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清泉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個孟和果然厲害,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他的拳腳功夫如何,更沒人識得那看似平淡無奇的幹將劍,但是孟和卻知道,還設計讓自己扔掉了長劍,看來孟和對於勝利成竹在胸了,
龍清泉邊想著一拳打開迎面而來的兩股罡氣,然後揮拳迎向上面撲來的商羊,拳鋒已經有些隱隱作痛了,這種感覺可不妙,龍清泉心念一動腳下用力把背後留給九嬰和商羊以及饕餮,奮力撲向插在地上的長劍,
拳術雖然精湛體格刀槍不入,但再怎麼說血肉之軀也不如這柄劍來的硬朗,龍清泉握住劍柄拔了出來,同時好似背後長眼一般躲過了商羊和九嬰的攻擊,就在拔出長劍的一剎那,一直在旁邊等待機會的饕餮出手了,不,是出嘴了,
饕餮猶如一顆發射出去的彈丸一樣,猛地撲向龍清泉,龍清泉右手抓住劍柄,身子因為躲避商羊和九嬰的襲擊已經扭曲到一個極限,饕餮襲來避無可避,揮動長劍硬硬的結下了這一擊,龍清泉雙腿微彎下盤狠狠地扎根在地上,手中的劍抵住了饕餮的上下顎,身子直立的被饕餮撞擊出去,足跡在地上拉出兩道長長的劃痕,
龍清泉舉起鋼劍,輕輕地用手指彈了一下,突然鋼劍上開始掉起了粉末,當粉末掉乾淨的時候,他手中所拿的不再是一柄閃亮的鋼劍,而是一柄樣式中庸樸實無華,略帶青銅色和黑色的奇怪長劍,
儘管長劍如此古樸,但是卻掩蓋不住長劍的鋒芒和殺氣,龍清泉冷冷的對孟和說道:「能把我長劍上的精鋼粉振掉的人,你是第一個軍寵,校園神醫全文閱讀。」
「這麼說我還該感到榮幸才對。」孟和冷冷的答道,「不過,即使你拿到了劍但是你依然輸了。」
龍清泉大笑道:「那可不一啊。」一隻如同猴子一般的東西附在龍清泉的腿上,龍清泉渾身無力,一個搖晃險些跌倒在地,低頭看去,那東西全體黑色長得和猴子很像但卻有一張極為扭曲的醜臉,那張臉上充滿了貪婪和**,
龍清泉越來越沒有了力氣,手中的長劍也好似千斤般重,終於拿不住再次掉在了地上,劍刃很是鋒利,瞬間劃破地面插在地上,微微擺動起來,龍清泉趴在地上,只能費力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那個醜陋的東西和依然帶著鋼鐵面具的孟和,
孟和笑道:「你看我說吧,你輸了,姑且告訴你吧,這是虛耗,所謂虛耗不過是中原人取得名字,原意是偷人錢財也能偷去別人運勢,給人帶來災禍的一種小鬼,漢人所信奉的打鬼鍾馗,正是因為相傳趕走了虛耗而一舉成名的。」
龍清泉沒有答話,這等典故他當然知道,只是此刻他渾身無力就連說話都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自然懶得回答孟和的話,龍清泉調和這自己的力氣,不停地吐納著希望能恢復一些力氣站起來,這個面朝下趴著的動作在龍清泉看來,比死了都難受,實在是太丟臉了,
傳說虛耗紅袍牛鼻,一隻腳穿著鞋子用來走路,另一隻腳則是掛在腰間,腰裡還別著一把血紅色的鐵扇子,寓意為血光之災,當年唐玄宗病時夢見一個小鬼偷走自己的玉笛和楊貴妃的繡香囊,於是連喊抓賊,卻無人理會,正慌亂間一個大鬼衝了進來,抓住了小鬼挖掉眼珠並且吞噬了小鬼,唐玄宗起身看去,只見前來護駕的那鬼豹眼環目,一把如同鐵絲般的絡腮鬍子甚是威武,身穿破爛綠袍腳踏破爛官靴,還有一隻眼睛好似是瞎的,總之樣貌駭人的很,
唐玄宗忙問那鬼是誰,只聽那鬼答道:終南山鍾馗,後又說唐高祖李淵終南山曾有一人武舉不第,皆因相貌過於醜陋,憤恨之下觸階而死,用一頭撞死在殿前的石階之上來表明自己報國無門,故而高祖賜綠袍及身,自己就是撞死的那人,曾立誓要為大唐斬妖除魔,這才前來相救,唐玄宗猛然醒來,原來是南柯一夢,不過為此出了一身大汗病也好了,這才命人畫下鍾馗,鍾馗打鬼由此而來,而同時出名的還有那個偷東西的小鬼虛耗,
當然**惡鬼命名都是以惡鬼的形態或者本事來取名字的,這個虛耗除了身子較小以外和傳說中的虛耗外觀上並沒有什麼關係,只是他們都是名副其實的小偷,而**惡鬼中的虛耗尤甚,他能偷一切東西,人的運勢金錢甚至力量和生命,
此刻龍清泉就著了虛耗的道,被它偷光了力氣,估計一時半刻是起不來了,孟和說道:「你應該知道虛耗名字的由來,只是我這個虛耗更加厲害,他能偷一切能偷的東西,呵呵,就是戰鬥力差一些,不過一旦觸碰到敵人,那就威力非凡了,待敵人倒地,對了,就如你現在一般的時候,隨便什麼人都能殺了他們,這就是虛耗的作用和威力。」
「他是怎麼接近我的。」龍清泉使盡力氣問道,手在身下卻不停的摸索著東西,表面一臉憤恨的瞪著龍清泉,
孟和答道:「這不重要吧,不過既然你死到臨頭了,就讓你死個明白,我逼你第一次扔掉劍就使出了這一箭雙鵰的伎倆,能因此讓三個惡鬼殺了你固然是好,實在不行還有在劍落地之後附著在劍上的虛耗,你雖然厲害,但是卻不通陰陽,自然無法感應到故意縮小身子的虛耗,怎麼樣,現如今中計了吧,虛耗只要沾上了,非吸你個精幹不可,也虧你身體異於常人,否則現在早就死了。」
「行了,該說的也說了,我送你上路,饕餮吞了他吧。」孟和下令道,饕餮轉了個身子剛想恢復原來的樣貌,卻猛然又保持了整體是一張嘴的狀態,快速的奔向龍清泉,
龍清泉這時候從懷中已經拿出了一粒藥丸,這等平日裡信手拈來的動作,今日做的格外難,猶如離著千山萬水一般,難道真要命喪於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