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大的噴泉從地上湧了出來直直的在譚清腳下破土而出水柱直衝上天射向譚清譚清踩在蠱蟲組成的軀體之上身子在漂浮半空之中哪裡想得到自己的腳下會噴湧出水柱更沒想到水會噴的這麼高譚清耳聽有水聲響起也看到了眾人驚慌的表情譚清心知不好白勇大叫道:「腳下」
譚清足下的蟲子托著譚清往更高處飛去可水柱的速度更加快大力襲來一下衝散了譚清足下的飛蟲蒲牢捲住譚清的腰朝著東邊飛去可是地上接連幾道水柱而起一個身影縱躍在水柱之上他的手上冒著黑色長長的指甲正朝著譚清所在逼近
譚清騎跨在蒲牢身上從懷中拿出小罐子朝著身後逼近的中年男子一揚小罐子中飛出一隻蜜蜂隨風而漲越來越大正是玄蜂一眨眼的功夫玄蜂已經長成巨象般大小尾部的針也好似鐵錐一揚猛然扎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幾個跳躍往後退去而地上的幾個水柱卻好似受人指揮的水龍一般齊齊向著玄蜂打去盧韻之看到這裡輕聲說道:「是宗室天地之術御水之術」石方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正是御水之術而且他用的是心決看來譚清危險了光靠蒲牢是擋不住的」盧韻之卻說道:「不見得師父譚清所用的就是**惡鬼之中排名第七的玄蜂」石方聽到此言凝眉聚神看去口中嘖嘖稱奇說道:「原來這就是玄蜂那或許還能有一戰」
只見玄蜂猛地一挺尾那碩大的毒針掃開了噴湧而來的水柱水被毒針分成兩截水柱落了下來巨毒針直直朝著中年男子扎去那人速度身子迅敏不停的來回逃竄眼見玄蜂就要追上他了只聽豹子大喊一聲就要跳入場中卻被白勇抱住豹子喊道:「譚清手下留情那是我爹爹」譚清回應道:「知道了」
那中年男子揚聲笑道:「是我手下留情才好」說著手恢復了原先的模樣那長長的鬼靈聚成的指甲消失不見緊接著就見他雙手在腰間一劃腰帶之上的兩塊鐵片上冒出了點點火星緊接著他腰間用力扭轉身去面向玄蜂雙手猛然揮出從手掌之上兩條烈焰噴湧而出那溫度極高不似一般火焰兩旁眾人隔著鬼靈頭髮鬍鬚也被烤的有些彎了
「御火之術他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一手」石方大叫道玄蜂依然勢不可擋向前衝去針尖所指火焰竟然也是分成兩半可是分開的火焰竟沒有抄兩遍散去從而消失不見如同籐蔓一般繞了個圈從後面打向玄蜂
譚清自然也不閒著喚出一股蠱蟲打向那人並且混在大片密密的蟲陣之中與蒲牢化為一體一般衝向那名被豹子稱為爹爹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雙手控火揮舞著雙臂火焰空中一晃只聽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整片天空燃燒起來蠱蟲被燒成了黑灰譚清大叫一聲蒲牢身子變得更大了一圈圈的纏住譚清形成一個罐子狀玄蜂分開火焰落到了「罐」頂上兩鬼一人嚴絲合縫聚成一體只聽譚清唸唸有次兩個惡鬼瞬間鬼氣大盛從中分裂出不計其數的鬼靈層層密佈擋在外面可是火焰依然繼續此時已經把蠱蟲燒盡慢慢的包圍了譚清蒲牢和玄蜂所在並且不斷的灼燒著
外圍擴散出來的鬼靈不斷發出哨聲隨之魂飛魄散蒲牢發出了吼叫聲那中年男子雙耳之中又冒出了鮮血他放棄了心決口中唸唸有詞身上出現鬼靈包住自己可是與之前的情況一樣聲波蕩處鬼靈俱碎中年男子東倒西歪看來也是堅持不住了火焰的強度也越來越小
兩道水柱又是破土而出從下方把譚清擊了起來蒲牢發出一聲嘶鳴聲音小了許多體態也變得飄忽不定起來卻依然不肯放看緊緊纏繞住的譚清再看譚清大汗淋漓髮梢也焦黃彎曲起來頭髮被汗水打濕粘在額前人耐不住高溫早已昏了過去
玄蜂失去了控制慌亂無措的到處亂飛亂撞而地上冒出來的水柱撞擊到火焰之上形成了一片白霧蒸汽火滅水消中年男子一個搖晃口鼻之中冒出鮮血卻是盯住譚清雙手猛然一擊
一股狂風頓時刮過空中飄散的水汽隨風飄散而去盧韻之飛在半空之中橫抱著譚清對那人說道:「想要化汽為冰好一個御水和御火的結合」那中年男子搖晃一下了下身子努力站住指著盧韻之叫道:「你想出場干預這不成打車輪戰了嗎還有沒有規矩可言」
盧韻之微微一笑答道:「前輩這局我們輸了請別傷害她的性命算盧某求你了」于謙剛要叫嚷卻聽中年男子答道:「哼說得好聽就算此刻我想干預估計也不是你的對手反噬的感覺我想你也知曉吧還有妄你讀了這麼多書一點規矩也不會我是豹子和英子他爹你該叫我岳父大人沒規矩的玩意」
說著中年男子朝著于謙身邊走去身子微微一晃就被程方棟扶住了他席地而坐口中唸唸有詞看來在為自己療傷于謙滿面笑容的說道:「既然盧韻之你已經說了這局算我們贏那麼就開始第二場吧這次輪到你們先派出人來了我不是不通情理給你一盞茶的時間後照顧一下傷員吧請」
盧韻之橫抱著譚清落在地上伸手在譚清脈上搭了兩下說道:「譚清並無大礙二哥快拿固元丹餵她」待譚清服下藥去盧韻之把譚清交與白勇照顧自己則是拍了拍豹子的肩膀低聲說道:「待一會我陪你一同前去問個清楚」豹子感激的看了看盧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