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劍?」聽到影鬼的話,劍六有點疑惑的轉過了視線,看向了張洋。
黑髮少年右手中,戰劍散發著淡淡的紅光,紅光中一具具屍體堆積成小山,在屍山下方是由鮮血凝聚成的海洋,無數的黑影在屍山血海中嚎叫著,一股煞氣從其中不斷散發出來,在戰劍的劍柄上,兩頭凶獸散發著淡淡的黃光,在血紅色的結界中特別醒目。
「這是!!」看著少年手中的戰劍,劍六的瞳孔劇烈收縮,瞳孔深處流露出一絲恐怖之色。
他的腦海中恍然浮現了幾百年前那恐怖的身影,那一劍一人讓整個大陸所有天才失色的身影,那一劍屠殺萬生的恐怖身影。
看著劍六瞳孔深處的恐懼之色,他附近一位身穿土黃色戰甲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做這決定的原因了吧?」
微微停頓了一會,中年男子又接著說道:「這黑髮少年很可能就是那人的弟子。」
「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那人不是早就死了嗎?也許這黑髮少年只是碰巧得到那人的戰劍呢?」臉上露出恐懼之色,劍六不敢置信的叫道。
看著劍六不敢置信的樣子,在土黃色戰甲中年男子身邊,一位身穿青色戰甲的綠發男子,清秀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他搖了搖腦袋,看向了張洋,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之色。
「可是有人尋到那人屍體了嗎?」一個幽幽的聲音從綠發男子口中傳出,卻讓劍六的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我還會回來的,等我回來之時這筆血債我會一個個討回來的。」劍六的腦海中忽然響起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山崖之巔,一個渾身被鮮血染紅的身影,手執戰劍冷眼看著山崖之下的追兵,在凝視了半秒後,他毅然跳下了山崖,在他身後的山道上是一具具從山底一直鋪到山巔的屍體。
「難道這黑髮少年是那人回歸的訊號嗎?」眼中閃過一道恐懼之色,劍六看向了周圍幾人,卻看到同樣一臉恐懼之色的同夥。
「既然這人是那人的徒弟,那我們就更應該殺!我們和那人的仇恨早已結下,這是無法和解的仇恨。」眼中閃過一道狠色,劍六猙獰的說道,他緩慢踏出腳步,身上殺氣散發出來,不過卻再次被鬼影擋了下來。
「劍六,你腦子就不能好好動動嗎?如果那人真的沒死,他為什麼不出來報復?以他的實力如果真的全部恢復了,在潛龍大陸你覺得還有誰可以擋住他的復仇?」擋住劍六的身影,鬼影有些無奈的說道。
微微頓了頓,在劍六眼中流露出一絲迷惑之時,鬼影再次開口說道:「這人既可能是那人的弟子,也有可能不是那人的弟子,經過我們的討論,我們得出了兩種可能。」
「第一:這黑髮少年是那人的弟子,那人既然讓他出來,肯定是在向世人透入著一種意思,他回來了,但是這次報復,他不會找所有的勢力報復,他只會找最終的罪魁禍首。」
「而且如果這黑髮少年是那人弟子,你覺得可能沒有什麼恐怖的後手嗎?如果我們執意要斬殺他,搞不好最後死亡的會是我們。」鬼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之色,他有些無奈的說道,那人在他們心中的陰影太大了,他們不相信那人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第二種可能,這黑髮少年不是那人弟子,只是運氣好得到了那人的傳承,既然這種可能殺了也沒什麼。」一個陰沉的聲音接過了鬼影的話題輕輕說道,「**的這不是廢話嗎?」眼中閃過一道惱怒之色,本就憤怒的劍六終於再次爆發了,他有些惱怒盯向了說話的黑色戰甲的男子。
「劍六,你給老子說話好聽點,老子可不怕你。」黑色戰甲男子眼中閃過一道惱怒之色,他看著劍六怒道。
「好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吵。」鬼影有些惱怒的聲音響起,阻止了這即將展開的內鬥。
在鬼影的聲音響起後,土黃色戰甲男子和劍六同時停住了吵鬧,看著白髮老者一臉老好人的樣子,他們眼中閃過一道忌憚之色。
「劍六,這兩種可能都在五五之數,所以我們做出了一個決定。」
「在早年的時候,我有過一次奇遇,得到過一種蠱惑功法,可以將自己的能量植入另一個人的體內,在需要的時候可以從體內爆炸開來,將這人的身體從內部爆炸成粉碎,而且這種植入體內的能量沒有任何形色,不是植入者完全發現不了,不過這種功法必須得到本人的同意才能實行。」
看著劍六眼中閃過的一道異色,鬼影輕哼了一聲解釋道。
「這樣不管這人是不是那人弟子,只要我們將自身的能量植入他體內,他就完全受我們的掌控了,如果是那人弟子剛好,只要有這把柄在我們手中,就算猜錯了那人想法,也不怕那人的報復。」
「而如果猜錯了,那也沒什麼,到時候我們引爆這能量,這少年又能跑哪去?」鬼影老好人的臉上閃過一道狠色,有些陰森的說道……
在幾人的討論中,張洋身上血紅色結界慢慢凝固穩定下來,恐怖的煞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站在血紅色結界中他有如煉獄中鑽出來的神魔一般。
張洋緩緩睜開了眼睛,黑色的瞳孔中閃過一道血紅色,一股從所未感覺到過的力量湧上心頭,這一刻張洋感覺自己的力量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巔峰,站在這血紅色結界中,他就是這結界中的神。
心中念頭一動,血紅色結界中血紅色光芒出現,融入張洋體內。
「轟!」恍然間張洋彷彿聽見了一個轟鳴聲響起,他彷彿踏入了一個奇怪的領域,念頭一動,他的身體周圍出現了一條條黑色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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