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生之夢璃!你怎會在此?」大公主一聲低呼,驚恐的退後。她手指著大公子,可身子去在退卻。眼看著便要離了假山。
公子離低笑出聲,他的眼下紅痣微微顫抖,「我?本是閒步散散酒氣∼,竟不想撞到……,才貌雙全的公主,竟然也是性情中人!我那五弟好端端的被人戴了綠帽,哈哈,天下聞名的玉郎,居然……哈哈!」他的手捂著小腹,笑得直不起腰。
「你!你胡說!」大公主羞惱不已,轉身便要走出假山,可是,還未等她邁出一步,只覺得被人鉗制住雙肩,不由分說的拖入假山洞中一側山壁,動彈不得。
「公主,這般便要走了?若是我將此事說出……」公子離盯著大公主,一隻手撐在大公主的一側,另一隻手,勾起她的下巴。不知為什麼,大公主突然覺得,他的手燙得驚人,那熱度直刺過她的肌膚。
只是,他這句話提醒了她,這件事若是被他人知道,必會落下水性楊花的臭名來!「不!不!」如此驚恐的說著,她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那曼妙的身姿立刻吸引了公子離的目光,於女子一事上,他從來便是隨心而動的。剛剛宴席上,便已經飢渴難耐,只恨這公主竟然歸了五弟!如今,撞見她的醜事,豈能放過這天賜時機!
「好香啊!」公子離故意狠狠的貼近她的脖頸,重重的嗅了起來。這男子的氣息瞬間襲來,令大公主僵硬起來,她低呼著「哼!此間只有你我,即使你對皇兄說出,只要我不承認,你又能耐我何?」
這麼說著,她的手推向公子離,可那指尖還沒有碰到,便被公子離狠狠的一拽,整個人撲向他的懷中了。「
正是,此間只有你我!」說著,他大手便悄無聲息的抽開她的玉帶,冰冷的手掌實實在在貼上了她火熱的肌膚。這動作快又準,大公主只覺的身前一涼,那華麗的錦衣便落於腳下了,所穿的僅僅只剩下紅色的褻衣,自己竟然被這個公子離脫得精光!
「啊!」她驚恐的看向公子離,想用手遮擋住身前的風光。只是,她一個黃花閨女,哪裡是久經花叢的公子離的對手。一拉一扯間,公子離本是琉璃的眸子染上血色,看著那紅色絲綢的褻衣下,隱隱顯現悠悠蕩蕩的一對白乳,早已經渾身血漲起來,便隔著褻衣,一口咬住其中的一隻紅纓,輕輕重重的吮吸添吻起來重生之夢璃。另一隻手更加的放肆起來,自下探進那褻衣中,握在另一隻玉兔上,不停的揉捏!
他的嘴巴也沒有閒著,一張嘴,叼住大公主的朱唇,舔弄吮吸,「嘖嘖!你剛剛可是嘗了王四郎的滋味,卻不知,我的比之他的如何啊∼」
大公主驚惱萬分,想要怒罵,卻被公子離逮了機會,一條舌頭猛然闖入,吮著她的小舌,本是滿嘴酒氣,這氣味有些醺醺然,藉著酒勁,那舌頭竟然開始輾轉追逐起來,直到大公主快要窒息才悻悻地放開。
大公主今日被眾貴女逢迎了半日,自是多飲了幾杯,此時,她的酒氣微醺,渾身因為飲酒的關係而變得滾燙,她張開嘴,想要喊出聲音,公子離卻彷彿看穿一般,恨聲說道「你若呼叫,被人看到此種情景,你這一國大公主的名聲,必會盡喪!」他得意的看到大公主的小嘴迅速的抿起!
