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09
從美國再回華夏,就不再有什麼人來相送了。安阿丁在洛杉機這一筆賺了不少的錢,此時正在打亂來操作,不再針對一種股票,而是由龍淵選擇之下的做起了多線操作,若是安阿丁一個人只怕會完全操作不過來,因此他也是忙得很,正在招好自己的可信任團隊,以及能夠分擔的助手。
此般回國就相對安靜了一些,沒有再遇上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似乎是上天也是照顧到龍淵最近的事已經太多了。
然而飛機雖然快,也抵不住時間長,而且龍淵到京城的時候也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了。
自然回到京城也沒有人來接機,龍淵只是在到了京城的時候這才給白雪打了一個電話。「小雪,我已經回來了。」
「真的?今天可不是愚人節。」白雪此時正下課回了校外的家,正打算隨意炒些菜,突然間接到了龍淵說是回來的電話自然有點兒欣喜莫名。
「嗯,我現在要去下回天製藥,那兒出了點兒事。」龍淵也是有些無奈,開公司了,就總是雜亂的事情多了起來,特別是創業的初期,作為一個董事長,龍淵也需要親自去開拓市場,去解決問題。
當然,龍淵相比起太多白手起家的創業者來說,他還是太幸運,也太不值得一提了。
白雪那欣喜又變淡了一些,「嗯,事情解決了早點兒回來,我下午在家等你。」
「嗯。」龍淵應了聲,忍著回家的衝動,畢竟如今應該以正事為主。
掛了電話,龍淵這才迅速地打著電話給鳳依依,在飛機上耽擱了些時間,又在美國多待了大半天,龍淵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的一個情況,然而電話響了很久,鳳依依才接通了。
「鳳依依,情況怎麼樣了?」
然而鳳依依的情緒似乎很不穩定,「你問我做什麼?問你的陳冰去啊……」
「你……」龍淵一皺眉,剛要說話人家就掛掉了。
躺在的士後排半瞇了會眼睛,龍淵也是略微休息了一下,這才打電話給了陳冰。
「你回來了?」陳冰的聲音有些淡然。
龍淵直接地問:「鳳依依說情況要問你,是怎麼個回事?」
「人家耍大小姐脾氣呀,你過來回天製藥吧,我現在在這兒,正好出了事的孟家和武家人都在,來看場好戲吧。」陳冰微微有些得意,聲音卻是依舊很平淡。
龍淵點頭應了下來,電話一了就打電話給了鳳依依,「好了,別跟我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快點兒來回天製藥。」
不等鳳依依說話,龍淵便將電話掛掉了。哼,小妮子敢果斷地掛我電話?龍淵還會整不住她?
因為是接近中午,京城也是堵得人心都很涼,待龍淵到回天製藥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這個時候好戲都差不多要結束了,就連鳳依依都比龍淵早來了,此時一臉的不情願一個人站在一邊,而陳冰卻是成了老總一樣,帶著羅華等人正在和兩家人交涉。
「……好了,武家的事情已經明瞭,是你們自己沒聽從我們保健品的注意事項,對於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也表示心痛。」陳冰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剛下車的龍淵,但也只是看了一眼,隨後繼續和武家女人說道,話畢她抬了一個手,這時下面的員工拎出了一個箱子,箱子打開了,一疊疊紅色的老人頭出現在那兒,足夠給人一種震撼。
