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教他功夫。」
林宇飛聽了趕緊搖頭道：「他都這麼大了。我想教他也練不了的。」
「嗯。」
呂巖倒是知道有些功夫必須從小就開始練。比如少林功夫中的童子功。雖然他沒有聽說過少林的金鐘罩需要從小練。但是武林中叫金鐘罩的橫練功夫有很多種。雖然最後效果都差不多。但是練法卻各不相同。也不能排除需要從小練的。
「嗯。為了這酒。我幫你們。哈哈哈。」
最終讓呂巖下決心的還是林宇飛手中的烈酒。他走到林宇飛的身邊伸出手。示意把酒交出來。
「你先喝著。喝完再拿。有的是。」
林宇飛把四瓶酒遞給了呂巖。然後手往懷中一摸。又多出了四瓶。
「這。你怎麼弄的。」
呂巖詫異的看著林宇飛。想找出他到底是把酒藏在哪裡了。
「撲哧……」
看著呂巖轉來轉去的眼睛。金燕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對林宇飛說道：「林先生。不要捉弄呂先生了。」
「嗯。呂先生。其實我有一個傳家寶。外面看個頭不大。但是裡面能裝好多東西。」
林宇飛出言解釋道。不過他就沒有再把那個空間黑盒子拿出來了。
「世上竟然有這種寶貝。頭一次聽說。」
呂巖一邊說一邊把二鍋頭一瓶瓶的灌入自己的酒葫蘆中。然後對傑森道：「小子。你要學功夫嗎。」
「是的。請呂先生教我功夫。」
傑森對呂巖說道。他雖然從剛才的談話聽出林宇飛不會教自己的。但是心中還是對林宇飛剛才表現印象深刻。他對呂巖說話時。眼睛還用餘光瞟著林宇飛。
「林先生。不如咱們兩個一起教他。」
呂巖不傻。也看出傑森有點三心二意。不過他倒沒有怪傑森。因為林宇飛之前蠻牛一般的表現。確實是十分搶眼。尤其是對於傑森這種外行人來說。更是具有極大的吸引力。
林宇飛聞言則搖頭道：「我這功夫。他確實練不了。」
「據我所知。金鐘罩的功夫。無論年紀多大的人練。都多少會有些效果吧。」
呂巖自己也知道一些金鐘罩的修煉法門。對林宇飛所說的話還是沒有全信。
「這門功夫我練了二十多年。才有了現在的成就。他現在就是練死。至少十年內是看不到任何起色的。」
林宇飛決定開始忽悠。極力推辭教傑森功夫這項工作。因為他已經看出來這個傑森的資質實在是不怎麼樣。不說和趙曦比。就是和智焱的弟弟孝焱比起來。也是遠遠不如。他想到電影中。呂巖和默僧教導傑森功夫時經歷的鬱悶。對這項工作那是有多遠推多遠。
「二十多年。林先生你看著也就二十多歲。難道你從娘胎裡就開始練。」
呂巖通過對林宇飛年紀的判斷。對他的話的可信度產生了極大的懷疑。
「這個還真差不多是這樣。因為出生的時候就要開始練。需要父母把胎兒泡在特製的藥水裡。而且母親還要服下特殊的藥物。使自己的乳汁中含有藥物。不僅如此。還要求父親用特殊的手法每日在胎兒週身大穴按揉。三歲之前每天都不能間斷。這三年是最重要的築基期。如果錯過了。以後就是再怎麼練。都無法修煉有成了。」
林宇飛說到這裡。聳聳肩。指著傑森道：「他都這麼大了。築基期早就過了。就是神仙幫他。也修練不成我這功夫的。」
他被呂巖問的無奈之時。忽然想起了某武俠小說中的一段描寫。於是便拿出來忽悠。
由於他之前的表現搶眼。所以這番話說出來還是有一點可信度的。不止忽悠住了呂巖和傑森。也把金燕子聽的有些將信將疑。
處理好了傑森拜師的問題。四人便開始了西行之路。
此時已經半夜。但是之前林宇飛和金燕子都是晝伏夜出的趕路。兩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傑森就不行了。要不是他和林宇飛共乘一匹馬的話。他早就因為打瞌睡從馬上掉下來了。
「看樣子咱們得恢復正常的作息時間了。今夜就在這裡露宿吧。」
林宇飛不知道第幾次拉住了要掉下馬去的傑森。苦笑著對金燕子說道。
看著傑森睏倦的樣子。金燕子點點頭道：「嗯。傑森看上去狀態不佳。」
「怎麼不走了。」
跟在後面的呂巖發現前面的人不走了。便醉眼惺忪的看著林宇飛。疑惑道。
「咱們在此地休息吧。天亮再走。」
林宇飛翻山下馬。同時讓傑森靠在一棵樹上。繼續瞌睡。
呂巖瞟了一眼腦袋歪在一邊的傑森。瞥了瞥嘴道：「嗯。這小子。得好好練練。太嬌氣了。我去找點柴火。」
他說完便打了一個酒嗝。然後開始四處尋找生火的材料。一邊找一邊喝上兩口。時不時哼上兩句無名小調。
「林先生。你說的那個功夫是真是假。聽著挺懸乎的。」
金燕子等呂巖走遠。看到傑森已經睡著。便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個你也信。都是我編的。」
林宇飛低聲對金燕子回答道。
「我也覺得你是編的。可是說的那麼像真的。對了。林先生。你和我說的那個掌法名字不是編的吧。」
「那個不是。真叫排雲掌。用的時候你不是看到了嗎。」
林宇飛邊說邊從儲物黑盒子中取出餐布撲在地上。然後又拿出些水果和滷肉放在上面。
「嗯。林先生。你為什麼不願意教他。」
金燕子指了指傑森。有些疑惑。
林宇飛聞言看了看傑森。說道：「怎麼說呢。學功夫要講資質的。燕子姑娘。如果把你的資質比作美玉的話。這小子就是一塊頑石。教他會很鬱悶的。」
「呵呵。原來你是怕麻煩。」
金燕子捂嘴一笑。忽然咬了咬嘴唇。說道：「林先生。你叫我的時候就別加姑娘兩字了。叫燕子更好聽一些。」
林宇飛聞言一愣。笑道：「這有什麼差別。」
「從酒館突圍時。聽你叫我燕子。我覺得比較好聽。」
金燕子低頭說道。臉上有點發紅。但是現在正是晚上。所以除了她自己知道之外。別人是看不出來的。
「呃。既然你喜歡的話。那就叫你燕子了。」
林宇飛一時之間也沒想明白這其中的區別。見金燕子要求。便隨了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