「不!不要!」大公主的懇求聲,低低的傳來,可是轉瞬間,這低聲的懇求,漸漸轉為顫抖的呻吟,公子離並不醜,這一副皮相,與姬池凌自是有些相似,這種呻吟聲一響,公子離的嘴角禁不住的勾起,他的一隻大手慢慢,慢慢的下移,下移……
隨著他的手指,大公主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她的神志告訴她,不,不能再如此了,可是那手指彷彿有魔力般,竟然令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歡愉!他的目光如火,從她的鎖骨,到她的胸,她的腰,到她的下腹……到她的雙腿。
片刻,他公子離一笑,喃喃自語道:「果然尤物。」
說罷,他的手,插入她的雙腿間。
兀自喘息呻吟著,大公主突然感覺到下身處,多了一個異物。她呆了呆,低下頭來。卻是一隻大手,在撥弄著她那從來不曾被人輕薄過的**。
「嗚嗚∼」大公主禁不住哭泣了,只是,還未等她哭號響起,公子離的手突的抽了出來。
「滾!滾!滾!滾!」他一聲厲喝,竟是有些不耐煩的盯著大公主!這口氣宛如青樓的嫖客,毫無憐惜!
只是這突然的抽離,太過迅速,大公主淚眼模糊,有些呆愣的看了看他,彷彿才意識到自己差一點便被此人姦污,只差一點!
而且,剛才的那一刻,她竟然還有些欲拒還迎的意思。
這種羞恥,這種後怕,這種醜事!她迅速的穿上華衣,倉皇的奔出了山洞!
「出來了!出來了!」半晌,公子離走出山洞,他的一雙琉璃眼中,竟然全是討好諂媚!
「大公子如此,微臣實在惶恐!」不遠處的花叢中,中年使臣冷聲說道。
「五弟本就沒打算娶她,一顆棋子,何來惶恐!」大公子不屑道!只是面對這中年人,明顯的底氣不足!
「玉郎行事,大公子是知道的!此事重大,不能有半點差錯!」中年人低聲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公子離伸了神懶腰,轉身離開了。「只是,若是事成,可將她給我……」他突的一笑,湊近那中年人。卻對上一張冰冷怒氣的臉孔。「當我沒說!」如此說著,大公子離,擺了擺手,自討沒趣的率先走開了!
「夫人安好!」王甸一臉的諂媚,恭敬的跪著。
徐徐升起的香氣,自鼎爐中飛散,聖夫人依靠著羅素,悠然自得的合著雙目。她保養的很好的面容,依舊美麗,只是神色間有些怒容罷了。
「你啊!太不中用!」一聲輕喝,她慢慢的睜開眼睛,一隻手攀上羅素的白頸,紅唇叼住他送來的一顆葡萄,慢慢的咀嚼。
王甸一頭的冷汗,他肥大的身體此時如一攤豬肉,攤在地上。一雙濁黃眼,露出可憐巴巴的神色來「夫人,我便是您的一條狗,這打狗也要看主人啊!他王瑾只因為年長我半歲,便成了琅琊的族長,這倒也罷了,可如今,他竟要得了仄平……!」他的滿臉肥肉,禁不住顫抖,竟然擠出幾滴淚來「仄平本是夫人許給我的封地,怎地他王瑾……」
「住口!你還好意思說!」聖夫人一臉的嗔怪。
「這次洪災,你心中應該清楚,本來,若是堤壩不毀,也不至於如此氾濫我可是記得,這修堤建壩之事,本是你負責的!聖上看重他也是情有可原!」
說道這裡,聖夫人的雙目緩緩閉起,身後的羅素雙手拂按著她的肩頸,一下一下的甚是舒服!
王甸瞅了瞅羅素,不禁的使了下眼色,卻發現,他的眼睛絲毫沒有看向自己!
一絲凜冽閃過,王甸微笑著討好「是!是!夫人便是甸兒的再生父母!不不,便是親娘也沒有夫人這般的恩澤!我知道,多虧夫人的庇護,陛下才沒有怪罪下來!只是……那仄平之事……這王瑾也太目中無人了!」
「好了!我可沒有你這般的大兒!」
「是,是。我如何能和稷下世子相比!」
「恩∼∼∼」聖夫人雙目一睜,冷冷的看向王甸。
「屬下該死!」王甸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打在一邊臉上!
「你先退吧,我今日乏累了,以後再說吧!」聖夫人的身子慢慢躺下,任由羅素捶打著自己的雙腿。
「是!是!」王甸呼哧呼哧站起來,一點一點的退後,他狠狠的,狠狠的瞪了一眼羅素,轉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