陳冰道:「這是你們花的一百萬華夏幣,現在原封不動退還,但倘若還有下一例因為不聽注意事項進行化療的事件我們回天將不負任何責任。」
武家這邊的人都已經是沒有了話說,惟有那個老人在旁哭訴著自己的錯誤。可惜有些事情發生了就難以再回到從前。
武家女人已經失去了丈夫,但終歸一百萬退回了,也算得上是一種安慰了,畢竟如果沒有回天,她家男人只怕這一百萬花光了也難以治好注定要走。「陳總,此事也算是明白了,是我們這邊出的差錯,我也無話可說……」她的聲音充滿了蒼涼。
隨後帶著武家人慢慢地離去了。
花了兩個小時的解釋方才讓武家的人完全相信了自己的這方的失誤,至於孟家人只怕就更加艱難了,因為這邊的孟髮根,老子的兒子並不講理,雖然和鳳依依有點兒友親故,但卻是完全不理會回天製藥解釋什麼。
這一群人都是在廠子裡進行的協商,並沒有一個記者在場。
龍淵這時緩步走進了廳子裡,迎面還遇上了武家的人,不過武家人也不認識龍淵,只是看了一眼便離去了。
「龍董!」員工這時候也看到了龍淵,驚喜地叫了一聲。他龍淵在廠子的威望還是很足夠,他一回來眾人的精神氣質都似乎不一樣了。
龍淵點了點頭,輕拍了拍這個員工的肩膀,「嗯。」隨後龍淵走到了陳冰的身邊,「現在怎麼樣了?」
「孟家人不好說話,我們收集的證據還不夠。」陳冰也是偏了偏頭,輕聲道,「我估計這一家是有人專門來對付我們廠子的。」
龍淵點點頭,眼神卻是凌厲地看了帶頭的這個男人一眼,他約摸四十多歲,長得有點兒五官不正,頭髮也是稀鬆雜卷。「你先處理吧。」
他畢竟是剛回來,對於很多情況都不是很清楚,由陳冰來處理也正好,畢竟如果陳冰可以在擔起這個梁子就更好了,龍淵會少很多麻煩。
陳冰點了點頭,吩咐人把一些準備的資料拿了出來,「孟髮根,根據屍檢,你繼父孟近平死因窒息而亡,其中還患咽喉癌。」
「是,你們調查得倒是很仔細。不過這都沒有用,要不是你們的藥,我爸也不會死。」孟髮根抓緊了拳頭,恨恨地道。
陳冰白了他一眼,「在之前你接觸過田東製藥,並從那兒買了一些對癌症有少許效果的藥物。」
「那又怎麼樣?我還不信了,你們能把黑的講成白的。」孟髮根抱拳於胸,冷冷地看著龍淵和陳冰。不過也只有他一個人情緒這麼激動,而不是所有人。據陳冰調查,這個孟近平老人本就沒有子嗣,這個孟髮根還是認來的兒子,不過孟髮根大了之後就很少回去照顧老人了,這來的人不過五人,其中兩個是孟髮根的兄弟,另外三人則是老人生前還要好的敬老院夥伴。
老人進了醫院也沒有錢做什麼治療,基本上是等死情況,但這個孟髮根卻是莫名其妙地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一百萬,說是買了藥來救人。他的表演天賦還是很不錯的,至少龍淵看來,他現在的情緒激動,眼神也很純淨,若是平常人還真的容易被他給蒙騙了。
陳冰淡然一笑,微微捋了下鬃前的秀髮,「據我的調查所知,你是一個退役了兩年的兵痞,只不過是因為在軍的時候救過了鳳依依的一個下屬,現在我倒想問了,一百萬你是從何而來?」
「我借來的,賣血賣腎來的……」孟髮根青筋暴起,顯得十分憤怒。「我就知道你們這群黑心的商人,就是這樣,想撇清責任是不是,沒門。我今天還非要讓你們廠子拆了……」
「悉聽尊便。」陳冰淡淡地道,也不再理會這人。
對於這種人理是講不清的,他要是想亂說,陳冰也可以隨他去說,反正不會有什麼機關來查封自己,要知道龍淵的能量雖然不大,但至少是可以上達天聽。
孟髮根握著拳就要衝上去狠狠地打人,似乎不這樣無法顯示他的憤怒,但他也只是走了幾步,便感覺到了無窮的壓力向他逼迫了過來,只是一瞬間,他就軟了,深深地看了一眼龍淵,當即就轉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