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准聽了盧韻之的話驚訝的問道:「衙門起火了,你怎麼知道的?何時的事情,昨天我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而之後你我一直呆在一起啊。」盧韻之笑了笑說道:「還沒有走水,只是快了,不信你現在走出街道去看,數三十聲之內必然看到南方禮部衙門的位置大亮。具體原因好像是旁邊的民宅有一人不小心碰翻了燭台燃著了書卷,他又在睡覺並沒看到,引發大火牽連到了禮部衙門所致。」
楊准笑了笑並不以為然,心想盧韻之雖然才學淵博但也是個凡人怎麼可能未卜先知呢。楊准站起身來然後又是哈哈一笑推開房門,快步走到大門,讓門房打開房門,走到大街之上。街市上並沒有人,楊准望著背後跟來的盧韻之故作恭敬的說道:「先生,你看並沒有發生什麼呀。」
盧韻之只是淡淡一笑答道:「你還沒有數?」楊准也是玩心甚切,高聲數著:「一二」剛數到二十隻見禮部衙門的方向突然升起滾滾濃煙,伴隨著若有若無紅光,楊准目瞪口呆的看著盧韻之,然後指著著火的那邊說道:「先生你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盧韻之招呼楊准進屋後緊閉房門,然後對他說道:「我只是一個算命的方士而已。」楊准唏噓不已歎道:「我總以為天下算命練卦的都是些江湖騙子,沒想到還真挺準的,而且先生如此博學通曉古今,定是得到上天眷顧超與常人。這才能料事如神的啊,先生你可否把這門術數傳授與我?」
「哦?那你學得此術意欲何為?」盧韻之頗有趣味的看著楊准,楊准卻猛嚥了一口唾沫說道:「那樣我就能算到官場的沉浮,投機倒把贏得更大的官職」楊准知道自己一高興有點得意忘形了,忙說道:「先生請見諒,剛才我說的是這個意思,想做到更大的官好為國效力造福百姓,其實我是很淡泊名利的。」
盧韻之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道:「楊准,我可以保你榮華富貴項之不盡用之不竭,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都是凡人而已,必有所求。可是你要聽我的,我可以教給你這些異術,就連驅鬼困鬼之術也可以教給你。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膽量來學,我可是有一個天大的仇人。」
楊准四十多歲的年紀卻活脫脫的像個小孩子一樣蹦了起來,斜著肩膀說道:「先生請放心,誰敢與先生作對就是與我楊准作對,我非滅了他不可。」「我的仇人是于謙,你敢滅嗎?」盧韻之說道。楊准突然一愣然後癱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于謙現在是朝廷第一重臣,自己這個小小的留都禮部郎中怎麼能與之相提並論,心中暗暗責罵自己:盧韻之何等本領,剛才糊塗了,他的仇人怎麼能是自己解決的了的。
盧韻之微微一笑好似沒有看到一般繼續說道:「你不必恐慌,吾自有妙計,如若能成功我可讓你加官進爵,你本就是靠楊善得到的這個郎中的位置,我想憑你的資歷和才華想再次陞遷就有些難了吧,別人不行可我行。就算咱們不成功,也能明哲保身,我也會給替你賺來一大筆錢,讓你龍肝鳳髓食之乏味。」楊准眼睛都直了,一把抓住盧韻之的胳膊問道:「此話當真?」盧韻之撥開楊准的手點了點頭。
楊准顫聲問道:「那我該怎麼做?不是造反吧。」盧韻之撲哧一聲樂了出來,說道:「造反,你可有兵?」楊准搖搖頭,盧韻之呵呵一樂:「那你造什麼反,無需多慮,過幾日你伯父楊善就要派人來信,他信中怎麼說的你就怎麼做,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到時候自會告訴你的。還有過今日派人去給吳王送一封信去,信中要千兩黃金落款寫上盧某拜見聞,他們自然會明白,要用當一封普通的官文送出,他自然會明白。」朱見聞原名朱見汶,見聞之號只有中正一脈的人才叫得,官場之人都會稱呼朱見聞為吳王世子或者朱見汶,所以朱見聞一看到此信就會猜個**不離十。當然就算有所懷疑他們也不會懷疑這個小小的南京禮部郎中,畢竟官職懸殊太大楊準定沒有膽子騙他們。
楊准越聽越覺得盧韻之深不可測,逐漸也就恭敬起來,低聲問道:「先生到底是什麼人?盧韻之卻是提起筆來在桌子的白紙上寫到:天地人中正一脈。楊准雖是留都官員卻怎麼也是南京六部中的郎中,自然聽說過中正一脈,知道此派桀驁不馴就連皇帝都要讓上三分,可誰能想自己家中竟有一位中正一脈的高人呢?
楊准又問道:「我聽說你們是在北京城中的,為何您會來寒舍,還扮作傭人呢?」盧韻之盯住楊准的眼睛說道:「我們與朝廷相左,尤其是和于謙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所以你可想好了,到底要不要幫我。榮華富貴和苟活於世只見你要選一個,現在就告訴我答案吧,如若是你否定了,我轉身就走絕不拖累你。」楊准低頭沉默半天,然後猛地一拍桌子,完全不像一個讀書人的模樣活像是個土匪一般喝道:「老子賭一把,聽先生的!」
「好!」盧韻之也是一聲大喝,站起身來看向那窗外陣陣微風下飄蕩的樹葉所映進來的影子,心中想到:于謙,如果這是次機會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人定勝天。
軍事重鎮懷來的一個院落內,一個男人正在不停地圍繞在十幾個裝滿藥水的木桶旁邊,每個木桶裡都泡著一個人,他們目光呆滯看向前方,兩眼間說不出來的空洞,唯一一個正常人就是站在桶外的那個男人,月光照在那個人的臉上,顯出無比的詭異和陰霾。他的手裡提著一個小木桶,不停地舀起小木桶裡藥汁澆在那些木桶裡的人的頭上,一邊澆著還在一邊笑,口中喃喃到:「我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
這時候另一個男人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然後對提桶的男人說道:「王雨露,準備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他們能從假死的狀態中醒來?」原來提桶澆藥的男人正是中正一脈的叛徒之一王雨露,王雨露回答道:「程方棟,你催什麼催,我一定會成功的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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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推一部歷史同僚小說吧,《三國之雲動乾坤》也是一個聊得不錯的哥們寫的,看名字就知道大體內容了,我就不多說了。大歷史板塊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