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司佑接過毛巾,替她擦起還沒干的頭發來。
岑可欣倒在他的腿上,看著他,反覆地問道,「為什麼,別人可以,我不可以?」為什麼他能對別的女人那樣做,對她卻不可以。
韓司佑只是替她擦著頭髮,他這裡並沒有吹風機,只能靠毛巾替她擦乾。
「岑可欣,別鬧!」韓司佑喘息道。
他竟沒注意到她的手趁他思考時,鑽入了他腰間,在拉開拉鏈時小手顫抖地伸著進去,尋著拿出滾燙的氣息熱源,輕輕環住,隨後猛然緊握。
岑可欣不語,他不說,她就是不放手,固執地環住他那處,慢慢滴坐起舌尖順著他的下顎滑落至她聳動的喉結處,而另一隻手捉住他的手覆向她一邊的豐盈,每一個舉動都能讓他失控。
韓司佑的喉嚨一緊,感覺有什麼東西要砸開了般,所有的防線在這一刻全部都被擊潰。
韓司佑扣住了岑可欣的腰身,翻身將她壓制在身下,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火,放佛要著燃般,卻搖擺著猶豫不定。
一念地獄,一念天堂。
岑可欣顫抖著拉下他的頭,在他正在抉擇之際,目光就絕絕地吻上他的唇,弓著身子讓兩人身體更緊密貼合。
在浴室裡,她已經想好,所以襯衫下面未著寸屢,韓司佑的手只要稍微一碰到她的身體,就能感覺到襯衫下曼妙的身體,更是把他心中的那把火燒的越來越旺,他卻始終克制著不去回應她。
他明知道,她這是故意用人的生理**來引誘他和她一起沉淪,她的倔強,更是讓他看著心疼,不願傷害他。
「岑可欣,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韓司佑低頭望著面色緋紅,菱唇微啟著一臉嬌媚誘人的岑可欣,扣在她腰際的手猛的收緊,**已經在慢慢吞噬著他的理智。
岑可欣吃痛,可是卻揚起驕傲的頭顱迎面向他,「我不後悔,韓司佑我只想做你的真正的女人。」
「可我不愛你。」
「沒關係,就讓我來你好了,總有一天你的心裡也會有我的。」
韓司佑的身體一僵,岑可欣用自己身體磨蹭著他的,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精實平坦的小腹上,他能感覺到那雙小手有意無意地畫著圈圈,不知忽然想起了什麼,失控地攫住她的下顎,低頭狠狠地吻住。
韓司佑的吻,沒有半點溫情,只有凶狠的掠奪,和佔有,他本想這樣讓她知難而退,沒想到她的舌尖竟然迎合著她,兩人的糾纏在了一起,不能分離。
韓司佑的大掌在她胸前的柔軟肆意地揉捏,岑可欣痛的叫了出來,她突然害怕了起來。
眼前的男人,突然變的陌生起來。
韓司佑早已經看出她的退縮,一張大掌握住她的臀瓣,讓她更加的貼近他的灼燙,那裡堅硬如鐵,烙的她腿都痛了起來。
「怎麼,害怕了?」韓司佑冷笑,修長的手指粗暴地刺入她的腿間濕潤處,毫無預警舉動讓身下的人猛燃一驚,本能的抗拒著他進一步的舉動,心頭恐慌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岑可欣從未經歷過這樣的對待,被他揉過吻過的地方都在痛,可是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無不在躁動,她忍不住扭動身子,抱住埋在他胸口忙碌的男人,化抗拒為迎合,羞澀叫了他一聲,「韓司佑!」
她的聲音媚的能滴出水來,眼中無水繚繞。
一切都亂了,心跳都亂了,連眼神也跟著繚亂了。
岑可欣忍著各種各樣的痛和陌生的愉悅,薔薇般的俏顏上綻開一抹燦爛的笑,「我愛你。」
韓司佑猛地止住,停下來看她,眼神瞬間變的冷漠起來,「愛?我從不需要,岑可欣我什麼都能給你,唯獨愛不能給你。」
岑可欣回想著他的回答,在一下秒,被他猛然的一個挺身,全身跟著痙攣,話卡在喉嚨裡,久久吐不出。
痛!
撕裂般的痛,就像被人從中間劈開了般,她只能感覺到痛。
韓司佑絲毫沒有顧忌她是第一次,就猛在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起來,那裹著自己那處異常緊致,有種窒息的感覺,韓司佑啃上她的唇,身下撞擊越來越猛烈,不去看她臉上此時是什麼的表情。
事到如今,她就沒有後悔的路。
只有向前走,選擇繼續愛他。
墨綠色的被單上,是兩具火熱的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岑可欣躺在上面,如同一朵嬌艷盛開的鮮花,在他的身下慢慢綻放,美得讓人屏息。
岑可欣睜大了眼睛,望著她身上英俊的男人,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滑過他筆直的鼻樑落至他的鼻尖,然後在凝聚成一粒晶瑩的水珠,隨著他的動作,落在她汗濕連連的臉頰上。
全身沒出,沒有那個地方都不痛,痛到極致。
到了這個份上,就算她苦苦求饒,他也不會放過她。
她只能緊緊抱住他,指甲鉗入他的背部。
韓司佑捉住她的手反舉過頭頂,瘋了一樣在她身上肆虐。
岑可欣,從沒後悔過。
雖然如同死過一回,連呼吸都覺得困難起來,但這樣換的卻很值得,就算有多痛,她也能承受。
當岑可欣再次清醒過來時,入眼是男人精壯的結實的胸膛,頭頂傳來冷到極致的聲音,「岑可欣,你後悔嗎?」
「不。」她搖了搖頭。
岑可欣睜大了眼睛,望著她身上英俊的男人,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滑過他筆直的鼻樑落至他的鼻尖,然後在凝聚成一粒晶瑩的水珠,隨著他的動作,落在她汗濕連連的臉頰上。
全身沒出,沒有那個地方都不痛,痛到極致。
到了這個份上,就算她苦苦求饒,他也不會放過她。
到了這個份上,就算她苦苦求饒,他也不會放過她。
她只能緊緊抱住他,指甲鉗入他的背部。
她只能緊緊抱住他,指甲鉗入他的背部。
韓司佑捉住她的手反舉過頭頂,瘋了一樣在她身上肆虐。
岑可欣,從沒後悔過。
雖然如同死過一回,連呼吸都覺得困難起來,但這樣換的卻很值得,就算有多痛,她也能承受。
當岑可欣再次清醒過來時,入眼是男人精壯的結實的胸膛,頭頂傳來冷到極致的聲音,「岑可欣,你後悔嗎?」
「不。」她搖了搖頭。