空氣,她才從口中發出了一聲驚呼!
「啊~~」
「我要殺了這賤人!殺了這賤人!」
齊元的身子顫抖,坐騎在田氏的小腹,自上而下的鎖緊她的脖頸。雙手用力,他的雙目瞪著眼前的田氏,看到了那一身皎潔下的紅紫痕跡;看到了那身子還在不停扭動,似在求歡的媚態;看到了她身下那最是不堪的黏著!
他不管不顧了,這個婦人,竟是如那月女般不忍寂寞,與下人**不堪不說,竟是當著眾侍從婢僕的面,丟盡了自己的顏面。今日這般景象,竟是好不知恥,若說她是初犯,有誰會相信!必是背著自己偷歡了多年的,被她蒙蔽了這麼久!自己竟是被這婦人玩弄了這麼久!
齊元的憤怒如熊熊烈火,這烈火之勢,無可阻擋。眼看著,那田氏的臉色漸漸失了血色,一眾下人竟是如同驚到了一般,只站在遠處呆望。
「快!還不快攔下郎君!」
鄭叟高呼了一聲。七八個侍從慌忙扯拉起齊元,令有幾人,自田氏身後拖拽著她。
一陣忙碌後,齊元的胸口竟是一熱,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黑血!
他被七八個漢子向後拖去,這一口血,噴了田氏一身一臉。
緊接著,他的雙手依舊保持著緊握的姿勢,身子向後一倒,昏死了過去。
「總管,這,這可怎麼辦!郎君他混了過去!」
「哎!我,我這就去尋郡主來!你等快些將郎君安置了,給這庶夫人遮擋些!……」
鄭叟一邊吩咐,腳步不停,向著夢璃的住處氣喘吁吁的奔走過去。
這邊繁忙異常,可是,府邸的其他院落並不知曉,還是寂靜無聲。他的腳步聲剛一行至夢璃的院外,便看到一點溫黃的燈光下,自家的郡主影子婆娑的坐在屋中撫琴。
鄭叟擦了擦滿臉的冷汗,整了整因為快走而有些凌亂的衣角,這才躬身而入,行到門外,向著屋內道「郡主!夫人房中出事了,郎君他,他昏了過去。」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的屋中的琴弦繃斷之聲。
「你說什麼!」夢璃一臉焦急,來到門外「娘親出了何事?」
「夫人她……」鄭叟口中澀滯,他躬身道「還請郡主親去看看吧!老奴實在說不出口……」
夢璃大踏步的走出房門,便在院落中高喝道「你也是我齊家多年的忠僕,怎的今日這般吞吞吐吐!我問你話,直說便是!」
這黑夜中本來安靜的很,被她這般一高呼,便有幾盞牛油燈亮了起來。
「是!……是夫人與下人阿三,偷歡被抓。郎君一怒之下,混了過去!」
「鄭叟,話不可渾說!我娘親從來便是端莊守德的,哪裡會作出這等齷齪之舉!你莫要誣陷她!」
「不!不!」鄭叟慌忙跪在地上,聲音顫抖道「老奴所言不敢有假!夫人所為,是眾人皆睹的鐵證!老奴怎敢誣陷!還望郡主明察!」
「怎麼會!田氏,怎會背著我父行那苟且!帶我前去!」她的聲音極是高亢,本來兩人的對話聲音就不低,如今她的聲音震動開去,暗自含了七分內力,一陣陣的聲波,傳遍了幾個大大小小的院落。本來熟睡中的人們,紛紛驚起。
「我齊府堂堂世家,怎會出了這等事!」一邊疾步向外走,一邊高聲厲喝。
便要這全府之人,統統知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